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单身的图画有个常人来很不可思议的习惯,那就是无论春夏秋冬,只要一进家门,就脱了个精光,不管是电视、练舞蹈、吃饭、睡觉,全部是光溜溜一丝不挂。在她来,人这种动物,每天都要伪装自己,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活的太累太虚伪,既然回到了家里,就要彻底放松下来,回归自然,回归原始。这个习惯渐渐成了她的癖好,以至于现在在家里哪怕是穿一件内衣,她就会感到莫名的烦躁,非得脱的彻彻底底,心情才会安静下来。所以她家的窗帘总是捂得严严实实的。然而她也有大意的时候,好几次就是在家里裸了一个晚上之后,到睡觉的时候才发现窗帘竟然未拉上。还有一次是燃气公司的工人入户检查用气安全,她竟忘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就那样光着身子开了门,把检查燃气的小伙子了个目瞪口呆。
今晚,王梓明敲门的时候,她同样是光着身子在垫子上坐着,准备给受伤的脚踝擦药,到了门外的王梓明,才赶紧去穿了件睡裙,内衣和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属于实实在在的“真空”。
王梓明到了图画那冒着水的湿地,脑袋突然间像被掏空了似的,精神、心理、生理的防线如山洪中的堤坝,一级一级崩溃了。一团火焰从他的脚底腾地升了起来,瞬间就冲到了头顶,体内似乎有火热的岩浆在汹涌地流动,把他烤的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他身子发麻,目光呆滞,拿着药瓶和棉签的手无法控制地开始颤抖,而且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上去像一个打着摆子,发着高烧的病人。
图画感觉出了王梓明的不正常,从电视上收回目光,奇怪地着他,问道:梓明,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王梓明站起身来,脖子好像被谁掐着一样喘不匀气,脸涨的通红,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图主任……药擦好了,我……我……
图画着身体不住颤抖的王梓明,他不停地咽着唾沫,似乎明白过来,赶紧把大张着的双腿收回来,说:梓明,你坐下休息一下,可能是太累了吧。
王梓明头重脚轻地走到沙发那里坐了,想尽量克制着自己,但他的身体这会已经不听使唤了,呼吸急促,嘴里好像有太多的唾液不停地制造出来,需要不停地吞咽,身上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其它部位都好像被抽走了筋骨,真正是骨软筋麻。
图画盯着已经失态的王梓明,像受了传染似的,呼吸竟然也不规律起来。她站起来说:梓明,我给你倒水吧。
王梓明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神经质地抓住她的手说:不了,图主任,你脚上有伤,不要再忙了,我……该走了……
图画任王梓明紧紧抓住他的手,却把眼光落在了地板的垫子上,缓缓地说:你这就走吗?
王梓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这就走……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说完,像个木偶似的一步步向房门移去。在图画面前,他的心理压力太大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还没有开始战斗就会被击退,脑子里再也不想他的什么征服计划了,倒是有点想赶紧逃离的念头。他认为自己再呆下去的话,就是不疯掉也得落下个什么后遗症。
王梓明机械地走到了门口,甚至不敢再回头一眼。他换了鞋,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图画忽然叫道:梓明……
王梓明转过身来,着脸色潮红的图画,竟然发现她的目光也开始躲闪起来!她可能站不太稳,身体有点摇晃,高高耸起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带着喘息的声音说:我……不送你了……
王梓明答应着,手软软地转动了门把手。就在门将要打开的一刹那,身后突然传来“哎吆”一声惊叫,王梓明急回头,到图画受伤的右脚已经不能支撑住身体了,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了!
王梓明叫了一声图主任!猛扑过去,一把抱住了的、带着野性的身体,同时没有任何迟疑,准确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性感的嘴巴。图画的身体在王梓明的怀里颤抖地像一只寒夜里正在受冻的母猫,但她还是紧紧咬着牙关,阻挡着王梓明舌尖,含糊不清地说: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但王梓明没有停下来,因为他已经疯狂了,自己也管不了自己了。图画的双臂用力往外推他,而他却把她抱的更紧了,这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然而图画的决心似乎非常大,任凭王梓明怎么进攻,她的牙齿仍紧紧地咬着,把王梓明急得满身汗水。
就在王梓明准备放弃,把自己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时,图画却忽然张开了紧闭的唇,一下子就把王梓明的舌尖吸到了自己的嘴里。王梓明就觉得舌根都被吸疼了,他把舌尖放在她嘴里没命地搅着,然后又把她的舌尖吸进了自己嘴里,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进进退退,迂迂回回……
相对于自己坚硬的身体,王梓明觉得怀里的图画正一点点软下去,软下去,好像她浑身都骨头都酥掉了。他腾出一只手,撩开她的睡裙,从下面托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乳。图画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手软软地把他的手推开,喘着粗气说:梓明,不行,你不能……
王梓明贪婪地嗅着图画嘴里呼出的气息,那气息带着她肺腑里的芬芳,似乎是一种绝妙的催情剂,让他上瘾,让他着迷。他忽然双臂猛一用力,把怀里的图画翻转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嘴巴一下子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双手满满当当地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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