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疲惫,他觉得自己身上那股o的味道消散了不少。他实在有些厌恶那种味道,那是如此的荒唐和可笑。
黑眼睛的男人沉重而缓慢地向前走,他登上了楼梯打开了主房的大门,萨妮没有来迎接他,那个年龄大的女仆也许还沉浸在安稳的睡眠中。
男人走到自己房前,房门刚被打开一条缝,那股芳香甜腻的信息素就泄露了出来。
哦,他不该回来的。
“哦先生,你回来了。”科里从床上坐起来,他的笑容有些无力,当他的眼睛却异常的亮。o的身上穿着一件衬衫,但很显然,这件衬衫被贪睡的躏了。它皱巴巴的,扣子也没对齐。
切斯特沉默地走进来。
科里挠了挠他已经够乱的头发:“你走得太快了,先生。你都没有穿上保暖的大衣,难道外面不冷吗?”话语终结在微笑里,科里并不想知道答案。
切斯特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睡袍。
他走到科里的面前与科里对视:“我想你该回自己的房间了,达蒙先生。”
他今天已经够累了,他不想他疲劳泛空的大脑再被填满一些毫无意义的对话,尽管他和这说话的人在二十个小时前经历了某些快乐的事情——对于当时的a来说。
“哦不,威廉姆斯先生,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张舒适的床是多么的重要。”科里笑地眨了眨眼睛,“你都不知道我房间里的那张床,它简直让我腰酸背痛,我想你有时间可以去我那边试试。”
切斯特无声以对,他深邃的黑眸子里像要蹦出冰凌。
“而且,威廉姆斯先生。”科里手抚着脖子左右动了动,“你可真喜欢咬我脖子呀,你难道不准备对我说点情话吗,比如你昨晚真棒宝贝或者你真美。你知道的,先生,我非常容易满足,我从以前就说过我只是希望你能多陪陪我。”
切斯特直接拿着浴袍走进了浴室。
科里咧着嘴看着切斯特的背影,浴室的大门被砰地关上,过大的响声让科里微闭上眼睛。这表情显然有些夸张,科里也承认这是他伪装出来的。科里继续咧嘴微笑,无顾忌地往后一倒,大喇喇地躺在床上。
*
切斯特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他的头发还没有擦干,刘海湿漉漉地垂在额前,这让他至少年轻了两岁,同时也显露出了他的急切。
不过他在急切什么,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是真心想要赶走科里,他想一出来就躺在那张他睡了二十多年的床上,闭上眼,彻底结束掉那个恶梦。
可惜事实并没有如他所愿,他裹着银灰色的浴袍走到床前,看到的只是陷入沉睡的科里。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o可以睡得这么快睡得这么安心。
房间里开了盏小台灯,在他的书桌上。暖黄的光透过家具漫延过来,侧睡的o沉静的像座低矮的山丘。灯光笼着他半边的脸,使他一半的脸是光亮的,一半的脸又被黑色的头发覆盖。
但他的头发并不是乌黑的,两个半月,o染好的黑色头发中间开始长出拥有原本发色的头发。它们是淡淡的黄色,在黑色的发丛中很是突兀。切斯特想着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深黑的小巷里他一头金子般的头发落满了街边小灯的光,切斯特想起了他充满烈酒气味的口腔。
切斯特停止了这种想象。
他望着科里,伸手过去。
在睡梦中的科里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即使切斯特的手指还没有真正触碰到他,即使他还没有清醒。科里将头微微靠上去,切斯特触摸到了科里柔软的头发。
这就是o啊,切斯特想。
*
睡到半夜,科里被热醒了。身体深处的那些热量奔涌上来。科里不情愿地睁开眼,他的视线有一瞬间是模糊的。
科里稍微动了下身体,他睡得有些僵硬。还好那些热量仅是残余,他只要克制就不会使自己过于兴奋,理智还没有丧失。
他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木炭烧焦味,壁炉再次工作,火焰持续燃烧。
下一刻,空气像是被替换了一遍,强气息从背后猛烈地传送过来,逐渐包裹住他的全身。科里那些隐隐的燥热被压制了下来。
科里稍稍侧身,床旁柜头上的台灯开着,黄色的微暗的光铺满四处。切斯特坐着,他背靠着枕头,手里拿了几张白纸。睡眼惺忪的科里看不清楚那些白纸上的黑字,大概也就是一些赚钱的文件。
科里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侧脸线条分明富有轮廓感,头发落下来盖住了他一点点眼睛。不过他的表情太过正经,加上光的铺张,几乎可以描述为虔诚。
科里绝对无法想象他和切斯特有一天也可以在同一张床上,盖同一条被子,然后平静又安稳地度过一个晚上。然而当这一切确切发生时科里又觉得无趣。
这样安静又普通的切斯特让科里提不起调侃的兴致,科里转过身继续睡觉。
*
科里在切斯特的房间里呆了三天,他睡得昏昏沉沉的。身体上的特性使他消耗了太多体力,而切斯特的床又是舒服的。
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佣人们都避免进入主人的房间。厚脸皮的科里全然不管,不过他感觉切斯特在这三天中并没有在踏进这间房间。
科里转变为o的时间并不长,发情也很怪异。之后他又发了几次热,但并无大碍。他这次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三天,且后两天没有陪伴他。不过庆幸的是空气中残存的气息,科里也算比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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