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员工,只是随口问了下名字,就打发他回去了。
丁向北走出##会展中心站在路边。丁向北一看对面##路已经到站了,连忙跑过去。一时间刹车声,喇叭声,谩骂声此起彼伏。丁向北眼看就几步就到了可是一个急刹车声夹杂着汽车呼出的热气让丁向北愣了下。
拐角处极速驶出一辆汽车,认真的司机蓦然间看见窜出的瘦弱的男孩,迅速踩了刹车,还好为时不晚,黑亮的车头差一点撞到了男孩的身上,男孩的身子向前倾了一下,然后跌跌撞撞的摇动了一下,身子一矮,跌在了地上。司机王叔连忙下次查看下小轿车,然后扶起一边的丁向北“,小伙子你没事吧?”
丁向北连忙在司机的搀扶下起身也不看看身上的伤,连忙向司机低头说了声对不起就撒腿
向##路公交跑去,可惜晚了一步,刚好车门关上,丁向北连忙边跑边拍车门“司机师傅等等,等等,等等啊!师傅开下门,等下啊!”
哎!就差一步了,真是,我都叫他等等了,怎么还不停下,真是的!
丁向北叹着气,垂着头向站台回走。刚才看着丁向北追赶公车的司机大叔一看丁向北追车那劲就知道没多大问题,可还是不放心的走过去问问丁向北:“小伙子,你没事吧?要去医院看看?”
丁向北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跌倒时不小心擦破了皮,留了点血。
“大叔,没事的,只是蹭破了点皮,没事。”丁向北一脸认真的憨笑把手举起来给司机大叔看。
“那就好,下次注意啊!别在这样乱穿马路了。”那司机大叔领走还不忘教导下丁向北。
“哎!知道了,谢谢大叔啊。”丁向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张默然刚从他父亲所在的酒店回来。张父这几天来北京出差顺便见见张默然。大半年没见了,虽不怎么待见张默然,但怎么说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下午张父叫自己的助理老王送张默然回去,不巧差点撞上了丁向北。在车里的张默然早就认出了丁向北,看着丁向北还是这样冒冒失失的样子,心头的那口闷气突然间轻了不少,有让人发笑的冲动。
老王是个热情的东北人,见丁向北急着赶车就和张默然商量下带丁向北一段,老王见张默然同意就拉着丁向北上车:“小伙子,来,上车吧,老王我带你一段。”
“大叔,没事的,我自己等车。”
“等什么啊!快点进去。”丁向北拗不过老王坐进了后车座。发现车里还坐着个人,白衬衫灰色毛线,黑色外套,米色的裤子。丁向北看着这人的侧脸感觉这人很熟悉想了半天,连老王问他地址他都没反应。
张默然见丁向北没反应还老是转头看他一下,就转过头刚好和偷看他的丁向对上,丁向北一时脸红连忙笔直坐正双手放在腿上,局促的看向车窗外。
张默然看他那样微微翘起嘴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你要去那?”
“额?哦!在##公司。”
“##公司?”
“嗯!就是##路253号,##酒店旁边那里。”丁向北见他不知道,连忙补充道。
丁向北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看向张默然忐忑得不知道怎么开口。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那个…..那天对不起啊,那个(声量拔高)我不是故意的。”丁向北有点忐忑的看上张默然。
张默然突然听到这话,当时就反应过来知道丁向北又在为那天道歉。
那天十一放假,张默然和死党张建伟.李凯军去工大找沈灿阳不凑巧让他撞了,他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却没想到丁向北还记着。嫌烦的皱皱眉回答道:“恩。”便把头转向车外。
一时间车内空气感觉有些压抑,老王就开口和丁向北聊了起来。丁向北对老王问的都很认真的仔仔细细回答还带着笑脸。张默然听着,这个叫丁向北的人可真够单纯的,恐怕让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一点设防心都没,刚认识呢,人家随便一问就把自己的家底全部脱出了。
而老王却觉得丁向北是难得的认真好孩子,更加高兴的和丁向北聊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那个年代,老乡见老乡那真是两眼泪汪汪的,能帮的尽量帮。现在啊!能不背后插刀就算好的了。淳朴的年代啊!记得小时候老家大门开着都没小偷!现在管你防盗门几扇,照偷不误。
☆、三
十月底的北京已经很冷,今天周五丁向北加班,晚饭没吃实在是饿得慌就在路边小摊奢华的买了份炸酱面,找了半天在路边一个小公园里的发现了半张长凳。另外一半坐着个酒鬼,毫无形象的躺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一瓶酒一口一口的灌着。座位旁边放着一个空酒瓶。丁向北也不嫌弃那酒鬼满身的酒气,坐在旁边吃起他的炸酱面。刚吃到一半就听见呕吐声顺带着呕吐物的恶臭味飘了过来,丁向北被熏得一点食欲都没甚至有点恶心,放下炸酱面看向那酒鬼开口问到:“你没事吧?”那酒鬼没反应,丁向北靠过去拍摸着酒鬼背,好一会儿酒鬼才重新躺回转头看向丁向北,一脸的泪痕。丁向北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线看清酒鬼的脸,吓了一跳这不是上次让他撞去和小轿车里的同学吗!丁向北连忙问:“同学你着么了?喝得那么醉,能回去不,你住那啊?要不我送你回去。”问了半天张默然任是没开口说一个字,还不忘灌酒,硬是让眼快的丁向北拦了下来。丁向北无法又不可能让人家大冷天的睡公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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