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我就继续做哦。”
嘉木不理他,心想你又不是铁做的,难道还能不射吗?没想到千暮就这样抱著他不动了,像是在积蓄体力。嘉木慌了,忙问:“你不是要射了吗?”
千暮咬著他的耳垂,说:“你不说我就不射。”
嘉木一脸黑线。这种话要他怎麽说得出口?但是他实在承受不了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察觉到千暮的体力似乎在一点点恢复,他连忙开口央求道:“求求你射在里面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嘉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嘉木话音刚落,千暮就猛地将他抱起以站立的姿势将他压在墙上侵犯。因整个人依附於千暮手上托著他的力量,身体里的感觉强烈得可怕。凶狠的抽送持续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拼命地向那人求饶,却换来更凶狠的对待。在激烈的欢爱里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千暮的额头早就渗出了汗水,那人双眼微挑,正灼灼地看著他。那眼睛里桃花盛开,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嘉木心跳得快要失控,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他一下。千暮的眼神变得深邃,恨恨地说:“又勾我!”
说著他的动作几近失控。在那人凶猛的进出里他的力气都被炸得一干二净,只余断断续续的喘息。千暮一边动作一边附在他耳畔喘著气说:“记住!你是我的!”声音不大却很霸道,传入嘉木的耳朵令他整个人都发麻了。
後来千暮又将嘉木抱回床上,恶狠狠地以後入式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在嘉木耳边暧昧地说:“如你所愿。”
听了那人的话,嘉木羞赧得整个人都红透了。千暮退出的时候有液体顺著大腿根部暧昧地流下。嘉木将脸埋在枕头里,很久都不敢抬头。
感觉到千暮的手落在他的屁股上,嘉木挣扎著翻了个身,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千暮正坐在床沿看著他,眼睛里的情欲依旧没有褪去,里面还藏著深深的笑意。嘉木干脆将被子蒙过脸,想到那个误会他又将被子拉下,说:“我跟韩夜……”
千暮依旧用一双桃花眼深深地看著他:“还敢在我面前提他?”说著做了个威胁的动作。
嘉木连忙一口气说道:“我和韩夜什麽关系都没有!”然而千暮并没有露出笑容,而是一点点地逼近了他,将他连人带被子困在怀中:“你现在才跟我说,会不会太晚了点?”
嘉木没有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喃喃道:“你说你不介意的。”
“但是我这几天嫉妒得要疯了。我每天都在想上了床我要怎麽罚你。”
千暮的脸近在咫尺,说话的时候嘉木能闻到他嘴里的烟草味。他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现、现在真相大白……”
“不行。”千暮毫不犹豫地打断他,“我还是要讨回来。”
“你要怎麽讨回来?”嘉木瑟缩了一下。
千暮露出一个笑容,并不正面回答嘉木的问题:“他说他认识了个小家夥,很yín_dàng,一晚上至少四次才能满足他,喜欢男人射在他的身体里,还买各种制服来勾引男人。最喜欢後入式,因为这样进得深。”说到後来千暮干脆附在嘉木耳边,声音很是qíng_sè,“还非常喜欢被野蛮地强暴。他说那小家夥想见我。”
嘉木涨红了脸看著眼前离他非常近的俊脸,说:“那明显不是我啊!”
“可我觉得他说的非常像你。”千暮又逼近了些,压低声音说,“其实你也好yín_dàng的。”
嘉木被那人逼得无处可躲,浑身烫得简直可以煮鸡蛋。
“至少,”嘉木轻轻地说,“我喜欢面对面,这样可以看到你的脸。”
千暮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嘴唇再次火热而霸道的欺了上来。那一夜真可谓是风光无限。至少对千暮来讲,那价值五位数的一晚是物超所值。
第二天嘉木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一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张俊脸,那人微笑著看著他:“你醒了?”
刚从睡梦中爬出来,嘉木有瞬间的放空。那人见状,又是一笑:“想不起来了吗?这里是和平饭店,昨晚你被我干得死去活来。”
听了那人qíng_sè十足的话,嘉木瞬间清醒了,脸也在刹那间红到耳後根。身後一个隐秘的部位像被什麽庞然大物进入过一般,怎麽也合不拢。
千暮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著他:“记不记得你後来有多yín_dàng?‘啊,再深一点。’”千暮模仿著他的叫声。
见嘉木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番茄一般,千暮笑了:“还记得吧?”
“当然。”嘉木“哼”了一声,道,“我又没喝醉。”
“你後来是不是还叫我哥哥?”千暮好笑地看著他,“那我该叫你什麽?弟弟吗?”
那是後来嘉木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折磨得思维也不清楚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麽。
千暮伸手抚上嘉木的背脊,一路往下两根手指突然探入那合也合不拢的地方。千暮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是不是又想我干你了?”
经过那人一晚的调教那个隐秘的地方开始急遽地收缩,答案已经不言而喻。突然千暮抽出了手指,说:“今天还是饶了你吧。”
“谁要你饶?”嘉木冷哼一声,“其实是你没力气了吧?”
“昨晚上八次哎!”千暮夸张地比了个手指,又意味不明地笑笑,“再说,你现在能动吗?”
嘉木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他不仅手脚发软,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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