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
陆嗜酒苦脸道:“老大,你还没过他们家的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慕容泊涯脸皮是如何的厚啊,想当今也就只有黄翎羽能够治他的了。既然黄翎羽不在场,慕容泊涯大言不惭的道:“你若真有本事,就引得他自己来投怀送抱;别老是用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竟然还找弟兄跟你去捉人,真有胆色,除了以多欺少就不见你会用什么fēng_liú手段。”
陆嗜酒辩解道:“老大,这也是情趣。你看栏子里那些女人倌儿,做到兴起时,嘴里都‘不要不要’,其实心里都是‘还磨蹭着做什么’的。”
听他这话得不像人话,程平挣扎的更是厉害,慕容泊涯:“得,就你这德行,我也不巴望你什么时候能引人投怀送抱了,先把人放了,别耽误人家一生大事。”
陆嗜酒看没得盼头了,只能乖乖把程平放下地来,刚解开他封住他气脉的气海穴,程平嘣的一下就将绳子绷断了,绳头故意似的打在陆嗜酒脸上。
“‘不要不要’你个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陆嗜酒,此仇不报,我就改名跟你姓!”说完场面话,程平逃也似的飞身走了。
“好大的脾气……”
“好可怕,你看见他刚才那脸色没有?”
“还是女人好,真不明白陆大哥的口味。”
慕容泊涯看他们越越不象话,挥手道:“你们先退下吧,我和陆嗜酒还有话要谈。你们也真是,出去行商几次就越发没规没矩了,也不知道从外面都学了什么回来。”
众人一听没他们的事,都作鸟兽散,只剩陆嗜酒整肃了神色和慕容泊涯一起进了书房。
原来为了支撑南王军的财政,慕容泊涯手下设几支商队,平日里携带各郡产出的宝石玉器到各国换回粮食布帛。只是这商队历来都是官商结合,故而有的国家可以通行,而在其他一些国家却是连入境都不被允许。
然而就陆嗜酒从此次行商的回报而言,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那就是近年新增加了几支商队都是不分国界的走动,到哪里都能弄得通关文牒。而更为奇怪的是,他们赚取的钱财很多都散在各国,救助鳏寡孤独,背后又显然没有官府的支持。
陆嗜酒道:“刚开始第一支商队如此作的时候,别国还觉得十分奇怪,便戒备严谨。但到后来第二支、第三支商队如此做法,便让各国官府以为商人行善蔚然成风,也就逐渐对他们开放了某些城池作为通商区域。”
慕容泊涯想想,回身往桌后的书橱上翻找,顺手就抄下一本各郡通商名册,翻到一页,里面用红线做圈,指给陆嗜酒看。这是一支主攻药物的商队,这次筹备与白羽旗之战,就以底价供应给南王军大量的药材。
“嗯,他们也是其中之一。”陆嗜酒道,“去年冬,这支商队里多个叫做白庞的老板,讲生意非常在行,去的地方又多,便比其他各家商队找到的货源都要多要好,各国也愿意跟他进草药。老大,如果他们是属于哪个国家的探子,岂不是能探听到很多消息?”
慕容泊涯沉默着头让陆嗜酒下去。
陆嗜酒报告的几支商队因为主要的货源不同,相互间往来也少。但是综合种种迹象,却是有两个势力控制的。其中之一应该就是六芒楼的势力;但其他的呢?能够想出样的做法,又有精力去操作些事情,除阎非璜还能有谁。
夜晚,慕容泊涯照习惯还是洗浴完了就往黄翎羽府上跑。进屋的时候,黄翎羽正好不在,窗户都大开着,窗外夹着青草香气的风凉凉的吹了进来。
虽然已经近夏,但好歹夜晚还是偏凉,亏小黄平时还夸些学生聪明伶俐,怎么就不知帮顺手关好窗呢?这么想着,慕容泊涯就上前将一排镂花的帖纸窗户关了。
他正要往里屋走,眼角余光却瞥见样东西。黑白印花在眼中晃那么一下,就把他脖子给僵住了。硬生生止步、扭头、顺着眼光把注意力往哪里集中,慕容泊涯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
只见靠窗的书桌上,大剌剌地摆放着一本画册,正翻开的那页上,绘画着的却是三个男人!三个一丝不挂而且纤毫毕露的男人!
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泊涯只觉得头昏脑胀,晃了一下才稳住身形。定定神,才终于敢于身手去捏着页角提起来。只见那三个男人成一车轮状在地上滚着,每个都贴着别人的下身吮吸,手腕深入别人体内掏摸,神色或痛苦或享受,虽是黑白线描,却简直让人听见其中呻吟喘息之声。
“画得如何?”黄翎羽的声音在后面问。
“很精致,但是很龌龊。”
“看来你很欣赏。”
“那也不是,只是这东西不该出现在……啊————!”慕容泊涯惊吓得跳了起来,连书本都甩在地上。回过头来,黄翎羽身着单薄的洁白长衣,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我学生画的。”黄翎羽,“很不错吧。”
慕容泊涯顺着他目光看去,躺在地上的黄色书刊已经翻了过来,正是和其他普通书籍一样的《九阳神功图录——学生高莞敬呈黄老师翎羽》。
“你,你就教学生个啊?”在我面前就么正经,慕容泊涯心里如此想。
“有意见吗?”
慕容泊涯咬着唇不敢话了,但眼睛里湿漉漉的,显然很是委屈。黄翎羽心里叹息着,逗弄这孩子也够了,别等上了瘾想戒也戒不掉。
“这是他自学成材,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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