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羁文家在和平门内西中胡同,牛得力打的来到那里,发现骆家比想象的要简朴得多。
那是一个很旧的四合院,前院是一个警卫班在住着,后院才是骆家自己人的居所。
经过通报,站岗的武警让得力进了那扇黑漆门。进了门之后,牛得力顺着一条很旧的游廊来到后院,便看到有正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
使他感到奇怪的是骆主任住在东厢房里,后来才知道有高人给他算过,说他近期流年不利,住在东厢房才能禳祸避灾。
一见骆羁文牛得力不由得一愣,来之前他查过网上资料,看过他的照片。在照片里他可是一个大胖子,但是眼见的他却是形销骨立,瘦得吓人。
牛得力一问,才知道骆主任患有严重的糖尿病,最近病得是如此厉害,都无法正常工作了。
现在,凌平介绍得力前来,就是打着给他来看病这个旗号的。
“您没有用胰腺素吗?”得力问。
“用啊,一直在用,以前还行,现在都不管用了。”骆羁文说,一脸的悲哀。
“现在每天用几次?每次多少单位?”得力坐在那里,像医生一样在询问,并且,做着记录。
“一天四次,早中晚饭的饭前各一次,睡前再一次。每次都是三十单位。”
“三十个单位?”得力暗暗吃惊。
他老伴也在一边说:“以前一次也就十个单位左右,现在不行啦,三十都不够,看了协和还有中日友好医院,专家说胰岛素并不是好东西,建议我们尽量不要用,他给我们开了不少中药,正吃着呢。”
“中药?管用吗?”得力问。
“管什么用啊,越吃越严重了,腰现在都直不起来了,血糖达到了二十八以上。”
牛得力给骆羁文号了一会脉,然后说:“糖尿病现在唯一有效的治疗手段就是胰岛素,因为所谓糖尿病实际上不是病,没有病毒,也没有细菌,纯粹就是缺乏胰岛素。缺什么就该补什么,你渴了必须喝水,不能喝酱油,对不对?”
“可是专家说了,胰岛素有副作用啊。”
“喝水能有副作用吗?缺了胰岛素,就直接补充好了,如果说这样也有副作用的话,那别的药岂不是更有副作用?”得力认真地分析,“现在好多专家也好,医师也好,都喜欢给糖尿病人大开其药,特别是用什么中药,实际上都是利益驱使,再有就是医生总要显得自己有妙法能治你的病,否则一来个病人就开胰岛素,岂不是显得他太没有水平了?”
“对呀,真是这个情况。”骆羁文激动了起来。
“可是,既然你说胰岛素那么神,为什么我们打着它不管用呢?现在打的再多好像也不行了,血糖一个劲地往上窜。”骆夫人很是着急。
“这就是我今天来给骆主任看病的原因。刚才我号了一下主任的脉,觉得他体内的浊气太重,肝郁太深,达到了阻断血气的程度,用西医的话来讲,就是他现在产生了极强的胰岛素抗体,不把这个解决当然打再多的胰岛素也没什么用了。”
“有的专家也这么说了,可是,怎么解决呀?专家说他们都没有办法。”
“办法当然有。”牛得力让骆羁文躺了下来,拿出随身带着的医务箱,打开之后,从中取出十二根银针,分别刺向他的鸠尾、中脘、四满、关元等十二个穴位。
那是专司郁中阳息的十二大穴,一经刺下,便在那针尖之上冒出了丝丝黑气。
然后,牛得力又使出自己的无敌内功,在那十二穴上进行输气按摩。一股股的内息,地冲穴道,冲得骆羁文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上显出了条条青斑,看得他的夫人在那里挢舌不下!
足足进行了三个小时的治疗,牛得力最后一气冲曲骨,让骆羁文一下便坐了起来。
他呆看了牛得力半晌,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小伙子,你真了不起呀。”
原来刚才他在得力按摩之时,觉得一道道的真气注入体内,那真气是那么浑厚,那么温润,那么深沉,又是那么纯正,令他一时间喜不自胜。
他觉得自己内体不知怎么竟有一股股的暖意,那是以前少有的情形。
肾脏内里更有一阵阵的麻苏之感涌上来,不一会,就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全都轻松活泛起来,头脑清醒,周身的那种皮肤刺痒的感觉也没有了。
腰部活络,从来没有如此自如!
骆夫人又惊又喜:“老骆,你感觉怎么样?”
骆羁文说:“感觉好像特别轻松,手和脚都不麻了,腰也不死了,看来明天就能上班去了。”
牛得力说:“我刚才用自己的方法帮骆主任调理了一下十二要穴,那些穴位一开,自然就会恢复敏感性,对胰岛素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抗阻了,一会骆主任试一下,在饭前少用一点,最好在十个单位之内,别的药一概再不要用了。”
“你是说十个单位吗?”
“对,不能多。试过之后再测血糖,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吧。”
三个小时以后电话就打过来了,当时牛得力正在那里跟徐伟汇报情况。在电话里,骆羁文显得十分兴奋,他在餐前打了十个单位的胰岛素,吃了一大碗米饭,。餐后血糖居然是正常的。
“晚上再把胰岛素降一点,就用八个吧。”
到了晚上,又有电话打来,这一次,骆主任的血糖更正常了。
“奇怪呀,我打的少了,血糖反而更低了呢!”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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