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个锤子啊!杀千刀的。怎么这会儿停电啊?”看着黑漆漆的荧屏,郝大根愣了好一会儿才破口大骂。
虽然只有一位数了。可这位数太重要了。如果第七个数字真的是1。他中的就不是区区二等奖了。二等奖一般只有几万块钱。可一等奖有可能是几百万。
最高单注虽然只有五百万。扣了个人所得税之后还有四百万。有了四百万可以在桃花村修几十栋比杨家更漂亮的楼房了,到时活活气死王红艳。
如果中奖的人太多,单注二等奖可能只有万把块。修一栋比杨家更漂亮的楼房要十几甚至二十万,一万多块能做什么?估计连工钱都不够。
他现在只能祈求,一是希望最后一个数字是1。如果中不了一等奖,也希望中二等奖的人不多。只有几注或十多注。那样分摊下来估计还有七八万或四五万。
他正在思索是不是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熟悉的人知道最后一个数字是什么。房间的灯突然又亮了。可这会儿来电有毛用啊?摇奖已经结束了。
“狗日的!这鬼电停的真是时候啊。”郝大根发现摇奖现场已经结束了,现在播放的是其它节目,心里有气,举起小电视砸了下去。
郝大根冲到楼下,用堂屋里的座机电话打给他的死党孙一鹏,“大鹏鸟,你有没有看刚才的七星彩摇奖节目?”
“看毛啊!还不睡?明天有重活儿,早点睡吧。”孙一鹏揉着两眼打哈欠,“小样的,难道你买彩票了?”
“没!”
“睡吧!明天要早起。别当夜猫子了。”孙一鹏又打了一个哈欠,闲扯几句主动挂了线,“晚安!”
孙一鹏是郝大根的小学同学。他们两人几乎是两个极端。孙一鹏一直是班上的尖子生,学习成绩顶呱呱。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前三名。现在念高二。
郝大根和他正好相反。念了五年小学每次都是倒数前三名。可他们两人却成了死党。明天是双休日。这次帮田春花翻新房子,孙一鹏是其中一员。
“怎么办?不弄清楚最后一个数字,今晚肯定是没法睡了。”郝大根放下电话,两眼呆滞的盯着楼板。
他恨不得立即跑到镇上,从床上提起金莉莉,让她亲口说出最后一个数字到底是什么?可这事儿只能想想,他根本不知道金莉莉住在什么地方,即使现在去了镇上也找不到人。
这一夜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郝大根回到房间,把彩票抱在怀里,坐在床上瞪大两眼坐等天亮。东方发白之时就溜了出去,一口气跑到镇上。
“郝大根,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不就是一个二等奖吗?至少这样骚动吗?就这出息,将来怎么当联合国首席医官啊?”看着紧紧关闭的卷帘门,郝大根拍着额头笑了。
天都没有亮,镇上没有一家店子开门了。他撞鬼似的跑来干什么呢?除了像白痴一样站在这儿傻等之外还能做什么?现在才五点多,离开门还有三四个小时。
郝大根又跑了回去,睡到六点多的时候爬起来。这次不是去镇上而是田春花家里。他赶到张家的时候,该来的人都来了,田春花正在准备早饭。
确定他抓的人都来了,没有一个找借口放他的鸽子。郝大根大大松了一口气,交待了几句,然后拍着胸口保证,该给的钱一分也不会少。但必须把活儿做完了才给钱。
众人吃饭的时候,田春花拉着郝大根进了猪圈,正想问他是怎么找到这些人的。张飞燕笑嘻嘻的进来了,斜眼看着田春花,“妈咪,你又在偷吃阿根叔叔的黄瓜啊?”
“小鬼!别乱说哦!当心妈咪打你的屁屁。”郝大根松开田春花跑了过去,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把,不等田春花做出任何反应,撒开两腿溜了。
他饿着肚子又跑到镇上,可超市还没有开门。他坐在卷帘门前面等。快到九点了金莉莉才来。看清盘膝坐在门口的郝大根,她扑哧笑了。
笑的花枝乱颤,挂在胸口的两只肥大跟着不安分的乱动,颤抖之时激起一浪又一浪的迷人波涛。郝大根裤裆里立即有了反应,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
“阿根,恭喜你。你中了二等奖。一夜之间就是万元户了。”金莉莉毫不掩饰自己的丰盈和饱满,扭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到了门口。
“二等奖?只是个小暴发户。”郝大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还没有完全站起的身子差点跌了下去,一个踉跄撞进金莉莉怀里,匆忙之间抓错了地方,右手正好抓紧她的左边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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