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崤峻和王峰、张维信所住的房间里,王峰因为参与值班没在这里,王崤峻和张维信相对而坐,正讨论着有了第一桶金之后,该如何充分利用。这也算是事先通个气,以便在以后委员会及全体大会上讨论时,能更好的提出相关的建议。两人说了没多会儿,钱远山和徐绍安便敲门而入。屋里的二人招呼他们坐下,为他们各倒了一杯茶。徐、钱显然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说,接过茶杯并没有喝,而是直接放在了桌上,然后徐绍安对王、张二人说道:“老王,老张,有个事得和你们说一下。”
王崤峻和张维信见他们一脸严肃,知道是要事,张维信问道:“出了什么事?”
徐绍安一指钱远山,说道:“是关于那个黄莺儿姑娘的事情,这事远山处理的,还是让他来说吧。”
王、张二人一听是关于黄莺儿的事,都觉得有些糊涂,搞不懂这位黄姑娘会有什么事让徐、钱二人这么重视,都转头看向钱远山,准备听他说明。
钱远山略微组织了一下用词,说道:“事情还得从昨天说起。昨天开展示会的时候,梁子不是说看到那个黄姑娘和另一个姑娘也来看,结果再去找时却又找不到了嘛。事后,咱们曾经委托郑捕头去查查她的来历。”
“现在有了结果了?”张维信问道。
钱远山点点头,说道:“没错。刚才郑捕头派了个手下来,将他们查访到的情况通报给了老徐和我。据他们查到的情况看,这位黄姑娘不是本地人,而是从南方江都府,也就是咱们那个时代的扬州那一带过来的。据说是要到幽州府寻亲的。但是亲戚已经不在,他们主仆四人就住了下来。上个月末在县城里买了一处宅院,打算长期住下去。而就在买房子之后没两天,一个叫柳云燕的姑娘就以黄莺儿表姐的身份找上门来,并且也住了下来。”
“这些情况与咱们之前知道的基本一致,还有其他的消息吗?”王崤峻问道。
“有”钱远山肯定的答道,“今天的拍卖会上,我们发现一个参与竞拍的男子有些可疑。他虽然打扮的比较光鲜,但形容气质却不像个富贵之人。从面相看到像个仆从,此外还少了一只左臂。而且从拍卖过程看,他似乎根本没有关注场上的拍卖内容,反而把注意力都用在了拍卖区与准备区的过门处。你们几个在那里露头之后,他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你们看。我因为觉得反常,就让一名县衙的差役时刻注意着他。
拍卖会结束之后,这个独臂人一刻也没停留,直接下楼就走了,那名差役也换了便装跟踪他而去。据差役回来讲,那独臂人出了天福楼就一路快行回了家。而他住的地方,照那差役所讲的地址却是与黄莺儿的住处是一样的。我后来又和郑捕头核实了一下,黄莺儿的仆人里好像也有一个只有一只胳膊的。也就是说,这儿独臂人是黄莺儿的家仆。”
钱远山一番描述之后,在座众人都有些吃惊。从中大家都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位黄莺儿姑娘似乎是在派人暗中打探、监视自己。张维信心中更是有些后怕,一来这黄姑娘是因为自己抄袭名人诗词才找上门来的,对方能与穿越众扯上关系自己还真脱不了干系——其实这点不能怪他,要怪也得怪那个大嘴巴的徐绍安。二来,因为这位黄姑娘与自己前世的妻子在相貌上有不少相似的地方,区别主要在于黄莺儿更年轻、更漂亮。而这种相似又使得自己在潜意识里,已经渐渐的开始把她与自己在前世的妻子联系在一起,甚至对她已经有了些许的好感。幸好还只是停留在有好感的阶段,如果真在其中投入了感情的话,现在又该如何处理?而且正是因为有了好感,对她言谈举止中的一些不合理处已经意识不到,或者说不想去在意。现在他觉得自己这种感觉实在太危险,一旦这种好感发展到男女情爱上去,而对方真有什么险恶目的的话,那么恐怕到最后真会得逞。
看到张维信脸色不太好看,王崤峻明白他在想什么,对这个铁哥们儿他很了解。因为这位黄姑娘与张维信前世的妻子有相似之处,他在潜意识里自然会对其有些好感。不过也就是有些好感罢了,还没到真心投入的程度。现在既然发现了疑点,以后多加注意也就是了。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身为穿越者遇事多点小心是应该的,这也是团队制定了相关审查制度的原因。所以看到张维信的表情,王崤峻拍了拍他的肩膀,开解道:“老张,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现在咱们只是觉得这位黄姑娘和她身边的人有些古怪,却也并没有发现他们有对咱们不利的企图,你不要想得太多。大家以后如果再见到她多加注意,小心谨慎一点也就是了。”
“就是,就是。老王说得对。”徐绍安也在一旁安慰道,“要说这事其实我算是罪魁祸首,要不是我信口胡说,也不会惹来这么多是非。”
钱远山也跟着劝了几句,几个人一番开导,好一会儿才让张维信放松下来。他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
听他如此说,脸色也回复了正常,在座的几个人又安慰了他一番,见天色已不早,便拉着他一起去吃饭,免得他坐在这里越想越多。
此后两天,崔大财主和那位冯管事先后来到方记珠宝坊,按照双方当初的约定,向名义上的拍卖者方应瑜交付了相关款项。方老板通过一直在他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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