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陈劲还在她耳边一声声呢喃,似乎真的不在乎那锋利的刀刃会割破他的皮肤,或者是他吃准了她不敢,林菀心里难受,她闭上眼睛在心里念着,发泄,发泄,她以前不是整天想法设法的发泄吗,什么时候开始忘了呢,想到这她手下微微施力,然后感觉到陈劲身体抖了一下。
她赶紧睁开眼,看到他光洁的脖颈上出现一条半寸长的血痕,手一松,水果刀就掉在沙发上。
陈劲不理会自己的伤口,而是柔和的看着她,轻声问:“解恨吗?”
林菀别过脸,低声骂:“疯子。”
陈劲叹气,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喃喃的说:“是啊,我就是个疯子,对不起,菀菀,你怎么就碰上我了呢。”
他无奈的想,遇见我是你的不幸,爱上你,也是我的不幸。脖子上传来隐隐的疼,陈劲在心底叹息,果然还是疼到了。一直以来,他都在极力的避免各种疼痛,身体上的,心灵的,为此他会在别人伤害自己之前先发制人,或者离那些危险事物远远的。可是命运就像是事先准备好的牌,无论怎么轮,最后都会有一张最弱的给你留着。爱情,就是给他的那一张。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啊各位,抓住尾巴赶紧ppy吧。
65
65、责难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第二天,陈劲就被他外公叫去了,还好今儿不是三堂会审,老头儿的火气也没上次大,没敲拐杖没咆哮,但是脸色很不好,他拧着眉问:“你跟外面那个女人还不清不楚的?听说都跑去看妇科了?”
陈劲没言语,在心里骂娘,骂那个传闲话的人的娘。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轻重,当初你爷爷去世前就跟我说,老陈家孙子辈里就你是最不省油的灯,让我盯紧你,没想到还是出了乱子,有了吗?”
陈劲还在腹诽呢,听到问话后愣了下,实话实说:“有了,又没了。”
老头儿也一愣,问:“怎么没的?”
“自然流产。”
老头儿眼睛一瞪,“屁话,好好的孩子能说没就没了?”
陈劲偷偷瞟了一眼外公,低声说:“她最近身体不好。”
“哼,没用,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陈劲被骂的肝儿疼,还是老人家一针见血,他就是没用,玩火烧上身,赔了儿子又伤感情。
“好歹人家也是为你遭了罪,多给人点补偿,然后赶紧结婚过安分日子,我明儿个跟你爸妈商量一下,赶在年前把事儿办了。”
陈劲一听就不干了,立即拒绝:“我不结。”
老头儿冷哼,“你不结?再不结重孙子都给我送上门了,你让人老张家怎么想?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放?”
“等等,关他们什么事儿啊?”
“放屁,那是你未来老丈人你说关他们什么事儿?也就是张家小二通情达理,换了别的姑娘肯定得大闹一场。”
陈劲也哼,“我跟她没关系。”
“混账,你跟人家处了多久了,现在还说这种不负责的话,现在整个b城都知道她是你未来媳妇……”
“那也是你们放出去的谣言,我可从来没承认过。”
“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老头儿气得脸通红,要论蛮横他一个顶俩,要耍嘴皮子玩文字游戏那他可就差远了,于是又故技重施,抓起杯子就砸了过来。
陈劲娴熟的接住,放回去,恭恭敬敬的说:“外公,您身体要紧,我这点儿小事就不牢您费心了,我也不知道别人都怎么跟您汇报的,我跟她统共就吃过两顿饭,其中一次还是您生日那天,连她手都没碰过,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流行包办婚姻了。”
“包办怎么了?你爹你妈就是我和你爷爷一手包办的,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你们年轻人眼皮子浅不会识人,就得靠我们长辈把关,我告诉你,我会看面相,张家小二人不错,还识大体,会持家……”
陈劲听得无语,心想亏得您还是老党.员呢,怎么还搞起迷信来了。不过他也没再反驳,因为他知道外公年纪大了,喊久了会缺氧,到时候自己就想去歇着了。老小孩老小孩,得哄着,他上次尥蹶子都后悔了,万一被把老人家气出点什么毛病来,他可担待不起。反正老头儿不是中意张韵仪么,那他就先把这条路给断了。
如他所料,老头儿七七八八的骂了一阵子就累了,然后发了几句狠话就让他滚蛋。他刚从外公的四合院滚出来,就接到他大舅打来的电话,语气甚是担忧:“阿劲,你外公找你了?”
“嗯。”
“怎么样?没事儿吧?”
陈劲揉了揉太阳穴,恹恹的答:“没事儿。”
那边迟疑了一下问:“你跟那姑娘,到什么程度了?”
“还是那样呗。”
“阿劲呐,我才知道那姑娘是谁……”
“您不是早就查过她了么?”
“那时候只查了她姓氏名谁,工作单位和家庭状况,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跟fbi似的刨人家祖坟呐?”
“大舅,您就别挖苦我了,您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说,你还是赶紧断了吧,你们俩没结果,不说别的,阿醉在那横着呢……”
陈劲叹气,他又不是傻子,用得着满世界都告诉他这个事实么,虽然心里有数可是听到这种话时还是难受,像针扎心尖儿一样难受。
“大舅,你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知道该怎么做。”
“我再啰嗦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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