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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根开始取针,发现方俊生早就昏迷了。这样更好,可以拍到更狼狈的视频,把裤衩盖在小泥鳅上,就这样拍他的光身子,重点是他的面孔,突出狼狈而可怜的样子。
拍了之后,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如果穿着衣服,可以拍下背景,现在全扒光了,只有裤衩遮了巴掌大的一块地方,这种镜头不能显示背景,“男人婆,把背景处理了。”
“你傻啊!处理背景多费时间啊。看我的。”陈欣然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女人,提起方俊生放在地上,清除四周任何有可能显示背景的东西,抓起dv机拍他的光身子。
“一点背景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水泥地板,别人不知道的,以为是瞎编的呢。”郝大根接过dv回放,发现简单的离谱,只有一点水泥地,除此之外,没有半点背景画面了。
“这个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看你的师妹看的高兴,能让她尽可能发泄心中愤怒和痛苦。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陈欣然把dv机接进电脑里,将小腹下面的部位作了适当处理。最起码的,不能让乔玉儿看到小腹以下的部位,大腿也不能露出来。
反复核查之后,确定没有不妥之处,把视频传到门户网站,黑入杨舒怡的qq里,转载了视频,然后再传给乔玉儿。这样可以最大限度降低对乔玉儿的刺激。
郝大根想了想,给关玉雪发信息:货已经发出,并顺利抵达了。何时接收,又如何接收。决定权在你手里,但尽量委婉一点,千万不要节外生枝。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
“老公,痒了。”陈欣然把dv机里的视频删了,提起方俊生放在床上,用床单擦了擦手,从后面紧紧抱住男人,小腹贴着屁股摩擦。
“老婆,别这样骚啊。还有事儿呢。”
“还有事?”
“我得去找找木头。治安略有好转的,只是镇上这巴掌大的地方。可其它地方没有任何改变。他这个所长真想干出一点成绩,手必须伸长一点。彻底清扫其它地方。”
“哦!我去不去啊?”
“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聊完了,如果早的话,就去你那儿。但不必等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郝大根看了看,快到一点了,给方俊生穿上衣服,搂着她出了病房。
……
乔木当了所长之后,还是住在原来那个小房子里。这是他被贬到松木镇之后有史以来最忙碌,最勤奋的一天。自从离开医院之后,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多。这会儿,刚吃了晚饭。
大热天的,反正是一个人,没有固定的女人也没有临时征用的。乔木没有关门,吹风的时候,还可以吹进去一点自然风,比破风扇吹出的热风凉快多了。
远远的,郝大根发现乔木盘膝坐在屋内的木椅子上,闭着双眼,仿佛在入定。这个时候练什么呢?这家伙真是的。吃饱了撑的吧?
到了门口,郝大根装模作样的敲了敲门。只敲了一下,发现房里和以前有点不同。不是比原来干净,也不是更整齐,而是摆放的东西有次序,甚至说是主次之分。
重要的东西离门口远,无限向单人床或是放床的墙壁靠近,次要的、不值钱的东西离门口近,离床的位置也相对远一些。这是一种潜意识的非危险时期家财保护。
“你现在过来,肯定有事。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乔木耸了耸鼻子,确定是郝大根的体味,除了浓浓的女人味之外,还夹着淡淡的药味。
在松木镇,体味如此复杂的男人,只有郝大根了。即使没有徐徐晚风吹送。乔木也能准确分辨这种气味。他不必睁开双眼也知道来人是谁。
“木头,你真的回来了?”郝大根一愣,再次打量房内的一切,又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难道真的激活了乔木沉睡的心?
“郝先生就是郝先生。果然厉害。”乔木脸色微变,吐气睁开了双眼,有些困惑看着郝大根,“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房内的一切,全是表面的。令我起疑的,是你身上的气场。不但充盈强盛,而且充满了正义能量。这种气场,只有曾经的辣手神探才会如此强大。”郝大根跨步进了房间。
“福叔的仁心和仁术,几乎令我羞愧而死。我亲眼见证了、他放过侮辱自己唯一女儿的畜牲。不是他不想,而不是能。因为他是医生。天职是救死扶伤,而不是杀人夺命。所以……”
回想当时的情景,乔木握紧了双拳,“整个经过,我是唯一的见证人。正因为如此,才深深的震撼了我。在福叔身上,我看到了一种令我无地自宽容和仁厚,善良和伟大。”
“说实话,福叔的举止出乎我的意料。在他心里,玉儿是他的一切,甚至超过了他的生命。在那种情况下,他的职业使命战胜了私人仇恨。真的太难了。可是,福叔一下苍老了许多。”
“我知道。扪心自问,易位而处,我根本办不到。所以,我必须化羞愧和自责为力量。我对福叔发过誓,绝不容许同样或类似的悲剧发生在松木镇。”乔木详细说了当时的经过。
“看样子,你已经在行动了。”
“在我管辖的区域内,绝不能再发生这样的悲剧。所以,我决定全面整顿松木镇的治安。可是……”乔木眼中浮起为难之色,“这需要乡派出所全力配合。”
“你没有找聂大昌同志?”
“他出差去了。以现在的局势,别说遥控乡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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