抱有怀疑。
那些花知也对她的好感能列数一二,另外那些花知也对她的不屑更能列数三四。
她生怕花知也吃干抹尽后,对她甩一句,“送上门的,为什么不要。”
那她可能会当场掐住花知也的脖子,和她同归于尽。
哎,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她都怂到逃了,还能想什么。
在小区门口等了不到两分钟,小凯的车便开了过来,穆媞钻进后座后,看到的便是两个半睡半醒的男人。
小凯感受到车停下,睁开眼睛,果然看到穆媞已经上车,他眯着眼睛看了眼穆媞,接着又看了眼小区的门,十分不着调地问了句:“打了一炮?”
穆媞:……
她直接抽出后面的抱枕,狠狠地砸到了江炎凯的头上。
“怎么说话的!”
江炎凯被打得精神了起来,大声地笑了起来,为了防止穆媞再打他,从她手里夺过抱枕,说了句:“恭喜啊。”
恭喜就算了,穆媞没再理江炎凯,司机一路稳当地将车开进了黄艺璋的家楼下,两个人搀扶着将黄艺璋丢到了他家大床上,接着江炎凯才将穆媞送回家。
虽然穆媞比江炎凯还大那么几个月,但这么多年,江炎凯一直把穆媞当妹妹看。
当初穆媞被江哲雄带进江家来时,江炎凯已经比穆媞高出半个头,所以这个哥哥的身份,他一直默认着。
她很小就想着要一个妹妹,所以当她第一眼看到穆媞时,除了开心,没有其他想法,更何况,穆媞还长得挺好看。
后来出了她外婆的事,江炎凯的保护欲一下就上来了,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外头,穆媞只要向他提要求,他没有不答应的。
江炎凯将穆媞送到了家门口,穆媞打了个哈欠,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靠着门转头看江炎凯,问了句:“公司最近怎么样?”
江炎凯抽出一根烟放在嘴里,点火:“就那样吧,还行。”
穆媞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说了句:“我这次做节目,可没少给你的产品打广告,时不时喝你家饮料,姐夫的护肤品也是,对着镜头抹。”
江炎凯笑了声:“那真是很感谢你了。”
他说完用力地吸了一口烟,没有开灯的走廊,显得燃尽的烟头十分亮。
“下个月爸生日,50岁,你回去吧?”江炎凯问。
穆媞哦了声:“记着呢。”她说完笑了声:“你们江家是不是都觉得我很没良心。”
仗着那么点血脉,吃江家的用江家的,却不想和江家扯上一点关系,连姓氏都不肯改。
穆媞这么想着,觉得自己是挺白眼狼的。
“没有的事。”江炎凯一根烟抽完,借着月光丢进垃圾桶里:“家里人都很喜欢你。”
江炎凯说着又从兜里抽出一根烟,还没点着,穆媞伸手把他嘴里的烟躲了过去,念了声:“少抽点。”
江炎凯听罢只好把打火机收了起来。
家里人都很喜欢你,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家里除了他和何一涵,还有他爸,长一辈的,谁看得起穆媞,连他妈妈,对穆媞的态度也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虚伪得很。
穆媞一年回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这么多年,大家的嘴脸她也懂,何一涵和江炎凯不在家时,她站在里头,真的是一个外人。
“回去睡吧。”江炎凯拍拍她的手臂:“我走了,再联系。”
穆媞嗯了一声,目送她他上电梯。
开门后,借着客厅里的小灯,穆媞把鞋换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间洗了个澡。
出来后看了眼手机,上头空空的,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兴许是刚刚和江炎凯提到了家里,穆媞心里有些失落,她想起很小的时候,外婆教她的自立自强的话,不禁有些唏嘘。
那时候她还不懂中文,学着外婆的音,跟着她念着自立自强,接着跟着外婆,把这些字,写在纸上。
外婆很少在她面前提到她的母亲,不过,据说,当初母亲和江哲雄在一起,外婆是不答应的,但儿女情长,做长辈的能有什么办法,苦口婆心没有用,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外婆只母亲一个女儿,那些年想念肯定是有的,穆媞还记得,她很小的时候,半夜起床上厕所,看见了书房里写字的外婆,她那时好奇进去看了眼,在外婆的笔下看到了整整齐齐的好几排的字。
外婆去世后,她整理外婆的遗物,也翻到了那几排字。
彼时的她已经回国上了几年学,能认得纸上的字,还有每个句子的意思。
她抱着猜测上网查询了一番,果然是外婆的原创诗,是写给母亲的。
诗名很简单,叫“沁沁念。”
穆媞的母亲也随外婆姓穆,单字一个沁。
诗句只二十行,写尽了外婆对母亲的思念,和母亲小时候的一些事,最后以一句,“穆将沁沁念,盼沁媞媞归。”结束。
穆媞八岁的时候,外婆在纸上写了她的名字,并告诉她,这是她的中文名。
那时候她问,穆媞是什么意思?
外婆告诉她,穆是外婆和妈妈的姓,媞是外婆希望你好。
穆媞笑了笑,她很好,一直都很好。
想着这些,她不免又想到了花知也,想到她坐得笔直写她名字的样子。
花知也。
又是花知也。
穆媞想着将被子一拉,闷进了被子里。
接下来的几天,穆媞便忙碌了起来,《家乡味》的节目过后,便要开始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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