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惊愕的转身,看见某人带着渔夫帽肩上挎着渔具包站在身后,这个打扮看起来很陌生,而且他的表情也很陌生,那么无害,柔和的像天边的云。她一时有些发怔,完全忽略了他手里举着的大背包,倒是旁边的陈西有眼力见儿的接过去,然后不客气的打开,嘴里大叫着:“咦,相机,刚好我出门匆忙忘了拿,哇,还有吃的,三哥,你太贴心了,诶,怎么还有帽子?”
陈劲从从陈西手里拿过那顶粉色的鸭舌帽扣到林菀脑袋上,说:“秋老虎特要命,当心晒坏了。”
“三哥,我也要。”陈西在包里猛翻了一阵半个布片都没找到,一脸的眼馋。
“反正你也晒黑了,戴不戴都没用。”陈劲轻描淡写的说,气得陈西直翻白眼,撅着嘴说:“不带这样儿的,我可是你亲妹妹。”
这时候远处传来向阳他们的呼喊:“阿劲,快点儿,你的风水宝地都被这帮孙子抢了。”
陈劲这才笑了笑,冲那边大声回应着:“这就过来。”然后对她们说:“你们悠着点,别到处乱跑,当心让蛇咬了。”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开。
林菀看着他的背影仍在发呆,这个人今天真奇怪,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定是假象,对,假的,她看着陈劲背着的长长的渔具包,觉得那里面应该装着一杆猎枪,那样才是真正的他。
“哎呦,歪戴帽子反穿鞋,跟小太妹似的,”陈西说着帮林菀把帽子正了正,然后举着相机说:“林菀,咱去拍照吧,我最爱摄影啦,我还是我们学校摄影协会的副会长呢。”
林菀看着眼前一脸单纯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似乎从她脸上看出了些许和那个人的神似之处,忽然有些不安,怎么突然间好人这么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男人们在湖边垂钓,女人们怕被紫外线伤到精心呵护的肌肤全都躲在太阳伞下三三两两的聊天,林菀她们俩无意间听了几句,都是我这个包是限量款啊你那戒指是多少克拉啊那谁前天又去香港sh之类的,陈西撇撇嘴不屑的说,一群拜金女。
然后她们俩就单独行动了,陈西背了会包就开始抱怨,“三哥是不是往里装板砖了,咋这么沉啊?林菀咱们把这些零食吃了吧,太沉了。”
“给我背吧。”林菀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她不想承陈劲的情,可是陈西比她小几岁呢,这个样子有点像欺负小孩儿。
“唉,谁背不是累,吃吧吃吧,补充一下能量。”
于是还没开始玩,俩人就席地野餐了,林菀不想吃东西就拿出写生本画画,陈西嚼着薯片在旁边看热闹,不时的说上几句,“原来你是个才女啊,怪不得我三哥那么喜欢你。”
“我不会画画,但我会弹钢琴,对了,我三哥唱歌很好听,他给你唱过吗?”
林菀笔下一顿,画坏了,陈西有眼力见儿的伸过手,“喏,橡皮。”
“……”
陈西吃够了,就嚷嚷着要拍照,林菀无奈的把画了一半的图收起来,她终于知道陈劲带她来而且还让她穿运动鞋的目的了,分明就让她是给他妹妹当伴游啊。林菀还以为那相机是用来拍风景的,谁知道陈西这个摄影协会副会长只对人物感兴趣,而且热衷于互拍,于是一上午下来,林菀腿细了,胳膊酸了,面部肌肉也僵化了。
到了中午,男人们终于舍得动一动了,女眷们立即围上去锦上添花,陈西则直接带着林菀则是直接回酒店,只是快到酒店的时候刚好和从湖边回来的陈劲撞上了,他背着手踱着方步走过来,笑着问:“上午玩的好吗?”
“好。”陈西立即回答。
“没问你,你什么时候不好过了?”
他说着走近林菀,抬手摸她的脑袋,吓得她直往后躲,他却只是从她头发里揪出一根草茎,好笑的问:“你们都干吗了,在地上打滚?”
林菀有点窘迫,没有做声,倒是陈西听后赶紧扒拉自个儿的头发。
陈劲也不追究,低头问她:“画画了吗?”
林菀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陈西在一旁接话:“我们还拍了很多照片哦,你们家林菀可上相了。”
陈劲揽过林菀的肩膀,一脸得意的说:“那当然,你三哥我眼光好嘛。”
兄妹俩一唱一和,说的林菀很不自在,正想要挣脱他的手,陈劲却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捧小野花,不失温柔的说:“这个给你。”然后又凑到她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我亲手摘的。”
林菀先是惊愕,随即感到脸上发热,这个男人这一连串的动作,话语,还有他刚才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都太暧昧了,分明就是情侣间才会有的举动。
而这时陈西的一声惊呼“三哥,你也太浪漫了吧。”顿时把酒店门口的几道视线都吸引过来了。陈劲倒是脸皮厚,对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还挺享受,可是林菀却觉得不自然极了,脸上越来越烫。
陈劲拉起她的右手把花束塞进去,嘟囔道:“快拿着,我一大老爷们拿这个像什么样儿。”然后甩甩左手揽着她往前走,“吃饭去,跑了一上午你也饿了吧?”
林菀瞧着手里的小野花略微失神,听到问话后,忙答道:“还好。”
他又问:“知道这花叫什么吗?”
林菀咬着唇没做声,陈劲笑着说:“跟你名儿挺像,它叫紫菀。”
林菀认得这种花,小时候姥姥带她回农村老家走亲戚,那里到处都开着这种不起眼的小花,淡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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