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软又滑的东西舔了上去。
“唔…”阿白闷哼一声,那根舌头很笨拙,明显没有干过这种事,先是试探着舔了几下,但是阿白的身体还是积极地回应了,他甚至感觉自己顶到了对方的鼻子。
司文鹰微微抬起身,被子都被撑起来了,阿白紧接着就感觉到前端被含住了,他进入了一个又热又暖的地方,嘴唇柔软包裹摩擦,慢慢上下动着,被子被带动的窸窸窣窣地颤动,露出的缝隙灌进了凉气,但是阿白却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原始的快感刺激了身体,全是就像从冻僵中复苏一样渐渐活泼起来。
“已经够了…”阿白试图推开司文鹰,但是司文鹰却摇摇头,这个动作让阿白又哆嗦了一下。
于是阿白转而抓住司文鹰的头发,按得更深一些,那完全被吞入的感觉,让阿白只想叫出来,又不好意思让其他人听见,只好忍着。
阿白只觉得随着那温热口腔的吞吐,一种感觉越来越强,这一次司文鹰躲开了,只是有点晚,阿白感觉到司文鹰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脸。
司文鹰做好事不留名,起身就准备下去,阿白拉住他的手:“你,你这是几个意思…”
司文鹰嗫喏着说不出话,最后留下几个字:“为人民服务…”
阿白目瞪口呆地听着门开合的声音,这特么到底什么情况。
第26章
不过经过这么一番身心愉悦灵肉结合的刺激,阿白迅速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他起身慢慢走出房间,感觉精神和身体的连接又恢复了,基本的行走没什么问题了。
“你没事了?”越山青狐疑地看着阿白,杜峻却低着头挠着耳朵问:“你好了。”
“恩,没事了。”阿白想起哨兵的敏锐听力,只暗恨这里没有内地的隔音墙。
越山青好奇地打量着他:“司文鹰给你吃什么了,好的这么快?”
“没吃什么啊?”阿白没反应过来,顺嘴回答完,才意识到好像说的不太好。
越山青纳闷:“那我一直听到咽东西的声音。”
杜峻咳咳假咳了几下:“越越,你去看看老鹰怎么了。”
“哦。”乖越越往后面走,掀开帘子喊,“老鹰刷牙呢。”
“咦,他怎么这么早洗漱啊。”越山青好奇地说。
阿白和杜峻之间的气氛越发尴尬,幸好这时候老唐从厨房过来了:“诶,阿白,你好了?!”
他特别高兴地过来:“我还以为,还以为…”
“没事,是我不小心,不怪你。”阿白脸上散发着安慰和关怀的光辉,“我对你的精神状况已经了解了,老唐你放心吧,你这种情况能好转,别担心,也别老是躲着,你配合我,我一定能帮助你的!”
老唐呵呵憨笑了两下,但是他的神色和情绪明显还是抵触的:“我刚才被你吓够呛,你说要啥,甜的鸡蛋羹?鸡蛋羹哪有甜的。”
“咋,你们吃鸡蛋羹不是甜的?”越山青这时候也插嘴。
“怎么会有甜的,明明都是咸的!”老唐故意岔开话题。
“哨长,你说是甜的还是咸的!”越山青不信。
杜峻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该加入这么低端的讨论:“应该是咸的吧,我听说的都是咸的。”
这时候老鹰恰好进来,踢了越山青一脚,脸色通红:“哪有甜的咸的,明明没什么味道,就是有点腥。”
“怎么会是腥的!”越山青挤着眉毛被彻底弄糊涂了,“我们那儿都是甜的。”
“那种东西哪有味道,而且只是我只是沾到了一点,哪尝得出味道!”司文鹰有点崩溃地说。
越山青更加不满地说:“你尝了?那是阿白的,你真不害臊。”
“我,我怎么了!”司文鹰简直要炸毛了,“总不能让阿白一直躺着吧,明明老唐和哨长也知道该怎么做,就我去帮忙,难道我就有错么,我,我是不害臊了,你们想笑就笑吧!”
越山青被彻底搞糊涂了。
“咳咳,老鹰,我们说鸡蛋羹该是甜的还是咸的呢…”杜峻及时地揭开了真相。
诡异的沉默在房间里弥漫着。
“老唐你给我加点糖就行了咱们哨所有糖吗不会很浪费吧。”
“没关系咱们哨所平时你想吃随便吃过几天年货来了我给你把糖都留着。”
“老唐还有吗我也突然想吃鸡蛋羹了能不能蹭一点。”
于是杜哨长,白副哨长和老唐就一窝蜂跑到厨房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越山青,看着司文鹰迅速上床睡觉,完全不知道刚才的话题为什么这么奇怪。
第27章
接下来几天的日子都比较平静,阿白受到精神冲击之后,还是得多休息几天,幸好情况比较严重的司文鹰有了深海屏障,杜峻和情况最好的越山青都能坚持,而老唐属于陈年痼疾。
杜峻和越山青一组,老唐和司文鹰一组,两组交替,每组也是交替着夜岗和巡山。之前司文鹰一直只巡山不夜岗,情况才严重那么多。
虽然那天司文鹰和阿白发生的事情,亲耳听到的杜峻和没听到也能猜到的老唐都心知肚明,不过大家都默契的揭过不提,越山青也浑然忘了那次诡异对话里藏着的奥秘。
等到白驼山的积雪化了不少,山上的道路又通了,阿白就又一次看到了来到乌苏里的军用卡车。
今天又是司文鹰巡山,老唐早就听到了卡车进山的声音,擦擦手就迎了出来,那卡车一路爬到哨所,开车的是个爽朗的哨兵司机,看到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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