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大小的药膏,道:“看你睡得熟就没敢弄,现在先给你后边上点药。”
“你?”
慕容泊涯冷下脸:“不然你想谁给你上?”说完,就给黄翎羽解开裤子。
挺尸似的任由他摆布,一边想着,风水轮流转真的是至理名言啊!以前是晚辈在太平间里参观尸体前辈们的模样,现如今是人还没死,就被人当尸体摆布了。
黄翎羽身上零落遍布昨夜留下的痕迹,夜晚还只是微红的痕迹,现在已经泛着青紫。昨夜虽疯狂,但好歹还是爱惜人的习惯入了骨,前戏做得足,进出时又留了力,后面那处终算是没有流血。然而长时间的笞伐下来,也肿胀得发出近乎透明的色泽,设身处地的想象就觉得难受已极。慕容泊涯觉得又甜蜜又心疼,说不出的滋味全部都上心。
沾着药膏给他涂了一圈,引来紧张的收缩,慕容泊涯几乎把持不住地僵硬,过了阵子才想起人类语言是怎么说的,问:“哪里不舒服?”
黄翎羽咬着嘴唇,暗想,算了,反正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难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吗?于是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里面……深处还留着昨夜的感觉,胀得受不了。”
慕容泊涯听完,很冷静。
是的,他很镇定地把药膏塞在黄翎羽手里,很小心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抱回床上摆好,很谨慎地起身,慢慢走到墙边——砰的一声,脑袋就撞到了墙上。
“泊涯?”
“别!”慕容泊涯往背后伸手摆了摆,头还抵在墙上舍不得起来,“让我冷静冷静,你若想留个性命就别说话,更别招惹我了!”
“我发现有一句名言形容你真是绝妙得很啊,”黄翎羽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风格在如今不当的时机发作了,其实也是他误算,他本以为经过昨夜的努力,慕容泊涯也到了外强中干的程度。所以即使看见慕容泊涯的拳头上已经握起了青筋,也依旧不怕死地忍耐身体的不适继续嘲笑:“你真的真的不是个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就是qín_shòu中的qín_shòu啊!”
从被扑倒到被进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黄翎羽终于深切地知道了死字该怎么写,找死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以及自己果然爱找死这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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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自寻死路
借助药膏的润滑,因为长时间被深入而没有完全闭合的后处紧密地包绕了慕容泊涯。他吻咬着黄翎羽的后颈,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地着对不起,但是却还是冲动得无法制止。
他爱黄翎羽,爱得没有办法回避。他想要黄翎羽,恨不能时时刻刻的抱紧。这份牵念了很多年没有改变过的追求,到很久很久很久以后也不会再改变。他只有黄翎羽,他也只要黄翎羽,其他的任何东西都不会再入眼。
身后的人像野兽一样的抱着他,黄翎羽只觉胀得难以忍受得几乎要靠喊叫着才能宣泄出来,身前又再度被抚摸,非关情愿地被挑起了兴趣。
这个身体疲累到极却仍然清醒,感觉得到体内无法制止的狂涌而来的冲动。黄翎羽眼里逐渐湿润,泊涯的双手交叠着环在他胸前,潮湿而灼热,表达着他含着不安但也不会懊悔的决心。
还有什么值得说的呢?能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黄翎羽握上泊涯的手,宣誓似的握紧。不需要语言的交递,触电一般,慕容泊涯反手将他握紧,十指交叠、绞缠,感受到彼此的灼热和潮湿,不安和不悔。
以前的一切,终于还是要告别了。就算再见,也真的只是再世为人了。
黄翎羽默默流着泪,水滴在裘被中,瞬间消失不见。也许是体认了他的心情,慕容泊涯默默地舔吻他的后颈,绞缠的手指间握得更紧,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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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容泊涯的坚持下,两个人分床睡了。
正是因为新婚燕尔的待遇,才更加腐蚀人的意志。事到如今,慕容泊涯对自己的自控能力报以了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鄙视。
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两人倒反像是老夫老妻。摸这里,摸那里,就像左手摸右手,半性趣都没有。事情发生后,擦枪走火变成了随时随地,黄翎羽深切地体会到伟大领袖的至理名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是如此的正确,慕容泊涯也终于知道所谓的qín_shòu之行,就算昼夜不眠废寝忘食地做也是完全可以的。
所以政务不可避免的推一部分给慕容楠槿去做。
在岳徽和秋弱水的调理下,到能起床时也是两日以后的事了。程平歪嘴笑话他:“卿卿我我莫过于此啊,兵临城下也要先享到口美餐。”
黄翎羽冷下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啊,你到南王军中完全是可以易容的,却为什么偏偏把面具丢了?莫非为的就是让故人一眼能认出你啊?”他还特意在故人两字上转重音。
程平咬了牙不敢再话。
“看你样子还不服是不是?听高莞同学送给你的画册里有一幅就是‘69’式的体位啊。”为计算方便,黄翎羽早将阿拉伯数字都教流氓楼里人认识了,程平当然也知道个形象的数字代表什么意思和什么人。
程平再也不敢笑,借屎尿逃开了黄翎羽的迁怒范围。
防卫军出征应对白狼王进袭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就在出征前一日,山海居来一个不速之客——六芒楼医药毒术组的成员,白庞。
药痴白庞,人如其名,白白胖胖。若是和黝黑胖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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