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探头从刚割开的射击孔向外看去,三只感染者正在争食一只死去的感染者的尸体,将尸体撕的七零八落。
有一只距离大门比较近的感染者被气割机的声音惊动,正抬头看着刚刚割出的小孔,当他看见白齐的双眼后,立即发出了一阵充满威胁的低沉嚎叫。
看着这只感染者青灰色的丑陋脸庞,满嘴的鲜血,牙齿上的碎肉,手里同类内脏,白齐顿时一阵恶心,他从背后摘下步枪,瞄准了这只感染者张开的血红大嘴,狠狠的扣下了扳机。
不足十米的距离,但那子弹依然擦着感染者的脸颊飞了过去,让白齐一阵沮丧。
白齐跳下了车,挥手对黄毛说道,“把门口几只感染者全部干掉。”
黄毛爬上车,枪声响起,卷闸门外很快安静了下来。
黄毛干掉了门外的感染者,白齐将车开到另外一个卷闸门前,用割枪在卷闸门距离地面一米五的地方也开了一个射击孔,以防止万一有感染者撞击这扇卷闸门。
之后,白齐又让黄毛将大脚怪开回了之前的那扇卷闸门前,掉头倒车,将货箱顶在卷闸门门上。
白齐和秦晴两人将柳云曦扶着送进了大脚怪的驾驶室内,让她在后排长椅上躺了下来。
安顿好柳云曦,白齐和秦晴对视一眼,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叹。
白齐卸下背后的背包,拿了些吃的出来,递给秦晴和封燕,又扔给黄毛一袋薯片,一罐啤酒。
白齐又看了看躺在车里的柳云曦,看了看手中的食物,心中有些发堵,没有了一点食欲。
柳云曦食道受伤,根本无法进食,不能进食,又如何恢复呢?
白齐叹息一声,爬上了大脚怪后面的小货箱内,靠着车身坐了下来。
他脑海里不住的闪过柳云曦将他推开,自己却被感染者扑倒的画面。他心中不由想到,如果大家手里有一面盾牌就好了,只要护住了头脸位置,感染者根本撕不开众人身上的作战服。
想到这里的时候,白齐的视线正好从被黄毛坐在屁股下面的气割机扫过,心中顿时一动,“对啊,没有盾牌我难道不能做一个吗?”
有了这个想法,以前在车间实习时学到的技术顿时在白齐脑海里掠过,他很快便确定,自己的想法绝对可行。
白齐从车厢里一跃而下,向着后面厂房走去。
他很快在厂房角落的材料库里找到了想要东西。
接下来白齐就忙活起来,他先让黄毛将大脚怪开回厂房,将气割机和气瓶都卸了下来,之后又让黄毛将车开回去,继续守着大门。
黄毛忍不住问白齐想做什么,白齐告诉他,自己打算给每人做一面盾牌,免得万一被感染者近身后,连一点防备的手段都没有。
黄毛有些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开着大脚怪离开了车间,留下白齐一个人忙碌。
白齐先从一整块四毫米厚的钢板上,切割下一块直径六十公分左右和四块直径四十公分左右的圆形钢板,之后,他又找来二十毫米直径的圆钢,将圆钢用气割火焰烤红之后,敲打成半圆环形和方形的把手形状。
加工好十个把手,白齐抹了一把汗,又用气焊的方法,将十个把手焊接在了圆形钢板上,五个简陋的钢铁盾牌就做好了。
其中四个直径四十公分的小盾牌的把手全是圆环型,可以套在小臂上,正好将手掌露出来,并不影响开枪,可以用来作为辅助防护,在关键时刻,护住头脸。
一只六十公分的大盾牌一个把手是圆弧形,可以套在胳膊上,另外一只把手是弓形,握手一段平直,可以握在手中,这面盾牌是他给在即打造的,他打算将来开路时就拿着这面盾牌挡在最前面。
白齐拿起大盾牌,套在手肘上,轻轻挥舞,感觉十分趁手。
这些盾牌重量都超过十公斤,拿在普通人手里,很难挥动,但白齐他们的身体都经过天使病毒的改造,这样重量的盾牌挥舞起来十分轻松。
白齐握着为自己制造的大盾牌,挥舞了片刻,十分满意,不过拿着这面盾牌,他就无法再使用长枪,手枪威力又不足。这时候他就想到,以自己的力量,如果有一把锋利的短刀的话,威力肯定比手枪更大。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忙碌起来。
白齐从材料库里找来一根汽车板簧的簧片,划线后切割出短刀的外形。
之后,他又将切割好的钢片用气割火焰烧红,敲打起来。
将短刀敲打出大概的锋刃形状后,白齐从库房里找出一个磨床的砂轮,开始打磨短刀的锋刃。
花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一把外表难看,却十分锋利的短刀出现在了白齐手中。不过他依然不满足,又将这短刀用气割火焰烧红后进行了反复淬火,淬火后再次打磨。
最后,白齐才满意的用布条将短刀的刀柄缠绕起来。
白齐制作五面盾牌和这一把短刀花费了三个多小时时间,期间秦晴来看过他,她对白齐制作冷兵器的行为十分的不以为然。
白齐抱着五面盾牌回到洗车店,远远看见黄毛正在大脚怪的小货箱里手舞足蹈。
黄毛远远看见白齐,就大声喊了起来:“老大,你知道我杀了多少感染者吗?”说着黄毛伸出两根手指,一边晃一边说道:“二十三只,整整二十三只,我现在觉得这些感染者和山上的野兔没什么太大区别,简直是一枪一个,不,比野兔还好打,至少野兔不会自己送上门来。”
秦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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