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个个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互相交换着你懂得的眼神,这种待遇,简直无法容忍,无法容忍!
三黄,快停下!立刻!马上!给为师停下!
然而为师愤怒的捶打,在三黄那里,没有引起任何反应,甚至连衣服褶子都没有变化……是的,为师没力气,喊不出,可是,作为为师最最忠犬的徒弟,粗中有细的三黄,怎能不自主自觉地发现为师眼眸中深藏的抗拒与挣扎?!
你再这样,为师要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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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醒,醒了晕。为师终于在一次睁开眼睛时,看到了熟悉的房梁,为师简直要哭出来了,可惜嗓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为师恍惚记得,上一次晕过去之前,三黄一边哭一边跟为师说对不起,这三个徒弟里就三黄最爱哭了,别看他长得最壮最爷们,却有两颗发达的泪腺。
为师摸索着想要起来,看看周围什么情况,就这个房梁的华丽程度而言,似乎是个天字间?不不,也许是什么王府?
就在这时,大门“嘭”地一声弹开,有人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是三黄。
紧接着,有人大步走向这边,一边得意地笑:“师父跑得不是很开心吗?现在怎么又想投奔连白那个伪君子?哈哈,还是到本教主怀里来吧!”
为师眼眶一酸,差点气哭了。
为什么又是这样,一点力气都没有,废人似的躺在床上,被二蛋这个混蛋耍的团团转,到头来又落到他手里!
如果这时候恢复武功,为师一定一巴掌把他踢出去!
“师父,就让徒儿来好好疼爱你,从今天起把你锁在这张床上怎么样?嗯哼?”二蛋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越走越近,马上就到床前!
突然,三黄说话了。
“二师兄,师父,怀了你的孩子。”
三黄这个闷蛋很少说话,这次却特别给力!
二蛋因为他这句话,都站住了!——等等,有什么不对!
“哈,”二蛋怪笑一声,“师弟,你这撒谎的本事,没跟师父好好学吧?”
“不信,叫大夫来。”三黄坚定道。
二蛋不吭声了,屋里很安静,就在为师以为他已经默默地把三黄干掉了的时候,二蛋大步流星地——走了。
三黄快步走到床前,替为师掖了掖被子,又拉起为师的手,摸了摸脉搏。
别搞这些无关紧的事情了,赶紧带为师跑路是正经!
你都搞了两匹马一路颠到这儿了,还差第三匹吗!为师都被你颠了不知道多少天了,还差这两天吗!
三黄突然呜咽一声,一脑袋撞在床沿上,震得为师差点弹起来。
“师父,我、我对不起你……”
你还知道对不起!算了算了,危机时刻,逃命要紧,你也没做错什么。
“不管是大师兄的,还是二师兄的,这孩子,都是师父的骨血,我瞒了师父这么久,还想弄掉它,我、我对不起师父!”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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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有了。”
有你妹啊!滚犊子!三黄你是脑残话本看多了还是直男神经受刺激了,这样恶性意淫你光辉高大的师尊!是可忍孰不可忍!为师决定,今天就把你逐出大云方教!清理门户前的狗屎堆!
三黄眼泪汪汪地望着为师,眼中全是痛悔和自责:“师父,你这么相信我,我却瞒着你,我、我罪该万死!”
如果为师能动,现在绝对抄起床板拍他大脑袋,问题是为师使了半天劲,只抬起根小手指,抠鼻屎都过不去……
“滚!”为师咬牙切齿。
“师父……”三黄立刻垂下头,抹了把鼻涕眼泪,滚了。
可恶,可恶的逆徒,一个这样也就罢了,两个三个都欺负为师,你们就捡老弱病残使劲欺负吧……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三黄刚滚开,那边二蛋就扶了一个御医来,二蛋长手长脚大个子,想往为师床前凑,死占地方,被御医哼了一声,立刻乖乖缩了回去,只留两只眼睛,从御医身后偷瞥为师。
哼,为师什么都没看到,眼睛睁着怪累的,闭目养神。
“他怎么了?”二蛋忽然问,“怎么不看我了?”
御医估计懒得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默不出声,伸手搭上为师的手腕。
诊了一会儿脉,御医奇道:“真是喜脉,只是……”
什么?喜脉?这是哪儿搞来的御医?是戏台上刚拽下来的?要不要为师把家伙掏出来给你看看?一条大汉怎么可能有喜脉??!
“什么?只是什么?”二蛋的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激动和紧张。
“只是这位姑娘……不,这位公子,身体极虚……”御医犹犹豫豫道。
二蛋打断他:“虚就补啊!雪莲人参,奇珍异宝,没有本侯爷拿不到的!你说个药方来!本侯爷立刻去办!”
为师好像有些明白了,二蛋这又是d不住了在演戏卖萌吧,行啊,你接着演,为师就看你还能变出点什么花样!
“不是那种虚,是……”
“是什么!!”
二蛋一脸焦急地揪起御医的衣襟——嘿,小子,演得够像的,继续啊,为师看着呢。
“这位公子……受孕约有一月一旬至一月两旬,当时曾中剧毒,虽以神奇的手法拔除了毒性,但对内腑造成的损伤……”
哎哟,这御医还有两把刷子哦,竟然能看出为师中过毒。
“庸医!他明明没有中毒,中毒的是我!”二蛋大怒,掐紧御医老头的脖子,前后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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