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工作中和等待工作的人们,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还是要生活的,没有理由在痛苦中活着,能快乐就快乐吧!能遗忘就学会遗忘,整天笑呵呵总比整天愁眉苦脸来的好。
向北接下来几天忙着家里大扫除,买了点年货就直接奔上海去了。
早上起来向北和张默然一起给家里大扫除,第二天向北就跑去小别野,草坪张默然已经找人种上了,只是现在是冬天已经枯黄枯黄了,但却可以看出草坪已经休整过了,向北视察完,对张默然工作还是满意是,当晚就被张默然以这要求肉偿了。
相聚的短暂的,回老家是急迫的,毕竟才一年一次,而且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说句难听的,真是见一次少一次。
一路颠簸一路风雪向北终于回到了老家,吃上热乎乎的饭菜。
吃晚饭向北拿出了上次去香港给爷爷买的一件貂毛皮大衣,特价断码打了一折买的,可还是花了一千多大洋,但向北却觉得值得很。
“啊哟!老头子!精神的哈!”奶奶看着爷爷穿的这身大衣,笑得眼睛都成一条线了。
向北一看爷爷的样子就只得爷爷很称心这件大衣,笑着把男女两双皮棉鞋递给给奶奶:“爷爷,阿奶,试试鞋子合脚不。”
说完向北从行李箱里拿出给奶奶买的呢子大衣:“阿奶,给你买的,穿上看看。”
向北奶奶个子不高,本来向北在商场里看中一件长款的狐狸毛的呢子大衣,可是听营业员一说个子不高穿长款不好看,所以选了一款短款紫红色的。
“阿北,这衣服花了不少钱吧?”爷爷穿上鞋子,走了几步,有点大,垫个鞋垫就可以了。
“打折卖的,断码了,价格便宜的。”向北一边说,一边拿出五六打厚厚的棉袜。
“这么多袜子买了干嘛啊!浪费!”奶奶见向北那么袜子买来忍不住问了问。
“我在批发市场批的,特便宜,这是加厚的袜子才五六毛一双。这两打你们留着,这三打等下给阿爸,小妹,他们。”向北以前老觉得给爷爷奶奶,爸爸小妹小弟张雪香他们买衣服鞋子什么的就差不多了,去年时他见爷爷奶奶穿的袜子都是破了补了又补还在穿,想想自己满抽屉的袜子,向北当场就把自己带的换洗袜子都给了爷爷,今年过年回来,向北特意跑了躺批发市场,男袜女袜整打整打的批回来,价格便宜又实惠。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向北去了大屋,和往年一样把礼物给丁爸爸和弟弟妹妹带去,和丁爸爸聊了几句。其实向北和丁爸爸没什么聊的进去的,从小向北就不是丁爸爸带的,加上向北是个安静的人,而且向北聊的进去的丁爸爸不一定聊的进去。丁爸爸其实讲实话他和向北也没话聊出来,只是问问向北平时工作啊,生活啊!还有最重要的是,丁爸爸再三在做向北的思想工作,让他找个姑娘结婚。向北一直安静的听着,其实向北很想走了。向北挨了半天的教育终于解放了,立马起身回爷爷奶奶那,丁弟弟也跟来了。
丁弟弟是前天从广州回来的,向北一看丁弟弟的样子,立马头疼的闭眼了。丁弟弟穿着紧身棉衣,一条有点喇叭的牛仔裤,头发留得老长还染黄色,向北越看越想一巴掌劈了他这弟弟,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简直就是一流氓样,那腿还抖啊抖。
“好好走路,摇什么摇!”向北看着旁边的弟弟,走路左摇右摆的样子难看死了,严声教育道。
“我又没摇!”丁弟弟有些委屈。
“你在广州做什么啊?看看你穿的衣服,什么裤子?再看看你这头发,知道的说这是追求所谓的时尚,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山头跑下来的猴子!”向北扯扯丁弟弟的衣服,指着他的脑袋一脸嫌恶。
“我原本在厂里做的,可那老板太抠门了,所以我就出来了,我这不是听你的学理发嘛!我这衣服怎么了?广州大家都这样穿,这裤子可是花了我四十块钱呢,特流行!我这头发也是刚弄的,为了这发型我可是留了好长时间的头发。”显然丁弟弟和向北的欣赏水平不在一个等级,丁弟弟非常稀罕自己这一身造型。
“我是让你正正经经跟人家学手艺,以后有技术了,家里凑凑钱,给你开家店,好赚钱造房子让娶老婆。我这不是为你好嘛!可你看看你这都学了什么?”
“我才学没几个月呢!那样那么快学会啊!我们理发店都是这样的发型!”丁弟弟根本没理解向北的意思。
丁向北听着丁弟弟话,闭上了眼睛,这什么跟什么啊!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道路也给他指了,能不能走出自己路就看他自己了,虽然是亲弟弟,但毕竟还有丁爸爸在还有张雪香,还真轮不上自己教育,说的太多反遭嫌弃,以后张雪香还要赖自己头上来,算了!反正自己算是言尽了。
到了爷爷奶奶那,丁弟弟这身打扮也被爷爷奶奶嫌弃,奚落了一番,丁弟弟脸皮厚,不管爷爷奶奶向北怎么说,就是嘻嘻哈哈的看自己的电视。
第二天早上大哥就回来,还抱着七个多月的宝宝,是个男孩,胖得不得了,那小手小腿胖的跟那猪脚似的一节一节的,小胖墩特爱笑,逗一下就咯咯的笑,那笑声和那笑脸看着特可爱,向北对着小侄子喜爱的不得了,特意叫大嫂把他给宝宝买的一套红色小唐装穿上,有点大;还戴上地主小帽,活脱脱一个年画胖娃。
“哥,宝宝大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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