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视与厌恶。
刻意的排挤很快让东知道自己的不受欢迎,但一向不擅人际关系的他也只是隐忍退让,这让锦更觉得东城府深沈。
三人貌合神离的情形很快让jy知道,一场严正的”关切”之下,东受到的责难最少,由此,锦不由认定是东告密,对东的评价再降一级。
出道集训没多少,东就在训练场上昏倒,经医生诊断出是轻微的心脏瓣膜闭锁不全。这种疾病於日常生活甚至於一般的剧烈运动都无妨碍,但却无法负荷艺人长
期大量的训练及登台的压力与体力消耗,尤其是强调以舞蹈为主的少年队。也就是说,东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当杰尼斯的偶像,jy不得不撤换东。
听到这个消息,锦只觉得天理昭彰,真想看看那个小人得知自己使尽一切卑鄙手段却什麽也得不到的嘴脸…
「嗯,我知道了。」张著澄澈的眼,淡然的语气就这麽自微带著笑的唇角说出。
当东的演艺生命被宣判死刑时,任谁也看不出东的情绪。
说来讽刺,对东的不吵、不闹、不怨天、不尤人,锦倒是第一次有了好感。
东仍旧每天到练习场,只是不再与锦他们一块儿练习,偶尔看到他瘦削的身影,竟让锦有了一丝他想都不曾想过会有的…思念…
半年後,东拿著医生证明和前二个月比少年队训练还重的操练表向jy证明,他能胜任,不论现在还是未来,他都能胜任成为少年队的一员。
东略显腼腆的笑容衬著自信、刚毅的眼神,如此的光芒耀眼,让人为之神夺,他折服了jy,让他重回少年队,也收服了锦,让他的眼光再离不开他…
後来锦才自别人口中得知,这半年间东持续不断的逐渐加重练习量,让他稍嫌脆弱的心脏能适应过重的负荷。训练师原该阻止,但最後仍是屈服於东过人的毅力
。
即使到现在,东仍是靠大量的运动来强化并维持心肺功能以适应舞台生活。
呵…他的东啊…就是这样直傻的可爱,就是这样坚毅的让人心疼,认识他愈深,就喜欢他愈多,直到沦陷再抽不了身…
许是逆天而行,许是东的精力真的都耗在工作上面,东的身体一直都差,容易感冒、容易发烧、病也不容易好,偏偏他什麽都仔细,就是对自己的身体不够爱惜
,让人又气又心疼。
*****
「东师兄在排”冰焰”,咱们快去看。」
师弟们兴奋的呼声敲醒锦的沈思。一向如此,东的名字总能轻易攫取他的全部注意,脚歩不由得随著师弟们而去。
始终追逐著的人影正舞著一贯的自信优雅,任一举手、任一投足都能轻易夺去旁人呼吸。
“冰焰”是美国来的编舞师特地为东编的舞。锦不得不配服这位编舞师,短短几天就准确抓到东的特色及神韵,进而编出这曲”冰焰”,或许该说是东的光芒根
本无法遮掩吧!
清俊的脸庞,眉梢带著性感,眼角勾著挑逗,唇边噙著一抹噬血的危险,高雅中透著无比的诡丽,份外惑人心神。修长的四肢挥洒著狂野的节奏,看似放而不羁
,却又谨节有度的彷佛每一停格都是精心设计的美丽画面。这种强烈的矛盾在东身上偏又如此协调,形成一种独有的,东山式的…高贵邪魅。
「他是谁」一句几不可闻的英语夹杂在一片日文的赞叹声中,显得突兀…
锦目送著那二个陌生人离开,直至看不到人影,犹想不透那句话的含意…
15
锦回过神来,东已排完整曲”冰焰”,人群已散,只剩他一人仍不断的练著尚不满意的片段。
不断淌出的汗早已湿了重衣,剧烈的喘息间而交织著轻微的咳嗽,身体的极限显而易见,东却毫无停止的打算。
锦看了不禁怒火中烧,冲进练习室,一把抓住东,直拖向墙角,二手撑著墙壁,将他锁在其中。
东吃痛的表情让锦心疼,可他不爱惜自己的举动,却更让他心痛。
「你要跳到昏到才甘心吗?!」锦不禁吼了出来。
明明不打算开口,但在锦满溢关怀的的眼波中,东仍是忍不住解释,不过口气仍是冷的像陌生人般:「公演快到了,我只是把握时间加紧练习。」
「别逼得自己这麽紧,我会心疼。」深知东追求完美的性格,锦又怎忍再呵责。
东闪避著锦的眼光,那莹润眼中的盈盈深情,只怕再看一眼又要沦陷…
额头抵上东的额头,锦感受著他的高温,彷佛这麽做就能将东的不适转到自己身上,深深望进东的眼里,锦低声喃道:「那日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我不该管
你的事。」
锦不加掩饰的关怀和歉意让东的心里暖了暖,但一想到前日锦的无理和绝决…抿著唇,东把头转向一旁,不肯搭话。
「在想什麽!」
垂下眼帘,刻意隐藏著自己的感情,东仍是不肯有任何回应。
知道东是拗上气了,锦叹了口气,轻吻著他的眉梢,他的眼,他的唇,他的颊,最後停在耳畔,轻呼呼的说:「东,是我的错,你怎麽罚我我都认了,但别这样
对自己,你明知这样折磨自己更叫我难受。」
你难受我就好受了吗?!东在心里不甘的喊著,爱由你说,不爱也由你说…垂下眼,睫上已见湿润,嘴角颤了半响,冷冷哼出一句!」
「要真舍得下就好了。」长叹了口气,吻去东睫上未成型的泪,锦的话声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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