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所以我还是那个平凡的苏洛云,成绩不怎么好,也不是那么活泼热情的性格,随便放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类型,有些女生经历过或正在经历的恋爱也没和我有什么关系,也许是我太迟钝了,那种过于浪漫的情怀和我不搭调,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舒青禾还是原来的样子,上课端坐得笔直,脑子像是一架高速旋转的机器,总能飞快的跟上老师的思维,一件普通的校服也能穿出玉树临风的味道,窗户外面路过的女生还是很多,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不斜视。至于坐在他身旁的花翎,下课来找我闲扯的时间少了,自习课认真的看书做练习,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像是被剪断了丝线的木偶,整个人瘫软的桌上,十足的棉花。
想要追赶上那个足够优秀的人的脚步,就要付出更多更多的努力,这点花翎很清楚,所以她那么难得的刻苦,一副痛改前非的架势,都是因为那个人站在发光的前方,而她想要并肩站在他的身旁。
“第一次见就觉得他长得太好看了,更没想到我们还能成为同桌。”这是来自花翎的说法,有些迷糊的她似乎就那么单纯的认为自己是因为那个简单的原因才喜欢上这个人,毕竟她是个久经小说的女子,而那个让她心动的真实瞬间被盖上了一层薄纱,安放在青春的记忆里,等待着被打捞起来熠熠生辉的一天。
那舒青禾又是为什么喜欢她呢?
单纯,还是可爱,抑或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用一句矫情的话来说,喜欢没有理由。
两个人最无法掩饰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秘密,对方站在自己的瞳孔之内,慢慢露出一丝笑容,而背后是一览无余的好天气,完完全全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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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季节的确切分界线几乎没人能说明白,春天是什么时候走到夏天的呢?天气就这么慢慢的转热,长袖转眼变成了短袖,气温也开始变得蒸腾起来了,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汗珠,白色的夏季校服再次出现在北城高中里,像是无声无息冒出来的无名植物。
教室搬到了三楼,有时候站在走廊的栏杆边上看下面,心底竟然会生出一些沧桑无奈之感,那些青春雀跃似乎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那些走来走去的身影更是在我们的生活之外了,也许在这个学校里,存在无数座看不见的牢笼,此刻的我们就是在外放风的犯人。
老胡对我们依旧实行放养政策,偶尔经过下课也很安静的班级就会回来跟我们感叹一番,之后又会很无奈,也许是明知道我们达不到那样的程度。五层楼上已经挂起了显眼的红色横幅,高三学子正在努力备战,与此同时,我们班上也掀起了一阵热烈学习的狂潮,就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学业水平考试,老胡说是当做我们高考的演习,但是从宋钰同志那传来了可靠消息,和高考绝对不在一个档次,我们集体松了一口气。
窗外的风景慢慢往后面移动,感觉自己像是在一幅变幻的画卷边上行走,不过物理老师听到我这样的话八成会反驳,说这是因为你把自己的车作为参照物了,事实上是你在移动,除开一点点风的吹拂,风景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大巴车的车厢里回荡着一群稚嫩的歌声,在慢慢的转圈,在一些人耳边停留,又飘到另一些人的耳际去了,就这样看着,我们似乎是去郊游,而不是去参加考试。音乐委员一首接一首的起着调,那些活跃分子跟着唱起来,我们像是一架巨大的飞行口琴,带着动听的青春乐章往前飞驰,在这一路上,没有任何人被落下,也没有忘记任何人。至于那很久之后的事情,没有人会提前为它烦恼。
站在这所学校的门口,慢慢仰起头看了下那七个鎏金大字,和照片上的有些出入,许是岁月斑驳了往昔痕迹,送走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它也会有些伤感。
“你妈的母校?”我怎么听着这句话很像是骂人呢。
花翎戴着一顶遮阳帽,正嚼着薯片,我一向很羡慕她强大的消化能力,正准备回答,前面走过来一个挺拔的身影,花翎立马迎了过去,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为了遮挡这两人的恋爱行踪,我总是得站在旁边充当一个摆饰的角色,免得老胡或是别的老师看到就会起疑心,可是我们这样奇怪的三人行,看对话方式都能看出不少的端倪,也许,青春有一双不谙世事的眼睛。
我环视了下周围的环境,红砖绿树,倒是个适合安静学习的地方,只是楼房有些破旧了,想象着妈妈当初也和我一般的年纪,在这个地方花费了最美好的年华,旁边的这栋楼上也许有她曾经上过课的教室,这个荒废的操场也许有个她留下了深深脚印的地方,这棵树也许还记得当年有个站在树下的青涩少女。
虽然现在总是说要相信科学,可有些时候命运这个一声不吭的家伙总是无声息的蹦出来,显示出它神秘的力量,就像现在,我站在这个校园里,竟然感到一种命运轮回的感觉,像是上天特意这样安排,好让更多的事情顺利的铺展开来,像是一朵花上的脉络,有始有终,那就是生命赋予的魅力。
看到考试题目的时候,果断的松了一口气,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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