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本大爷的手指就不会说话了?”酒吞有意停下搔刮腺体的动作,看着茨木欲求不满的神情逼供道。今夜是两个人私下的会面,酒吞有足够的耐心不再放他蒙混过关。只是,他原以为茨木仍会支吾着磨蹭半天,却不想一叶障目的黑暗反而卸下了他背负许久的心理负担。
“……嗯……当然……是……挚友,”发情的o不满地扭着腰跨,蒙上情欲的声线衬得他的体香也无比黏腻,然而当他开口时,字句直白得像他热情的身体一般,“挚友……用手指……就操了那么多次……早就……松了……”
他说着这种话,敏感的字眼激得自己的xiǎo_xué含紧手指收缩起来。
“骚成这样还叫挚友!”
酒吞听见这声惯用的称谓,好气又好笑,他玩笑意味地扇上茨木的臀肉,引来一声真实的回应。臀瓣的颤栗传入甬道深处,痴缠着摩挲的手指,于是酒吞也毫不吝啬地抽动指节,点开穴口操进温软的生殖腔中,满足茨木欲求不满的话外之,身下人不老实的唇齿间被榨出阵阵驯顺的呻吟。
至于称谓,酒吞心念还是放他一马好了。一声“主人”意味着彻底的交付,而他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茨木证明,去换取他真正不留间隙的交托与信任。
茨木自己也心知肚明,今夜放纵地把自己彻底露了个干净,他在酒吞眼里再也不是那个一意追随他的澄澈的青年,但这声有些刻意的称谓承载着往昔的追逐、并肩与酒吞极致的纵容,就如此刻纵容着他放荡的沉沦,那是他们关乎默契的秘密,无关两人是否擦出了远超挚友的火花。
意识的笃然引来一阵澎湃的多巴胺的浪潮,将身体也激发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茨木任凭生殖腔剧烈地收缩着,身体里是他久违的快感,数月的空窗几乎将这感觉变得陌生,身体却擅自记起该如何回应这没顶的高潮。欲潮汹涌如同卸去了闸门,ài_yè顺着酒吞的手指阵阵喷涌而出,慷慨地灌溉着茨木腿间的草地,将他清冽而yín_dàng的甜蜜气息与草腥味融为一体。
绳索的压迫,鼻间交融的味道,清润的凉风与烫热的手指一并奸淫着发情的身体,胀痛的精囊提醒着他的角色,连支配身体的权利都要亲手奉与主人……混沌的脑海中烟花般炸裂的快感震得整个颅腔欲仙欲死、昏昏沉沉。
茨木肆意舔弄着焦渴的唇,却无法纾解身体深处被榨干的感觉。就在他觉得自己跪在地上快被指奸到脱水的时候,一根烫热的硬物顶上他的尾椎,同时一点冰凉激中被冷落多时的性器。
酒吞勃起多时的ròu_bàng操着他的臀沟,却把他的下体握在被冰块冷却的掌心里放肆地搓揉,双重的刺激惊得茨木猛地缩起身,躲着前面的严寒却迎上后方的滚烫。茨木像主动索求般无助地摆动胯部,茎身抽送在冰冷的掌间。
勃起的性器被毫无人性地强制疲软,却让身体里嗜痛的欲火窜得飞快。冰块维持着手掌冷酷的温度,手指却娴熟地摩擦着肉冠,深入冠沟与青筋下的每一处敏感沟壑,尾椎敏感的软窝则勾勒着酒吞的形状,被炙热的肉冠顶得浑身酥爽,挑逗得他不争气地再次挺硬起来。
“本大爷的茨木还真是很顽强啊……”酒吞饱含ròu_yù的调笑从身后传来,而后又是手指搅入冰桶的声音,“今天是你自己捆上的,本大爷不会辜负你的心意让你射出来。软不下来,就夹着手指给本大爷操屁股,一直操到你软了为止。”
酒吞又想起茨木对着电话自慰给他听的事,手指在高潮中颤栗的生殖腔里加重了力道,于是尚未喷尽的欲液又汹涌地洒出一波,混着标记的气味勾走了酒吞更多的理智……
酒吞拎着茨木的颈圈让他靠在怀中,深情地吻着交融了两人体香的后颈与凌乱的长发,将恋人柔情的动作做到极致——除了他放任恋人遍身红绳不着一缕,跪在身前被他不遗余力地操弄、chōu_chā、寒冰混着欲火地玩弄。
茨木意识到他衣冠楚楚的长官分明是个温柔的恶魔的时候,呻吟已经破碎,喘得连半口气都上不来了。
隔壁沸腾的哄笑与碰杯的欢声掩盖住茨木势单力薄的叫声,却不断以刺耳的欢笑提醒着他裸身在外的事实,也许已经有人嗅到了墙壁彼侧o享用情事的味道,并报以种种好奇的揣测。但茨木只能在旷野的星光中大开着身体,让心爱的主人任意玩弄。
酒吞愉悦的喘息喷洒在耳廓,性感而饕足,这让茨木觉得自己甘愿融化在他炙热的折磨中。
他合着主人的情欲与快乐,性器上的痛苦与本能的抗拒消散开来,他感到自己无比真实地被使用着,他的主人需要他,他的性器是主人乐此不疲的玩具,那处敏感脆弱的软窝是主人yù_wàng的发泄口,连高潮不绝的xiǎo_xué与生殖腔都挤压按摩着酒吞的手指,茨木已然分不清这是谁的yù_wàng和快乐。
茨木在这个亢奋的觉知中,被酒吞重重按在地上,手指拓穿生殖腔抵住宫口深重地蹂躏一圈,罔顾肉壁疯狂痉挛的挽留抽拔出来。
滚烫的jīng_yè旋即射在被擦红的尾骨软窝上,烫得茨木抖着腰和大腿,将体内酝酿的淫液从大张的后穴一股一股地pēn_shè出,直至最后一滴也吐露殆尽。
酒吞的白浊顺着高高翘起的臀缝流进茨木被榨干的穴口,贪婪的小嘴在高潮中胡乱舔食着他的味道,全身都浸淫在酒吞浓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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