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哭出来,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一般,然后什么温柔都顾不上了,咬着他的脖子,就狠狠地标记了他。
是的,标记,像一个标记一个o一样标记他,在他脖子上印上自己独特的印记,让所有的都知道这个o是有主的,他们不可以再来觊觎他。上帝造人时,就赋予了他这样的权利去占有另外一个人。
标记当然是伴随着身体的入侵而来的,梦里的自己没有什么技巧,每一下律动都让身下的少年哭叫得凄惨兮兮的,可没人在乎,自己也不在乎。让o知道自己无从抵抗,只能乖乖服从,也是身为的特权。
淋漓尽致的情爱,宇宙中不会有比这个更让人享受的结合,在叶霖哭着被他进入了最私密也是o最后的屏障时,刑睿的梦突然中止了。
他满头大汗地坐起来,发现身边的人还在睡着,一动不动,呼吸细微,乖巧得令人心疼。
再一看自己,糟糕,裤子好像湿了!
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刑睿赶紧跑到卫生间里冲了一把澡又换了干净的内衣裤,脑子里不断地回味着刚才那个美好,不,可怕的梦境。
他把叶霖当一个oega没人比他更清楚,而自己这样的又怎么可能对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起了情`欲?刑睿坚决不承认这个梦境反应了他心头最深层的欲`念。
那么,唯一的可能是他单身太久了,累积的欲`望没有渠道发泄,所以就做了这个莫名其妙又一塌糊涂的梦?
对,一定是这样的……
刑睿抿着唇,修长的眉却没有松开,反而皱得更紧了。自从叶霖走后,他只是象征性地和几个o在社交场合逢场作戏一样交往过,没有更深层的接触。作为一个,他当然不会没有欲`望,但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随随便便地找一个o?看不上别人,就远离别人,尤其要远离他们的发`情期。
所以在这方面,刑睿的私生活简单而干净到根本不像一个。可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在别的这个年纪时已经拥有了交`配对象的情况下,他的迈步实在是太缓慢了一些。
大概真的是时候去找一个o了,他懊恼地揉了揉眉心。就算自己一时半会看不上谁,至少可以找一个各方面都配得上自己的家伙,有了固定对象后,他应该不会做这样奇怪的梦了吧?
仔细想想,自己接触过的o,不是美貌过人,就是家世优异。想也知道,o的性别决定了他们不可能丑陋和粗糙,比起那些beta而言,他们的精美程度可以算一件艺术品了,哪怕是抱着纯欣赏的态度,去拥有一个o没什么不好。
刑睿关上了花洒,一个洗澡的功夫,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想要一个o,正正式式地娶一个伴侣,这样就算是老头子也会为他能够用自己的婚姻稳固家族基业而在梦里笑出声来。
银行家就是这么虚伪的东西,眸光沉沉的俊美在心里冷笑一声,不是么?
而且,他也可以告诉叶霖,并不只有他能结婚,自己也没有输给他,如果他想结婚,随时可以找到合适的o!
这个想法让他高兴起来,那幼稚的、情商低劣的报复心上蹿下跳着,想要去跟叶霖耀武扬威一下。
披上一件浴袍,刑睿再一次回到床边,推搡了下叶霖:“起来,睡够了没有?”
“唔?”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叶霖的意识还并不是很清醒,身体状态也没有完全恢复,但营养液显然起效了,他慢慢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刑睿的床上,刑睿的房间里,而这个刚刚强吻羞辱了自己一番的人,正穿着浴袍……对自己说话?
叶霖一瞬间简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皱了皱眉又想闭上眼睛,却被刑睿捞了起来:“不要装死,你晕倒了我才把你抱来的,还想再晕一次?”
叶霖咬牙,谁会想丢脸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别人面前晕过去?尤其还是个会不断地用言语奚落羞辱自己的人,他挣扎着要从床上下去:“我这就走……”
“等一下。”刑睿的手被他推开,心中升起了不快,语气也沉了下来,“有件事情我要你去办,我打算结婚了,像我这样的身价,成为我未来伴侣的必须是一个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o。我需要更多一些的选择,等你好了,就跟叶叔一起策划一个晚宴,请我们首都圈的贵族o来出席。”
“结婚?”叶霖怎么也没想到刑睿要向自己交待的会是这么一件事,一时间都被这个消息弄得怔住了。他不明白怎么自己就睡了一觉,醒来就物是人非了,这位大少爷非但不再歇斯底里地骂他不让他结婚,反而自己也跟着兴起了结婚的念头,虽然看他的表情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能让他高兴的事情。
“是,让你去准备你就去,不要质疑我的决定。这两天你可以好好休养,晚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务必给我把好关,别找些乱七八糟的o来碍我的眼。”刑睿看到他怔忪的表情,心头有一瞬间的畅快,看,听到自己要结婚,这家伙就失落起来了,别以为他没发现。
“好,我会跟父亲商量这件事,为少爷举办一场让少爷满意的晚宴。”叶霖的怔忪只是一瞬,他很快就决定放开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如果刑睿想结婚,那就让他去结吧,这无疑是一件好事,听到他有意给自己找伴侣,养育后代,自己的父亲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说不定会比听到自己要结婚还高兴。
等有了妻子之后,刑睿估计也就不会再这么有精力来折腾自己了,也不会再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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