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敷、上药、开药方,整个治疗过程都在裴异阴沉的目光下进行,那眼神,搞的跟御医不是要给江弦看病,而是要给他下毒似的。
于是江弦上药的时候明明疼的要命,却连声都不敢出,他怕自己刚一喊疼,下一秒裴异就会让御医血溅当场。
当江弦看着御医在这么凉快的天气下顶着一脑门冷汗,抖着手写药方的时候,真心觉得这个老头挺可怜的。
在堪比上坟的沉重氛围中,御医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才在裴异“熬药去”的冷声中逃也似的离开了。
也真难为他一大把年纪,还得把身后如有鬼追的发飘步伐跑出三分沉着。
江弦看着手腕上缠着的白色棉布,棉布下是一堆不知名的药草捣碎后的草渣和草汁,敷在扭伤的部位,凉凉的,让疼痛感降低了不少。
裴异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等房间又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他浑身上下缠绕的那种紧张氛围才逐渐散去。
他叹了口气,走到江弦旁边坐下,看着他的手腕,想要抚摸一下,却又怕贸然触碰弄疼他,于是伸出的手就那样在半空中停了片刻,又收回去了,再次叹了口气。
江弦觉得他这样挺好玩的,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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