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师傅,你怎么来的这么快!”贝海上了岸伸手和老头握了一下,然后向着老头身后一看,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上次见过的年青人可能这次没跟过来。+◆
傅华军看着贝海的眼神解释说道:“这是林小玲,是我这次请来的翻译!”。
“你好,你好!”贝海也伸手和人家打了声招呼。
“有什么事儿咱们等会儿说吧,我这边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和两人寒暄了几句之后,贝海直接张口说道。
傅华军这心里简直是在滴血啊,刚才说话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那杆马槊现在正挂在眼前的小船上,而且槊头还插了一条一斤多的烂鱼,为什么说烂鱼呢,因为鱼身似乎被鸟啄下了几块肉。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啊!傅华军这个老头在心里连连摇头,直接恨不得冲着贝海骂上两句败家仔啊,败家仔啊!不过老头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自己是有求于别人来的,不是自己摆派头端架子的时机。
“您忙您的!”傅华军对着贝海一伸手示意贝海忙自己的的。
对着两人轻点了一下头,贝海又回到了本尼的旁边,又花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把所有的鱼都秤完了,贝海又在托运的单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期间翻译小姑娘时不时的把再场人和贝海的对话翻译也傅华军,当傅华军听说以前自己认为没见过面的小土鳖,这一趟出海三天四天就是三四万美元,眉头不由的就越皱越深了起来,在心里暗自己感叹自己简是瞎了眼。
以傅华军这么毒的眼光自然是明的,上次要是自己不压价的话,最多也就是花个十万就能把马槊弄到手上。可是现在别说十万了,就算再乘以十人家老未必肯卖了,一个三天能有三万美元差这多是纯收入,这样的人缺的了你百万人民币?
以前好弄的时候贪心想压价,现在成了这种情况,而且倒霉的时现在自己还必须把这柄马槊买下来,想不买都不行!到时候没东西那就是又把一个人往死里得罪了。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傅华军望着正在签字一脸笑容的贝海想道。
贝海签完了字,渔获的交结就算是完成了,本尼跟着公司的车也去了,码头上的围着的十来个人也开始散了。
“船长,你有客人先回去吧,这里有我打理就行了。弄完了之后我也直接回家”马特望着码头上站的傅华军两人,对着贝海说道。
贝海听了回道:“那船上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等着风一停咱们就重新出海!”。
“知道了,船长!”
贝海这才转身走到了傅华军两人的旁边:“咱们找个地方坐坐?”说完想了一个问题又问道:“你们两个现在住哪里?”。
“我们也住在你住的乔夫妇那个家庭旅馆,咱们还是回去聊吧!”傅华军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挂在船上的马槊。
贝海也没有多想:“也行!”。
然后三人就一边步行一边向着玛丽家的小旅馆走去。
一路上三人也没有谈到实质性的问题,就是闲聊。傅华军问贝海这里怎么样啊,渔获多不多,贝海则是问人家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反正就是没话找话讲。
不过等到了贝海的房间里,刚一坐下来傅华军就非常直接了。
“我不说贝先生也能猜的到,这次我来就是想让您把您手头的那根马槊转给我!”傅华军一坐了下,还没等着贝海上咖啡呢就一本正经的说道。
贝海听了立刻摇了摇头:“我说过了不卖,因为我现在跟本不缺钱!”。贝海这里给的回答直截了当。
旁边小翻译现在也没活儿了,这里坐着的都是用中文哪里还用她翻译,小姑娘眨着一双眼睛望着贝海,眼里全都是好奇。
傅华军也不急,清了一下嗓子对着贝海这边抱了下拳:“要是在平常的时候,老朽也不好意思夺人所爱,不过现在我这里真是遇到了一件难事儿,有了那杆马槊或许就会有解决的方案,要是没有这东西,我的一个故人怕这次凶多吉少”。
听了这话,贝海略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你的故人我又不认识,关我什么事情!再说了要是随使来个人说自己麻烦自己就要拿东西出去,那还了得!要是有人说要个肾要不就活不了,自己也掏个肾给人家?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傅华军似乎没看到贝海的表情,继续说道:“价钱的事情咱们好商量,要是我这次带的不够的话,我再回去筹”。
贝海听了伸手打断了傅华军的话头儿:“老先生,您是刚来没多久,等明天的时候你带着这位小姑娘到街上去找个人问问,我上次出海回来就是将近二十美元的收入,也就是几天的时间,我真的不缺钱,而且也不准备出售我的马槊,我准备留着自己玩!”。
“贝先生,傅爷爷不是想拿着玩而是用它来救人,这个东西在你看来并不是很重要,要不你也不会把它就这么随意的放到船上的架子上。我想它对你又没什么大用处,为什么你就不能拿去救人一命呢!我们真的很需要它”旁边的翻译小姑娘听了实在有点儿忍不住了,张口对着贝海说道。
贝海听了小姑娘的话,就明白了这位小翻译和傅华军并不是纯雇佣关系可能还有亲友关系,要不是小姑娘也不会这么急不可耐的替老头儿帮腔说话。
“我是不看重,也是随意的把它放到我的船上,而且我不瞒你们两个,前两次出海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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