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的焦点,
是如何解决国家目前面临的政府危机。颂韬成为看守政府首相的第二天,就派出
了执政党的第二号人物文沙与反对党联盟就解决政治危机的途径进行了谈判。
爱国党方面提出的方案是,就未产生合法议席的四十三个选区进行补选。待
全部议席选出后,再根据宪法重新商讨组阁事宜。而反对党方面并没有像人们预
料的那样,提出重新进行大选。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重新大选的结果,
十之八九可能仍然还是爱国党占上风。所以,他们提出,双方谈判的先决条件是
颂韬不但辞去现任首相,而且承诺不参加下届的大选。结果双方不欢而散。
楚芸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听克来说,宪法院的释宪结果对执政党不利,政
局陷入了僵持。但不管怎么说,家人不用整天整夜地泡在乡下和广场上,自己也
不用老是担惊受怕的了。再说,听说和反对党还在谈判。议会多数和选民多数还
在爱国党手里,反对党未必就能撼动西万家族的根基。
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健身房那里,或者说,是文叻能否兑现他的诺言,放自
己一马。那天下午,她照常由彪哥陪同去健身房,走在路上,她的心里还是七上
八下,忐忑不安。
前天晚上,她按照文叻的安排,跟上次在爱逸夜总会认识的那个查龙去见了
他的律师朋友,并不顾羞耻按他们的吩咐一丝不苟地把他伺候得心满意足。还好
,那个律师不像文叻或查龙他们那样猥琐,对女人还算体贴,没有让她太难堪。
从吃饭的时候的交谈来看,那个律师和查龙应该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不
想知道为什么要让她去伺候或者说去勾引他,也不知道他们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重要的是,用这一夜fēng_liú她要换回一点自由。而且文叻也确实履行了她的诺
言,让她在午夜之前赶到了广场去会克来,保全了她的脸面。她现在唯一祈祷的
,就是文叻能继续履行诺言,不要继续天天紧盯她不放。
进了健身房大厅,她的心就开始咚咚跳得厉害。当她战战兢兢地打开专用更
衣室的大门的时候,心跳仿佛一下停止了。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诺大的更衣室里
真的空无一人,无论是文叻还是沙坎都不再。她终于又听到自己的心跳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靠近那个神秘的小门,咋着胆子用手推了推,推不
动,又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心里一阵轻松,看来今天真的
是解放了。她似乎有点不适应这种自由了,本想脱衣服去冲个澡,却不知为什么
想起那遍布房间内的摄像头,心中一阵战栗,赶紧匆匆换了练功服,到外面大厅
里去了。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看到瑜伽师傅,连他的助理也不见踪影。只有稀稀落落
几个练功的人在比比划划地自己练功。倒是他们看见楚芸,眼睛里流露出好奇的
神色。楚芸想想也难怪,这些日子,她全心全意地应付文叻和沙坎,几乎没有出
来和大伙一起练功。
她忽然心里一动,往小练功房走去。走到门口,她的心又咚咚跳了起来。她
稍一犹豫,举起手轻轻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反应,她又更重地敲了几下。还是没
有反应。她心一横,抓住门把手,轻轻推开了门。
果然,小练功房里也是空无一人。楚芸快速闪身进去,回手关上了门。她心
里砰砰跳着,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的尽头,来到她上次靠过的地方,
仔细找了找,果真找到了那扇暗藏的小门。她试着伸手推了推,门竟吱地一声开
了。
楚芸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静了下来,既然进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看
它个究竟。她走进小屋一看,吃了一惊:那面直视自己更衣室的单透镜竟然不见
了,变成了一块和旁边一样的普通壁板。而且原先满屋的机器设备也全都无影无
踪,连通向自己更衣室的小门也被封死了,难怪刚才推不动。这里变成了一间普
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储物间。
总而言之,不但文叻和沙坎不见了,连她在这里被人偷窥、偷拍和羞辱的所
有痕迹也都不见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难道是真的吗?
她立刻意识到这间健身房绝对不简单,和文叻的那些下流的行径有莫大的关
系。她赶紧走出了小练功房,回到更衣室,换上来时的衣服,到办公室去找老板。
谁知办公室里已经换了人,她没找到那个对她优待有加的老板,却看见了一
个陌生的男人。那人问她什么事,她留了个心眼,转口问:瑜伽师傅哪里去了?
那人头也不抬地说:「瑜伽师傅走了。」「走了?上哪里去了」楚芸一头雾
水,冲口问道:「那老板呢?」
那人认真地看了看她说:「您是练功房的客人吧?您可能还不知道,原先的
练功房老板把这产业卖了。这里马上要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了。」「什么?这是什
么时候的事?」楚芸大吃一惊,没想到一天没来,竟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那男人见怪不怪地说:「昨天刚交接的。噢,您凭会员卡可以全额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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