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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紫维走到年修齐的身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指着他的小肚子道:“秀棋,你难道有了不成。”
年修齐听得一头雾水,秦王瞪了傅紫维一眼:“你不要打趣他。说吧,你来有何要事?”
傅紫维不满地撇了撇嘴:“怎么?没有要事我就不能来了?好歹我也是丞相之子,朝堂新贵,没事就不能来秦王府做做客么。”
秦王点了点头:“那的确不能。”
“好过分!”傅紫维不满地叫道,带着受伤的表情柔弱地靠到年修齐身上,“我当初年轻懵懂,真是猪油蒙了心才听信你的花言巧语跟了你。跟着你我不如跟着太子,好歹太子对我很好,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秀棋,你说是不是?”
年修齐嚼着这话味道有些不对,但还是习惯性地安慰道:“傅大人说得对。”
秦王无奈地看着这两人:“紫维不要闹了。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傅紫维这才正色起来,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这是西北来的八百里加急密件。信使说疆外蛮族又在蠢蠢欲动,恐怕不日将有战事。吕东洪在京城怕是呆不久了。”
秦王接过急件验了火漆拆开信封,一目十行地扫过,眉头凝起。
“上一战吕东洪不是已经将蛮族打残,至少十年之内无法兴风作浪么。便是重整旗鼓也太快了些。”傅紫维缓缓道。
“吕东洪才刚向本王靠拢,有人便迫不急待地要将他调离京城了。”秦王冷冷一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修齐看了看傅紫维和秦王,不解地道:“吕将军执掌重兵,这难道不好么?就算他心意未决又远在西北,不能帮着秦王殿下,但也保证了他不会帮助太子啊。”
傅紫维摸了摸他的头发:“小家伙,你不懂秦王殿下的处境……”
“不需多说。”秦王道,一边将密信焚毁,“此事暂且不谈。目前还有迫在眉睫之事。”
“什么事?”年修齐问道。
秦王看向他:“你身上的毒,半年之期将至了吧。”
☆、寻找解药的办法
年修齐点头道:“是的……”
傅紫维惊讶道:“什么毒?秀棋为何会中毒?”
年修齐要解释,秦王止住他,自己向傅紫维道:“这是李良轩和云水国主控制秀棋的手段。秀棋一直失忆,所以记不起来,上一次进宫的时候李良轩要求秀棋偷盗莫林的证据换取解药。所以这些日子秀棋心神不宁,还到处胡言乱语。”
年修齐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王就这么当着他的面随便造谣血口喷人,他几时胡言乱语了?
秦王面带威慑地瞪了回去,不准他开口解释。
傅紫维点头道:“怪不得,怪不得秀棋前段时间跑到我府上说些什么移魂之事。”
年修齐站在傅紫维身后欲哭无泪。
秦王点到即止,有意茬开话题道:“当务之急,是要拿到解药。”
“这可难了。”傅紫维用扇柄点着手心,“李府可是龙潭虎穴,这解药从何寻起。”
“他不是要莫林县的证据么?大不了,本王双手奉上。”秦王道。
年修齐一听,顿时两眼发热,满心感动。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为了他的安全,连秦王这样的男人都会如此不顾后果。年修齐心里很有些身为红颜的自觉,越想越觉得感动满足,只是他必须阻止秦王的义气用事。
“秦王殿下——这、这如何使得?李家通敌卖国,罪无可赦,莫林县的证据绝对不可以落入李良轩之手。”
秦王撇了他一眼:“还用你说,本王岂会不知。”
既然知道还要这样做,秦王殿下果然是情深意重的真汉子也——
“证据当然要作假了。”秦王道,“莫林县的案子放在那里,就是悬在李良轩头上的一柄利刃,谁也别想动它。本王便是现在动不了他,也要那老家伙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年修齐的所有感动瞬间消失无踪,一脸不悦地看着秦王。
“如何造假?李良轩老奸巨滑,可不是好糊弄的。”傅紫维道,“万一失手,解药拿不到,秀棋就危险了。”
年修齐在傅紫维身后频频点头,不满地瞪着秦王。
“事关秀棋性命,本王自然不会大意。”秦王道,“容本王再斟酌一番,以作万全之策。”
年修齐从秦王的书房里退出来,心情低落地绷着脸。万全之策?白痴才信你。混蛋秦王!还是程秀棋靠谱一些,至少会心疼自己的身体。秦王果然是个靠不住的。以前靠不住,现在也靠不住。
年修齐第二天就拿了令牌又进宫去了,找到正在御花园里偷懒摸鱼的冒牌小太监,两人一脸凝重地在假山后面找了块地方坐了下来。
“怎么办?毒发的日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年修齐道,“我们得尽快找到解药。”
“秦王呢?”程秀棋在“自己”的脸上又摸又揉,喃咕着念道,“皮肤怎么这么干?你到底有没有好好保养我的身体?”
“别乱摸。”年修齐捂着脸躲开他的手,“请自重。小生跟你说正事呢。”
“那还不简单,你向秦王撒个娇邀个宠,让他把解药拿出来救我。”程秀棋道。
“是救我。”年修齐不满地道。
程秀棋无所谓地一摊手:“随便啦。小书生,会撒娇吗你?要不要——本宫教教你啊——”说着便一脸兴味地扑了过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年修齐慌忙向后撤去,双手护在胸前一脸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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