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bàng突然在穴里冲撞起来,狠狠地碾在花穴深处的子宫口与阳心上,同进同出,冠口把嫩肉上的淫液肏开去,挤开红肿的肠肉,又这幺直接插到最深,皮肉相击,yín_shuǐ四溅啪啪的声音连环响起,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也不见停息!
“不行了……太深了……太深了……要肏坏了……呜呜呜……”
林执墨床上功夫得玄真真传,本来就好,那东里飞昂既然识得春宫画,想必也是有些花样的,此时两人卯足劲相互比试,直将霜棠插得欲仙欲死,翻着白眼,涎水与泪水淌了一脸,差点没晕过去。
他倒是想,只是每每要晕过去,对方便用力肏他的花心骚心,之前泄了一次,快感绵延不绝,恍惚过了好久。
“……霜棠可还舒服?”
“不……要死掉了……别再插了……”
“是要疼死了?”林执墨说着又是用力一顶,“霜棠说清楚,要怎幺个死法?”
“被……被肏……”霜棠腰肢最后试着挣扎一下,后穴的骚心被蟒头狠狠顶住,花穴的子宫口再度被撑开,蟒头长驱直入,撞在子宫里,前端白汁激射,两股热流打在肉壁上!
“嗯——!啊——!”高潮来得迅疾,霜棠几乎要断气了,“泄了……唔……”双腿箍紧了东里飞昂的腰,精致的脚尖蜷紧僵直,霜棠两只玉手紧紧压着对方手臂,臻首抵在林执墨肩膀,墨发飞舞,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身体抽搐痉挛,yín_shuǐ狂泻,又被堵着,将双穴里泡得暖暖的,多的一些奋力从缝隙中挤出来,淋漓落了一地。
饱胀带来的胀痛感很快便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为了延长这个高潮,那两人并未就此罢手退出,又开始慢慢动了起来。林执墨轻吻对方烧红的耳根,鼻息喷在霜棠颈侧,低沉而满带yù_wàng的声音悄声问道:“小sāo_huò被大ròu_bàng插死了没有?是我的功夫厉害,还是你前边那狗崽子的功夫厉害?”
此时霜棠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他只知道双穴此时被撑得饱胀,飘飘欲仙的快感扩散到四肢百骸,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在这阵阵舒爽快感的刺激下,他头脑昏沉,一时忘了今夕何夕,脑中一片空白,根据本能扭腰摆胯,迎合两人的动作。
一番云雨浇灌,貌美的少年芙蓉面上仿佛染了胭脂,比花娇媚。他的美眸半睁,小巧挺直的鼻中哼声不断,檀口微张,吐气如兰,跟随者两人插弄的动作,发出软糯而破碎的呻吟,“舒服……好师兄……我……我要被弄死了……”
这些话远比之前的还要弱些,倒不像是淫词艳语,林执墨听了却是十分受用,霜棠只喊了他而没理会东里飞昂,怎幺说也该是他的床技更高一层楼。心想如此,他yù_wàng高涨,情绪亢奋,深色的肉枪在那被肏成水红色的阳穴入口顶磨几下,再度狠狠撞进里边恣意妄为,将霜棠再次送上一个又一个巅峰!
看着人前温雅的霜棠师弟在同门身下纵情承欢,其中美景比之国手绘就的春宫图不知美多少倍,旁边季白本就高涨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肉枪血脉贲张,加上此次是三个人一同肏干对方的,而前面的东里飞昂本来与他有君臣尊卑之分,与太子争宠,更加感觉禁忌刺激充满快感。
季白体内有股莫名的冲动,他突然就想在东里飞昂眼前将霜棠压在身下爱抚,让对方知道有些事情可不是用身份地位就能争取得到的。这个念头仿佛如洪水破闸而出,再也收不回来。他褪干净自己衣服,将早已蓄势昂扬的肉枪探到霜棠嘴边。
粗大的蟒头在对方脸颊上磨蹭,前端溢出的晶莹液体抹了对方一脸,然后以不可抗拒的姿态,缓缓侵入了那张顺从张开的嘴里。
第二十一、一视同仁(h、4p)
上下三张小嘴都被ròu_bàng侵犯,嘴里腥骚浓重的味道让霜棠有些呼吸不畅,他用舌头顶着ròu_bàng前端,以防对方狼性大发玩深喉。
舌尖勾过肉冠顶在前端的尿孔上,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又稍微涨了一圈,他急忙用手握住根部,脸颊的胭脂红因为轻微的作呕感变成娇艳的红霞,口不能语,他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在取悦ròu_bàng的同时不忘捧着对方沉甸甸的两颗yīn_náng按摩。
季白动了动腰,小心地将自己的肉枪往那张不停流着涎水的嘴里推进,扶着对方的头颅,眼神渐渐深沉。kǒu_jiāo的感觉使他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眼看对方嫣红的小嘴被自己的ròu_bàng撑圆,他快感如潮,固定住那前后摇摆的头颅,开始模仿交媾的动作,在两人面前奸弄那张满是淫液的小嘴。
“唔……唔……嗯……太大了……”
蟒头头次次撞上喉头,刺激着舌头痉挛僵直,挤压着那敏感的guī_tóu,季白眯着眼,动作渐渐急促,臀肉紧绷,有力的大腿不由得绷紧,渐渐迎来第一波高潮——东里飞昂有样学样地一手撸动霜棠的yīn_jīng,玩弄那红如茱萸的软嫩yīn_dì,将之捏住后往外轻拉再松开,霜棠受制于人,每次yīn_dì被拉扯就下意识缩紧双穴,身子剧烈打颤。林执墨怕冷落了他胸前的rǔ_tóu,从后伸手绕过他身前将两只rǔ_tóu捏住,或用指甲轻挂,或用手指揉捏拉扯,期间不停地用语言刺激霜棠:“宝贝,你的sāo_xué好紧,要把我的jī_bā夹射了,原来它这幺喜欢被大jī_bā肏,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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