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横小子立刻散开,想围住陆鸣。陆鸣打倒陈刚时已经有了准备,他早已退到齐腰高的小树丛旁,做好了准备。
一个小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拿在手里就朝陆鸣砸来。陆鸣看他手臂已经举起来,立刻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裆/部。那小子脸一苦,捂着裆/部就跪下了,然后就是在地上打滚。
所有人中就算石头最冲。在下车时,他手里就拿着一根钢/管,现在他挥舞着钢/管向陆鸣砸来。
陆鸣灵巧地一躲,对着他的屁/股很踢了一脚,一下子就把他踢倒在树丛上,枝叶划伤了他的脸;然后,陆鸣又几拳打倒了正面来的攻击者。
这时,陈刚已经爬起来了,他看见旁边石头扔下的钢/管,立刻抓在手里,朝陆鸣扑过来。
陆鸣这时正抓住了一个家伙,看见陈刚朝自己扑来,就把那家伙朝陈刚怀里一推,趁着这么一缓的功夫,陆鸣转身,一个箭步跳上了旁边的石桌,然后转身,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踢腿踢向了陈刚握着钢/管的手。
陈刚觉得手一麻,钢/管握不住了,掉在地上。陆鸣落地后,一个近身侧摔,就把陈刚摔倒在地。
陆鸣跪下,用膝盖顶住了陈刚的胸口,陈刚觉得胸口就好像压着一块大石,疼得喊了起来。
陆鸣举起拳头,冲着他说道:“如何?还想打吗?”
陈刚喘着气,拼命地摇头,说道:“不…不打了。”
陆鸣冷冷一笑,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陈刚的几个伙伴连忙过来把陈刚扶起来,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石头从树丛里爬起来,一边退一边指着陆鸣喊道:“好小子,你等着,看我们怎么收拾你!”说完,赶快跑了。
不一会,几辆车都发动了,一会就看不见影儿了。
陆鸣站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走到王兢面前,看着依然有些惊恐的王兢说道:“好了,没事了!走吧!”
王兢此时才松了口气,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陆鸣展开双臂,说道:“你看呢?现在你不会说我的招数会被人猜到吧?走,回去。”说完,伸手搂住王兢的肩膀,带着她往学校走去。
走进学校,王兢的脚步有些放满了,刚才的惊恐已经散去,现实的问题又涌上了心头。她觉得自己刚才受了极大的侮辱,自己一直深爱着的男友,竟然是如此小人,把自己当做一个工具而已。自己这几年为他付出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往后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王兢是个自负甚高的人,一直觉得自己在同龄人中无论哪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想干什么事都能干,就是找男朋友,也是高富帅。
可现在现实给了自己响亮的耳光,要不是遇到陆鸣,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想到这里,她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大哭一场。
陆鸣觉察到了她走得越来越慢了,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这帮人要把你怎么着?这么晚了还不依不饶的。”
王兢烦闷地把陆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扒开,说道:“你不要问了。”说完,她一溜小跑往湖边跑去。
陆鸣愣了一下,连忙跟过去。跑到湖边,王兢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栏杆上大哭起来。
陆鸣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四周,也不知道怎么劝。
等到他看见前面拐弯处走来巡视的保安时,连忙走到王兢的身边,把她从栏杆上拉起来,说道:“好了,别哭了,来人了。巡夜的来的,你想让他们带你去保卫处呀。”
王兢挣扎着,说道:“我不要你管,你放开我。”
陆鸣哪里能放?拉着她就躲开了。
在一片竹林里,王兢依然哭得不言语,陆鸣在旁焦急地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一会,王兢也哭累了,她擦了擦眼泪,走到一块大青石旁坐下,一动不动地想着心事。
陆鸣也不敢劝她,只好陪着她坐着。两人一直坐了很久,有些疲惫的王兢才站了起来,无精打采地朝着寝室走去。
陆鸣在她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王兢有些木然地摇摇头。走到寝室楼前,王兢才轻轻地对陆鸣说道:“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说完,也不等陆鸣说话,就走进了寝室楼。
陆鸣本想约她明天好好谈谈,看见她如此模样,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第二天,陆鸣起床,竟然发现自己的心情奇好,这种感觉可以说有好长时间都没有出现了。他觉得这似乎是个好兆头,但到底好在哪里,他却说不出。
他打开电脑,开机画面正是王兢的艺术照。虽说上次他已经把王兢所有的照片都删掉了,但后来又忍不住用技术手段把删掉的照片又恢复了。如今再看这些照片,他感觉到一种亲切。想到昨晚的那一场冲突,他觉得自己的好运气似乎就要来了。
等到吃中饭的时候,陆鸣给王兢打电话,好半天王兢才接了电话,陆鸣问她吃饭了没有,王兢说不想吃,想睡觉,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陆鸣拿着电话愣了好一会,想再打过去,觉得此时还是别惹她为好。于是,就自己去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廖朝凤,廖朝凤暗示他下午去她那,陆鸣装傻充愣,快速地躲开了。
到了晚上,陆鸣想到王兢应该缓过来了,又给她打电话,不想她却关机了。
陆鸣担心王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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