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慢点……”
嘴上这样诱哄着,可是臀却不受控制地一前一后慢慢地耸弄起来……
那刺痛后伴随而来的被充满的饱实感让她很快放松了下来。
她很湿,湿到足够接纳它的到来,湿到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
她听到他的叹息声,然后是一阵刺激地猛撞,他等不及那温柔的抽弄,他选择了与他斯文外表不符合的强烈进攻。
啪啪啪——
臀与大腿肉的磨合撞击,男根处两颗实弹也一并撞了过来。
她失声尖叫着,双手从抓着男人的头发转为攀着他的肩,她十指抓到了他的衣服,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睁开了眼睛——
她听到自己放荡的叫床声,似哭未哭,清秀的脸细致的眉紧紧皱在一起,那是因为欢愉才独有的表情。
她咬着唇,她噙满眼泪的双眼紧紧盯着他,她看到了他同样放纵的脸,那一张和她一样因为yù_wàng而狰狞的帅脸——
他穿着洁白的衬衣,他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然后她低头,在被猛烈撞击中下意识地低头,她看到他的黑色西装裤,没有皮带,因为他知道会撞伤她。
他的裤子退到了臀下,她看不到他的屁股,除非是上帝视角。但是她是能看到西裤下那操弄着她的玩意儿。
那么坏却令她欣喜若狂的性具。
他看到她睁开眼睛了,那最初因为疼痛而清亮随后又被情欲折磨而迷离的双瞳。
他低下了头,张嘴吻上了她因他捣弄而失声乱叫的嘴。
他含住了她的叫床声,她只能在他嘴里呜呜地嘤咛着……
那潮湿的水放肆地延着腿根滑进股沟,最后滴到真皮沙发上……
她哭喊着拥抱着他,直到她越来越大的尖叫,只因为高潮来临了。
当那如尿意般的难耐感汹滑而出时,她整个人都绷直了甚至眼角淌出了泪水。
世界在她得到满足的那一瞬间静止。
她僵住了。
再之后,她听到他咒骂般地叹息:“小鸡,你的小b真tmd紧——”
再之后,她听到他咒骂般地叹息:“小鸡——”
他僵住了,结束了。
世界又在那瞬间静止了——
她所有的快乐在那两个字上崩溃,消失,了无生气。
小鸡……
小鸡……
小鸡——
我不是——
不是——!!!
迷离的眼眸退却———
她猛地推开了他,那么大力地让他猝不及防,他被她推倒在地。
只有我邹佐认出了你是康洛
***
数不清的深夜里,蒋东原都喜欢买醉。
在这个纸醉金迷繁华的大都市里,无疑的他可称得上人生大赢家。
他有优渥的家世,含着金汤匙出身。他从小虽不见得要风得风,却也能要雨得雨。他人生唯一遗憾的是他爱的女人不爱他。
但那已经过去了。
他深爱的女人死了后,他便彻底放下了对她的爱。
当他很久不再去墓前探望尚宝宝时,他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凉薄。
尚宝宝占据了他的青春,可她仅仅死去两年,他便已经不再去想她了。
他不再爱她了。
认知到这点时,他却是一点也不难过。
他的脑海里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一个水性扬花的女支女。
而这个女支女,现在又奇迹般的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可恨的是,这个女支女最终选择的却不是他蒋东原!
咒骂变成了怨恨,他又输给了秦仲霖!
他们曾经那般友谊如亲兄弟,可仍走到了反目成仇的这一天。
就只是因为这个女支女,逃不开的结局!
“秦仲霖,我会期待着等着看你的笑话。那个臭女表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等着吧,你们这对狗男女,就等着我蒋东原的怒火吧——
他对着灯红通明的窗外举杯,仰头饮尽了杯中酒,为自己庆祝新生的未来。
***
“小鸡?”
一个刚爽过后的男人被刚缠绵过的女人推到了地上,这是件很尴尬的事。
这个男人从地上起来,他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直到听到她呢喃:“让我静静……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我离开。”男人起身,离去前,他扫到了女人腿下那团红色,眼眸黯了黯。
男人离开了,康洛将自己安静地抱成一团,她紧紧地夹紧了双腿,那里面有隐约的疼痛感,像来大姨妈似的难受。
这一夜,她没有走出衣帽间。这一夜,秦仲霖一直盯着衣帽间的门。
***
上海。
一座豪华别墅的一楼客厅里不时地传出陶瓷摔击在地上的刺耳声,一个漂亮的两岁小男孩安安静静地坐在二楼楼梯间。他的双眼很大,面目异常冷肃,他的双腿悬空在扶梯空隙里,而他的手上正把玩着魔方。
身着佣人服的保姆亲手亲脚地走了过来,弯腰低头,“小少爷,该午睡了。”
那个漂亮的男孩抬头,“妈妈?”他年幼尚且还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保姆看了一楼客厅一眼,摇头:“少爷去了北京还没回来。”
“妈妈,气。”男孩点头,乖乖地将双腿收了回来,将魔方交到保姆手上后起身,“睡觉。”
男孩离开了。
而一楼客厅里,一个美丽的少妇正在打满目狰狞地打电话,当电话一接通,她正欲发火咆哮时,却忽如一夜春风来,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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