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和久久都幸福地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自己的饭盆,吃的不亦乐乎,才懒得管人类在说什么呢,就算是与明天的美食有关也无所谓,还是品尝眼前的美味比较实在。
“喵”“汪”,好香啊!
今天,天气预报难得准确了一次,凌晨1点多的时候,伦敦的看守所所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说他特殊,是因为这位客人是从在没人押送的情况下,打开门大摇大摆进入的。
值班室的警察并没有打瞌睡,他们虽然一直在说笑,眼睛却并没忘记时不时看一眼屏幕。那位特殊的客人在经过走廊的摄像头时,值班警察看到的仍然是安静的走廊与雪白的墙壁。
这位访客自然就是李寒了,杝想来想去觉得不甘心,决定乘着裘利王还没二审结束被关进监狱的时候,赶紧过来出口恶气再说,再晚进了监狱,要进去不是不行,但看守肯定更严格,太麻烦了。
看守所里关的人不少,但有一块区域是专门关重刑犯的,裘利王就属于这种。李寒很快就找到了他。看守所关押重刑犯的牢房自然不会差,至少铁门很厚很结实,锁也很牢固先进,不过这都挡不住李寒,不然他也没办法一路顺顺利利地走到这儿来了。
先后拍出“幻”字符和隔音符,李寒这才现出身形,拍了拍巴掌把裘利王惊醒:“裘会长,晚上好呀,睡的还好吗”
裘利王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借着走廊上朦胧的灯光看了半天,终于认出来人是谁,大惊失色地叫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李寒淡淡地一笑:“这就是我的事了,反正跟你进来的方式不一样。”他说着,轻轻地在裘利王额头上拍了一下。
裘利王愣了愣,正奇怪时,眼前画面突地一变,站在他眼前的人变成了那个被他下毒害死了的全利民,脸色惨白,张着烧的满口烂疮的嘴口齿不清地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下毒?我不认识你……”
他惊恐地把身体向后蹭了蹭,可是后面就是墙壁了,眼看着那张恐怖的脸越凑越近,张开嘴向他的鼻子咬了过来,他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李寒晦气地“咄”了一声,看着床上的秽物心里直骂娘,这货有胆子杀人,还以为是个胆大包天的呢,谁知道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这手段还没用出来呢,就晕了。
好不容易进来一趟,李寒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毫不客气地端起床上的半杯水把他波醒。裘利王睁开眼睛,想起晕倒前看到的景象,惊恐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眼前却空无一人,而自己却正坐在一根高高的石柱上,周围都是万丈深渊,顿时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只是,不是说他不动就安全了的,身下的石柱突然就微微晃动起来,他似乎听见了崩塌的声音……
李寒看着这货吓晕n回后,终于觉得无聊了,把一张“晦”字符拍在他身上,这是一张让人走霉运的符,基本上只要与运气有送的事情,中了符的人就一定是霉运,哪怕只是走在大路上,也有可能天上掉下个花盆来把他砸死。
裘利王到底能活多久,就看他人品有多坚挺了。不能怪李寒心狠,实在这是个自私到极点又心狠手辣的人,他不能不防着万一哪一天裘利王出狱了,会继续报复他。
况且他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裘利王这样陷害他,他让裘利王坐牢,那是法律,现在做的才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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