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你就是喜欢迟到。要是男人的话,肯定不喜欢。”
“要是有男人天天等这么一个大美人,就算是多等两小时也会心甘情愿的!”连玉树笑,一脸轻松。
翻白眼,“拜托,你哪来的自信。真是的。对了,你还记得蒋东吗?”
连玉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怎么了?”
见好友异样,状似语气轻松道:“你以前不是暗恋过他吗?当时他喜欢尚宝宝。”
“啊,对。说起来,我嫁到香港这么多年,也没刻意去打听他家的事……”
“也是,他家小门小户的,在北京还是没多少人好打听的。”笑,“以前不是怕你伤心么,所以一直没提他。这么多年了,刚好想起就顺便聊聊他。”
“也是。我有听你说过,尚宝宝是被人杀死了吧,几年过去了,凶手找到没?”
“没有。也是奇怪,这么多年了凶手都找不到。那时候尚宝宝死了,最伤心的就是蒋东原了,茶不思饭不想的。”
连玉树听得心中妒火一起,脸上便愈发不动声色说:“这么多年了,蒋东原也从她的死亡中走出了吧。他结婚了吧?”
“早结啦。连孩子都生了。倒是媳妇娶得不错,老丈人是政协议员,现在他借着妻家的关系,在政界里混得还不赖。”
吸了一口柠檬,一脸舒爽样,“果然还是这里的柠檬汁最好喝啦!”
“你才坐完月子出来,就喝这么冰,不怕落下月子病哦。”
“怕啥呀,没啥好怕的!”
“那他媳妇长得咋样,生的儿子还是女儿?”
“长得一般,瘦瘦小小的。依蒋东原那现实的性格,娶她全是为了利益。啧,听说他对老婆一点都不好,生个儿子还取名叫亿保,压根就不把老婆放在眼里的人渣!”
“别人家的事……不好说……或许不是我们所误会的呢?”
“拜托,他玩女人在北京哪个不知道。还有啊,他因为尚宝宝和秦仲霖闹翻了,现在日子不好过哟!”
“是吗……也真是……”连玉树声音越来越小。
静静看着,“玉树,你说你当年喜欢这男人哪一点?就图他帅?”
“那么久的事情,我早忘了。再说了,我一门心思就在我男人身上了,哪去想其它的呀。”
“真的?我可是知道,去年我都有听其它人说,你有偷偷打听蒋东原的事哦!”深表怀疑。
“这圈子就这么小,来来去去都是认识的人。我才没刻意打听,就他们聊了几句关于蒋东原的事!”
“是嘛……”
“好了好了,我才不想聊他,我们去逛街啦。今年的新款可漂亮了,我都相中好几件了,等下你帮我参考参考……”
“败家娘们儿!还好你嫁的老公有钱经得起你花!”
(关于,忘记的亲们请回头去看第一部,总之就是秦仲霖的同班同学好朋友。)
连玉树苦心杀夫
蒋东原又来了上海,经由邹佐牵线,他和上海的高官们吃了几顿便饭,算是熟络了。
两人饭后结束,蒋东原坐在邹佐的车上,问:“杀了高柄,你有几成把握。”
邹佐皱眉,“香港的财政司司长?”
“对。”蒋东原回头看他,两人现在是一条船上,他也不瞒他:“我和他老婆是姘头,最近被他起疑了。”
“不好动他。”邹佐只淡淡说。
蒋东原笑,“如果你替我杀了他,我让连玉树无条件替你打开香港的局面。”
邹佐眼睛一亮,面上淡淡说:“我会试着办。”
“需要多长时间?”
“高柄每次出门都有保镖跟随,他也很珍惜自己的小命,时间不敢确定。”
蒋东原皱眉:“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希望高柄死了。我会让连玉树将他的作息时间都给你。”
“好。”
***
连玉树受邀去了上海参观珠宝展,女人闺蜜总不只有一个,尤其是像连玉树这种富贵女人,口头上的闺蜜更是多如牛毛。
邹佐携同妻子项馨瑶还有儿子邹付一道去参观了珠宝展,这次珠宝展览会上来的都是些达官贵人。
“馨瑶,你带儿子去那边,我出去抽根烟。”
邹佐神色如常地去了男吸烟室。
于此同时,连玉树和闺蜜从女吸烟室出来,提着包包,路上不小心与邹佐撞在一起,“抱歉!”撞掉了包包。
邹佐替对方捡起了包包,两人笑过后便各自离开。
这在监控器里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在监控器里拍不到的包包之下,两人的手在相互碰触的那瞬间,一块u盘由连玉树的手上转入邹佐的手上。
邹佐抽完烟再回来时,对妻子说:“到那边去看看吧。”
***
“哇,玉树,刚撞掉你包的那个帅哥你肯定不认识!”连玉树的这个好朋友,自身家族条件一般,但命生好,年纪轻轻傍了个富二代嫁入了豪门,喜爱结交上流社会的女人,因着性子比较讨喜嘴甜又擅于做人,是上海有名的交际花。
“他是谁?长得倒是满帅。”连玉树脸上从善如流一抹感兴趣。
那闺蜜见状,眼珠子一溜儿,回说:“他是上海的黑帮老大,年纪轻轻傍了项元帮的千金大小姐,听说那千金小姐对他一网深情,看得老紧了。”
“原来是靠娘家吃饭的啊。”连玉树不屑撇嘴。
“讨厌啦。这家伙自身也很有手段的。我公公和他们有些生意上的往来,都警告过我老公要和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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