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壁,门外余果已经回来,轻轻敲着浴室门,“耗子,你好了么?”
江昊突觉一阵烦躁,“啪——”关了水,随意裹上浴袍站在门口面色冷然的看着她,“什么事?”
余果心头一紧,估摸着又是遇上事儿了,步子微微往后退了一,“我——想上厕所。”
江昊怒意瞬刻被燃起,一把将她拉进浴室,按在马桶上,沉声道:“上。”身子却牢牢钉在原地,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样子。
余果脸色有点不好,语气也冷了下来,“麻烦你出去。”
江昊笑了,这笑让余果微微颤了下却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发颤的双脚,江昊笑意不减,声音却冷冽道:“余果,连孩子的生了,你现在是跟我在作什么?”那天季姿问她江昊对她是不是跟他们一样,不笑,那么冷,余果其实很想回答,不笑的时候才没有杀伤力。这三兄弟,三兄弟江辰笑起来像邻家弟弟,江瑾言笑起来谦谦君子,江昊笑起来背后汗毛战栗。
此时,江昊却突然一把将她的睡衣撩了起来,余果愣神之际,自己最隐秘的地位已经坦诚露在他眼前,气急道:“江昊!”
江昊却不管不顾拉着她进了浴缸,扯下自己环着的浴巾,迫不及待横冲直撞直直挤进她体内,余果干的要命,一下子承受不住他的撞击,低低喊了出来,江昊双眸却愈渐猩红,莲蓬头倏然冲下水来,两人彻底没淋了个透彻,余果哭了出来,央求着他轻点。
江昊丝毫不顾,不知从何时拿出了手铐,径自替她拷上,余果彻底慌了神,自从上次她去了医院后,江昊很长一段时间变没有再逼她,“江昊,你醒醒,别这样——”
江昊双眸猩红胸膛剧烈起伏着,精壮的小腹上水滴顺滑,混同着汗水。浴室内只余他粗重的喘息声,“真骚——”身下的撞击又迅猛起来。
一声声一句句嘤咛,落入他耳畔,江昊满意的勾起嘴角。
完事之后,余果已经几度晕厥过去,江昊草草替她擦拭了一遍将她抱回床上。
他想起,两人第一次的时候,他霸王硬上弓,从小,他的信条便是,真正吃到肚子里的才算是自己的。余果便是那道他逍想很久的美餐,他承认他卑鄙无耻,手段阴暗狠辣,但那又如何,比起她,什么都不重要,如果江瑾言真的那么爱她,他就是断条胳膊给他他也要得到余果,可事实就是江瑾言显然没有他想的那么爱她。
两人的第一次,床单是干净的,余果没有流血,他觉得畅通无阻。那时余果醒来便哭了,哭着不知道怎么跟江瑾言交代,他顿时有些无措,抱着她,柔声说:“我来照顾你,我来给你幸福,好不好?”
那是他这辈子说过最酸的情话,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怎么可以讲那些酸死人的情话,可是他那天就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后来好几次等他想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等到后来,他脑中渐渐回想起那天,每次他想到那白净的床单心里就仿佛被人刨了一个大窟窿,无底洞一般。有次他还特意问了江辰,□是不是很容易破裂?
江辰说:“听说小时候骑自行车骑多了也会破的。”
江昊又特意问了余果,问她小时候是不是骑自行车上学,余果笑了笑,“我单亲家庭长大的,所以爸爸对我特别好,都是他送我去的,走路。”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疙瘩,他承认他有chù_nǚ情结。今天大学同学聚会,不知道为什么有人问起了他结婚了没,知情人士爆出了余果的名字,却不料有人脱口而出:“我跟她一个高中的,听说以前很会玩的。”
江昊顿时脸色不好看,饭局结束后,江昊特意让他留了下来,淡淡聊了几句,那人却吱吱呜呜的说,“其实……我也不清楚……就是那时候在我们高中那块挺有名的,反正整天跟几个女的出去玩,后来有个女的出事了,这帮人集体被劝退,只有她没事,原先那帮姐妹大概是嫉妒吧,凭什么就她一个人没事,天天放学路上堵她,之后就听说出国念书了。”
***
余果半夜醒过来的时候,江昊坐在电脑桌前,屏幕蓝光折射在他俊逸的脸上,指尖燃着星火,她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江昊扫了她一眼,报表的数据密密麻麻晃的她有些头晕,只听他声音低沉暗哑,“余果,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余果愣住,握着水杯的手微微发颤些微水滴洒到他身上,江昊嘲讽的勾唇一笑,“余果,你真行,一睡就睡了江家两个男人。”
嘭——
余果气的发颤,把水杯猛的放在桌上,一字一句道:“你什么意思?”
“第一次,你没有流血。”江昊没有再看她。
啪——
第二声响,余果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强忍着眼泪,“江昊!你混蛋!”
江昊顿时脸色铁青一把嵌住她的双手,“混蛋?行,还有更混蛋的!你说你宝贝儿子到底是跟谁生的?”
余果完全愣住了,江昊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又暴戾起来。
她跟江瑾言在一起的时候最多就是亲了亲脸颊,连正式的接吻都没有过,他居然这么怀疑她!
江昊一把将她按在桌上,“不说是不是?明天我带他去亲子鉴定!看看他到底是谁的孽种!”
余果瞬间如同置身冰窖,亲自鉴定这件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对女方都是一种侮辱,医院的人该怎么想他们?万一不小心走漏消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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