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深处。他感到紧裹下体的肉壁疯狂瑟索起来,那是被浓郁的信息素浇灌的温室最本能的反射。
茨木低沉的声线中扬起一道百转的音弧,四肢百骸间掠过紧拥的渴求,却只能被动地承受身前的男人几欲碾碎骨骼的拥抱。他胡乱地蹭着主人散乱的白发,颈间猩红交缠其上,像是骨与血的印证。
酒吞就着这紧密相拥的姿势再次挺动身体,shè_jīng过后缩小尺寸的肉冠牵动着缠绵挽留的软肉,chōu_chā起了深处的小嘴。
被肉冠直接操干宫口的快感冲撞得茨木尚未恢复的神智再次跌堕,他在主人耳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变成了一个毫无秘密的容器,只为主人的深度占有而存在。ròu_tǐ深处yín_dàng地吮吸着那根专属于他的性器,仿佛全然忘了极致扩张的恐怖印象,甚至饥渴地想要再度被成结的胀痛折磨蹂躏。
反复拓开的宫口吐出射进深处的白浊,与不断分泌的欲液一起润滑着酒吞的烫热。那根ròu_bàng很快就再次膨胀到惊人的大小,在茨木隐忍的喘息声中再度卡紧了深处的那圈软肉。
这一次,酒吞将手摸向茨木已经竭尽全力的茎身,隔着金属笼爱抚着铃口边沿,甚至将两颗露在外面的精囊攥入掌中盘玩。
丧失了一切发泄可能的下体变成了诚实反馈蹂躏的机关,每揉一下就将透骨的痉挛传入后穴的生殖腔,使宫口的软肉阵阵发力地绞紧那个折磨他到失神的结,像在顽强而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的yù_wàng。
“这么想让本大爷射给你?”酒吞粗重的喘息诠释着他的受用,茨木身体深处的禁地像是为他而生的温柔乡,能将他一切的忍耐意志覆灭于此。而他的话仿佛连上了这具身体的反射与茨木内心的渴求,他感到他的宠物不适地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吮吸肉冠的动作也因此更加放荡起来。
“你这个样子,会被本大爷操坏的。”酒吞低叹的声音里竟有几分无奈,然而他却做了一个相反于语气的动作——他解开茨木大腿上的绳索,将他的身体侧翻过去,矫捷地穿入茨木身下变成仰躺的后入姿势。撑满宫口的结便借着这个姿势在茨木体内深处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将难以忍受的快感同时传进两人的身体。
于是茨木被迫大开着双腿仰躺在主人的性器上,浑身瑟索地再次被浓精浇满四壁。神识冲上云霄的一瞬,架着他双腿的那对手掌肆意抽打着他绷紧的肌肉,一把抓住大腿内侧细嫩的部位揉弄,茨木在主人的凌虐之下又痛又爽地哀鸣着,胡乱地偏过头艰难迎上主人慰藉的亲吻。
身体彻底脱离了支撑,茨木的每一个动作都传过酒吞健硕的身躯传入弹性极佳的床身,再被温润的水流漾起浮沉,顺延支撑下体的火热茎身捣入性器深处。
“记着自己被使用的次数是性玩具的责任,”酒吞凑在茨木耳边坏心地说道,“不过你现在这样子怕也记不得,没爽晕过去就不错了。”他身下重重顶弄着,将他的性玩具一下下顶上崩溃的边缘,一手接着蹂躏茨木被抚弄得通红的大腿,另一手释放出床头悬吊的双臂,顺势摸过枕下早已备好的一支记号笔。
主人的动作直白地反馈给茨木即将发生的事,紧随而来的话语更证实了他心有灵犀的猜测:“自己记在身上,被本大爷射进去一次,就在腿上画一笔,最后算算你被本大爷使用了多少次。”
“主人……”茨木胡乱的哀求分不清是在灭顶的高潮面前口不对心,还是在这自我羞辱的命令下求助着主人。他颤抖着酥软的指尖驯服地握住那支记号笔,微凉的笔身似发烫一般。
“这是取悦本大爷的证据,”酒吞舔弄着爱宠后颈上敏感的腺体,将自己的恶劣的主意循循善诱地灌输进他的意识,“性玩具的‘战功’,本大爷怎么能随便抹掉呢。”
下身含着粗长的硬物,后颈的舒爽让他意乱神迷,茨木唯独意识到这份堕落,却已辨不清羞耻的认知,甚至有一个念头清晰怂恿他说,吃尽主人的最后一滴jīng_yè原本就是性玩具的“战功”,作为主人的容器,亲手记下他发泄的次数是义不容辞的事。这份充满戏谑的使命感蹂躏着他从骄傲的高处坠入这人身下的自尊,蛊惑着他践行这个命令。
酒吞引着他的手腕慢慢挪向大开的腿根,墨水冰凉的酒精气味混入两人费洛蒙暧昧交织的气氛里,茨木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在贴近耻骨的地方画出两条象征被nèi_shè的竖线。宫口深处像受到感召一般应景地翻涌,腿间嫩肉上微凉的触感击碎了那层自诩为尊严的脆弱伪装,让他被成结两次的身体焦躁地憧憬起来。
酒吞从腔壁的那阵蠕动中读出,他已经彻底敞开了自己。
稍稍撤出茎身,酒吞借着水床的浮力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跨,猛操茨木湿润糜软的生殖腔,撤出宫口的肉冠让他的宠物一瞬间饥渴难耐,软肉中的白浊无助地流淌出来,却又被一发沉重的顶弄堵回口中。酒吞就这样不断抽拔推动着自己射进的浊液,让散发着浓烈气息的液体来回冲刷着那圈软肉,让他的宠物接连不断地高潮着敞开宫口,却只能在肉冠的触碰之下得到短暂而疯狂的回应。
茨木开始主动收缩甬道挽留主人的身体,他的ròu_tǐ已沦为yù_wàng的囚徒,沦为侍奉主人的容器,唯有主动挤榨那根深深取悦他的ròu_bàng,将对等的快感尽数奉上,才能让他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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