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女人,不只是救了他这副身体一命,也打动了他冰冷的心。
心动了,yù_wàng便无法抑制。
谭烟放弃问时隐了,眉宇间紧揪着,说道,“苏墨,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还是当初救我的那个少年吗?还是那次的意外后,你……”
“你是想说重生,还是以为我换了莘子?”苏墨好笑的勾起嘴角。
“都不是吗?”她疑惑。
他拿开她的手,把胸衣的细带穿过她的手,“我还是原本的苏墨……其实,我和你有一样的秘密……”
她这时才注意到他在做什么,他居然在帮她拉胸衣的带子,跟着还环抱着她扣上扭扣!她见状羞耻得脸蛋烧红,都烫得冒烟了!
她伸手推他,结巴道,“你、你不要弄,我待会自己穿啊!”
“……可是我没有多少时间等你的药效消失。”
他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替她穿好胸衣后,又拿起内裤套过她精致小巧的脚丫。
“苏墨、你……!”她完全没办法阻止他替自己穿衣服,心中羞耻之余她又想,好歹他是穿不是脱……而且他的神情那么淡然,手的动作也很绅士,几乎没碰到她,完全看不出半点淫思,反倒是她自己因为平息不了羞意呼吸急促,身体还不受控制得轻颤……
他看似平静的服侍她穿衣,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裤档鼓得硬梆梆的……他腹中像是有团火愈烧愈旺,不过是轻触过她的sū_xiōng,那软嫩得不可思议的手感就一直留在他掌心上,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抓起那雪团粗鲁的揉捏!
苏墨把内裤套上她两只白嫩的脚丫后,便轻轻的往滑嫩的腿上拉,夏竣买给她的内衣什么颜色都有,他挑得是一套白色蕾丝的内衣裤,他知道她的经历绝对比他想像的多……
但她在他眼中纯洁干净,白色最是适合她。
他替她拉上内裤时,手掌免不了滑过她光滑的腿,他已经尽量不碰到她,但却又不可能完全不碰到……
若即若离,偶尔的一下轻碰,便是一道猝不及防的细微电流窜过她的后脊,她体内升起微微的麻痒,眼眸中浮起薄雾,里头迷濛的水光轻轻荡漾,她没法阻止身体的反应,只能抿紧唇暗自忍耐。
内裤很快穿过她的小腿来到大腿,苏墨的视线也随之往上,瞧见她神秘的腿心,那处还沾着之前被男人玩弄流出得湿黏蜜水……他眸色深深地望着那沾着露珠的淫靡羞花,下腹不由得紧缩。
谭烟早已转开头,鸵鸟般地不敢再看他替自己穿衣的动作,所以也没发现跪在她身前的他居然大胆的欣赏着自己的腿心密处的风景──
就是灯光晦暗,他亦看得清楚,小小的两片樱花瓣娇嫩的贴合着,微微隆起像个美丽的花苞,羞涩的一条嫩缝掩得严严实实,叫人更是好奇里头的美景,直想打开来寻幽探胜!
欲念悄悄翻涌,眼眸染上欲色,却被她突然的出声给惊醒了──
“苏墨,你还没告诉我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你的手怎么会穿过他的身体,还有……什么叫和我有一样的秘密?”
她藉着问话转移他替自己穿衣上的注意力,但一想到仍免不了羞涩,说话时止不住的微微轻喘。
他悄悄深呼吸一口,平静下来说,“你还记得上次雪如生日宴上我说过的话吗?”
他娓娓说道,“我问你会怎么做,我的想法和你一样……无法容忍这副身体的父亲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所以,我夺走了他的气运。
夺走的方式就是刚才我对夏竣做的事,你猜,一个人所有的气运都被夺走后,他会遇上什么?”
就是自己有着与时隐的契约,乍听下她还是难以置信,生生瞪圆了眼撇过头瞪着他。
他也没等她答,轻笑了一声便自己说道,“说起来,意外死亡算是最轻松的,所以我那个爸爸运气还不错……至于夏竣,这阵子的气运会跌落谷底,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你……怎么办到的?怎么可能直接抢夺别人的气运?”
“你不能用这一招,一方面是你太弱了,随时会被天道抹杀,一方面是你没有领悟规则。”
她心中一惊,他怎么会这么了解她的状况?
一直闷不吭声的时隐终于开口了,“谭烟,他是我的一个故人。”
“什么故人?”
“时候到了你就会知道……”
之后不管谭烟再怎么问,时隐又不回话了。
苏墨替她穿好内裤后,拿着一袭淡紫色的旗袍替她套上,衣柜里有各种衣服,他没见过她穿旗袍的样子,一时好奇就拿了这一件。
她任他摆布自己的身体,无法从时隐那得到解答,她只好继续问他,“苏墨……你说和我一样,是指你的命运也被诅咒了吗?”
“死于非命是我的宿命,很偶尔的机会躲过死劫,我才能觉醒灵魂中的记忆。”他顿了顿说,“谭烟,说不定我们的根源是同一个地方……”
“根源……是指什么?”
“呵,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她身形纤细,替她套上衣服很容易,说着几句话的时间,他已经在替她扣衣服上的盘扣,他不能不穿得快一点,一直看着她白嫩美丽的胴体在眼前晃着,折磨死他了!
扣好所有盘扣,他又拿过床头的梳子轻柔地替她梳顺头发。
她看着专注地给自己梳头的他,脸颊微微羞红,嘴唇轻轻嗫嚅着。
苏墨放下梳子后,手臂突然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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