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进行了五分钟就结束了,贝海第一个值夜让马特和齐一铭这两个消耗了巨大体力的人先睡。
贝海坐在驾驶室里,呆了一会儿就出来把虾笼拉了上来,里面自然是连根虾毛都没有,贝海把刚才马特弄下来的剑旗鱼内脏放了进去,然后重新的把虾笼放了下去。
“怎么还不睡?”贝海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是齐一铭,马特那呼噜打的自己在甲板上都听的到。
“是马特的呼噜太大?”。
“不是!”齐一铭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点了起来放到嘴边抽了一大口。
看齐一铭这样贝海不用想就知道这人还在纠结着他和魏蔚的事情呢,这个事情贝海真是不好劝,按着咱们老传统老婆红杏出墙那是很丢人的事儿。要是放在解放前说不准把魏蔚浸猪笼都没人管你,不光是没人管或许还有一帮子人拍手称快。
不过现在可不是那个时候了,真要是把人浸了猪笼现在那叫丧尽天良的谋杀了,一准儿要吃颗花生米。现在都说男女平等了嘛,就算是出了这事儿大不了也就不过了一拍两散,要人命行不通了。
接下来大家有钱的分钱没钱的分房,没钱又没房的就更简单了,花上几块钱再去领一趟小红本儿。
贝海在内心里看这个事情是两人都有错,齐一铭的错还要更大一点儿,你说你没事干把一个二十未尾三十出头的妻妇一个人扔美国这边来算什么事儿。
虽说齐一铭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在国内什么对不起媳妇的事儿都没做,但是你齐一铭在国内,周围都是说着同样的语言环境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样能和魏蔚孤身一人在美国,举目无亲的孤独感相比么。
贝海理解魏蔚并不是说赞成她做的对,只是同情她的感受,因为贝海也经历过这样的阶段,鲁义根家并没有给刚到美国的贝海好感,相反很快贝海就觉得自己像是以前课文里学过的包身工,一天很多的时间都在刷着盘子,那盘子一堆堆的就像是怎么都刷不完似的。
如果没有卡森这个好朋友,在十八岁时把自己拉出了那个像是恶梦般的餐馆,贝海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这种无助孤寂感给吞噬掉,要是那样的话估计美国又多了一个神精病,当然更可能是多了一个神精病杀人犯。
“我给你讲一下我的故事吧!”贝海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自己怎么到美国的,又怎么与卡森结成好友的,然后两人又怎么从旧金山到的洛杉矶,整个过程简单的花了五分钟说了一下。
“你和卡森之间的关系真是让人挺羡慕的”齐一铭听了之后感叹的说了一句。
“卡森对我来说不光是朋友,他就是我的兄弟。你不会体会到我曾经面对的那种无助与孤独,也就不会理解我和卡森之间的情谊”。
齐一铭根本没有理解贝海讲这个故事背后的意思。
“你先去睡吧,等到五点半钟的时候我叫你起来,明天咱们还要继续钓鱼呢,不睡一会儿你就没体力了”贝海转移了话题。
齐一铭点了点头:“抽完了这支烟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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