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家自耕农的祖上都有一位实力不俗的职业者,可能是有实力的战士,也可能拥有术士这样特殊的血脉传承。
同样每个在自耕农家庭成长起来得孩子,当他们面临成年时,都需要进行一项选择。
“当然不用,你忘了么,还有5天,那座塔就要打开了。”阿德说着眼中冒光,摩拳擦掌的模样显然是想要再去挑战一次。
那座塔是什么?在摩拉多的传说中,700年前兽人赶出北部山区的人类逃到了这片还未开发森林里。
兽人走了,但是森林里却还有着魔物,不断夺走人们的生命,人们都有已经绝望。
正当这时,人们却发现,森林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座塔楼,魔物们不敢接近,而在这之前,都没有发现过这座神奇塔楼就在自己身旁。
有大胆的人进入了塔楼,不过却没有任何收获,而随着进入塔楼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发现,有些年轻人,能在这座神秘的塔楼中看到一条只有他们能够进入的楼梯。
7天后,塔楼消失,没有任何一个人成功抵达过终点,也没有人因此受到伤害。
楼梯如同没有尽头,但是只要你放弃回头,就又会回到原地。
这些人没有离开,在塔楼附近建立起了房屋,开垦出了农田,开辟道路,修建城墙,逐渐的,七百年后,王国有了做叫摩拉多的城镇,而摩拉多人,则每年一度迎接自己的节日。
神奇的塔楼曾经迎接过很多探秘着,有人说这是塔楼里藏着魔法师的宝物,也有人说这是挑选魔法学徒的地方。
不过七百年过去了,这座塔楼依旧如同人们发现它的那天一样,一年只会出现七天,迎接一波又一波挑战它的年轻人。
“你去年不是去过了?不就是一座楼梯,有什么好爬的?”亚瑟话语中有些怨气,显然有些内情。
阿德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亚瑟的肩膀,叹了口气:“别在意,今年你肯定能看到它的。”
亚瑟穿越后就生根在摩拉多,当然去过这座神秘的塔楼,可问题是,可偏偏这塔楼像是和他不对付。
一个还在泥地里撒泼打滚的小屁孩能看到楼梯,一个流着鼻涕话都说不清的弱智也能看到楼梯,可是偏偏,他就看不到!
“这是歧视我们穿越者么?老子明明还是青春年华的16岁,为什么看不到!~为什么啊!”某人回到家西斯底里敲着床板,死也不肯承认,自己心理年龄其实根本就是个大叔的事实。
几年下来,亚瑟也早就放弃了,对外他只能表现出对楼梯不屑一顾的模样,可实际上心理却只有羡慕嫉妒和无奈了。
那座楼梯早已经没有什么奇特,成了城镇内每年一度年轻人的节日,从塔楼内离开的顺序,也往往代表着他在城镇内年轻人的地位。
“滚,去当你的孩子王吧,再过上两年,看你到时候什么感觉,哼哼!”这塔楼就像个挑剔的嫖客,完全恪守着过了18不要的准则。
阿德和亚瑟差不了几个月,以年龄来说阿德还更大一些,而从过去摩拉多人民总结出的规律来看,阿德也顶多只有一次,最多两次爬楼的机会了。
“亚瑟你说说,这塔楼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那些大法师们都没法破解呢?”阿德神经粗大,根本听不懂这么‘深奥’的嘲讽。
“哼,破解什么,不就是一座破塔拆了不就得了。”简单粗暴,比起阿德,亚瑟骨子暴力因子绝对只多不少。
他是早想拆了,可惜一没技术,二没能力,那些魔法师,与其说是来研究,不如说是些虔诚的信徒,前来这座偏远的小镇来膜拜前辈留下的伟大遗迹。
遗迹始终只是遗迹,真要有点内涵,在700年里也早就被掏空挖尽了。
不过前来摩拉多的魔法师数量依旧不少,阿德也因此对魔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立志要成为一名伟大的魔法师。
至于亚瑟除了对塔楼除了画个圈写个拆,早已没有任何兴趣了。
当魔法师,或许在很多魔法世界中,这都是个处于顶端的主流职业,可他的血脉已经觉醒的术士血统,注定和魔法师这个职业没什么缘分。
魔法师,掌握四系元素,拥有操纵自然的力量,是除了借用神力外,主世界中另一项处于顶端的能量体系。
如果那些与神灵沟通的祭祀,代表着那些在虚空观望世界的神。
魔法师操纵的能量,则是充斥在这个世界中,无处不在的自然能量,生命由魔法元素构成,他们就如同是程序中的0和1,无处不在,无所不能。
阿德一听也没在自讨没趣,站起身拍了拍尘土,穿上衣服就准备回家。
自耕农比普通平民农民更有知识,但也一样要下地干活。
祖辈留下的财富总好耗尽的时候,除了传承家业的老大,其他兄弟姐妹,则必须在成年后出去自己闯荡,在这个世界中留下自己的故事。
阿德是长子,可是他却不止一次和亚瑟提过自己不想继承家业,想要和那些叔伯一样,外出闯荡。
而亚瑟,这位励志成为魔法世界农业自动化先驱的男人,如果没有任何变化,或许就将一辈子守着自己的土地,当一个安逸的小地主。
“咔咔咔!”
回到家打开房门,亚瑟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想起。
“小子,你总算回来了,你满身的臭气,难道又去和那些臭泥们玩摔跤了?”
恶魔阿拉贡狞笑着钻了出来,黑色的烟气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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