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力赶回乡里,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孙乡长。
到乡政府时,天已很晚。
远远地,他看到了一辆黑车停在不远处的树林子边。
是q7!
那个“志国”又来了。
张目望去,那车居然在动,就是因为动得厉害,才发出了一种轻微的吱吱响声。
得力觉得奇怪,怎么孙乡长会来了不下车,却在车里干什么?
忍不住上前要看个究竟。
影影绰绰,似看到车里有人影什么的在晃动。
得力大奇:“怎么回事?难道乡长和那个男人在玩车震么?”
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酸水。
要回撤这时已经不可能了,得力就是冒再大的险也想看明白。
他又凑近了些,这时就不仅能年到里面的影子,而且还隐隐约约听到了人声,好像是在叫唤,听不真切。
正因为那声音闷闷的听不清楚才让得力心里格外难受。
那就是叫床的动静。
他不明白乡长眼那男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搞,一般他们都是到外面开房才对呵。
不管不顾地他上前了,把脸贴近后玻璃窗往里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只见车内的后座全放倒了,成了一个大大的双人床。
一男一女正在那里干得好事。
那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见过的那个什么“志国”,不过这时他的样子变了好多,不仅是因为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露出大肚子,还有一身的肥膘,更因为他这时的样子相当可怕。
大凡男人到了这时候不管他平时多么斯文,也都一个个的面目狰狞起来,丑态百出。
他在那里急扯白脸,气喘吁吁地在弄女人,把孙乡长按倒在那里,一个劲地要入港。
这时的孙乡长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全没了。
得力一看,发现大多都是被那男子给扯下的,这可就有些奇了。
更奇的是,男人对乡长显然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是那么粗暴,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家伙难道是喝醉了才变成这样的吗?
得力看到这里,一点也不明白!
似乎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完全成了一个疯子,一个性变态,否则无法法解释他的行为。
他把孙乡长的头发揪着,要对她的脸做出那样不道德的事来,得力不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时简直不忍猝睹了。
他在外面看得热血,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才好。
中年男会不会要杀人,乡长是不是有性命之忧?
这时得力竟然想到了这一步!
乡长显然在反抗,不要男人对她做那样的事。
她在奋力挣扎,嘴里发出的根本不是一般的叫声,听上去更像是求饶。
问题是她是处在一种绝望之中,唯有一个女人被自己最熟悉的人暴之时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的脸几乎扭曲了。
身子扭得更是变了形。
难见平时的舒美情状。
得力最痛心的就是看到了这一点,他如同中了枪弹,在那一刻完全麻木。
但见那中年人把她的双腿架起,要生硬地顶入,嘴里还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孙乡长嘴里叫着哥哥,或者类似的话,说着最不堪入耳的语言,是求他放过她,说自己的身体如何如何不行,受不了他的这个样子。
这些话不但不能让男人心软,反而被他误读,更强烈地刺激起了他的yù_wàng。
那是一种shòu_yù,这里面最大的东西就是自私,除了满足自己男人再不知做什么,也不屑于去做了。
他搂住了她的腰,实际上是用大手握住了她的身子,那腰身这时竟不够一把抓的。
她在反抗,挣扎,要往前爬。
他往后拉她,更粗野地要把自己的身体放进去。
她用脚踢,踢中了男人的脸。
男人打她,先是用巴掌,后来竟动起了拳头。
女人哭了,一边哭一边大叫。
男人笑着说你不要这样,你平时不就是喜欢这样吗,现在为什么装起c女来了呢?
女人更愤怒,也更悲痛。她更激烈地挣扎,可是哪里还能再起任何作用?
男人就在那里要一遍一遍地蹂躏她,再也不把她当以前的那个淑女看待了。
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了。
那怎么成!老子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你了。
志国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现在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伤害我呀?
我哪里是伤你,我这是爱你,芳芳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得力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那些话只是断断续续地传出来一点,大都是他意会的。
眼见得男人就要把女人毁掉,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就拉开车门扑了上去。
q7男刚要得手,突然身后一股大力袭来。
觉得脑后生风,然后自己的身子就倒在了一边。
他摸着嘴角的血才多少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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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见一个青年站在那里,手握着拳头对他怒目而视。
中年男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孙乡长在那里叫了起来:
“哎你干什么?”她对着得力骂了起来,“你怎么能打人哪?你怎么敢这样对待周部长?!”
周志国从地上爬起来,抹着嘴角的血就要冲过来打得力。
这时孙乡长在那里哭叫了起来:
“你不要这样,不要再打啦!”
她一边哭一边对着得力说:
“你快来吧,快把我背出去,我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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