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忙站在我床前,从高到矮立正站立,米凯尔侧身站在门外,斜睨里面一眼,表情冷冷的,自带让人闭嘴咽唾沫的气场。
学者尴尬地咳嗽一声:“说正事吧。”
原来在我昏睡期间事情居然有了莫大的进展。目前的坏消息是,希维尔的暗杀者肯定也来了橡树岭,但同时学者也带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找到杜卡文的家了,我们没有白来,”学者抽了一口烟斗,“他就住在橡树岭。”
下午时学者抽时间浏览了那篇短篇小说,试图找到有关杜卡文的蛛丝马迹,结果没想到真被他发现了一个线索。
“他在这篇小说中特别写到橡树岭大道旁第三棵树上刻了一句‘老板是个女装癖’,我觉得这不像是杜撰出来的,便去橡树岭大道查看了一下,没想到树上果然有这句话。如果不是长期住在这一带,仅仅只凭来这里取材是不可能知道这样的细节的。于是我给旅店老板娘看了杜卡文在医院资料上的照片,是的,她认得他。”学者说,“乔治杜卡文就住在橡树岭32号,只是这座与世隔绝的淳朴小镇里没人知道他就是那位悬疑小说家。”
“太好了!那我们还等什么?”安考拉摩拳擦掌。
“我已经问过了,橡树岭32号的主人杜卡文先生半个月前就不在橡树岭了,据老板娘说他会定期出去旅游,现在32号的房子是托一位邻居照看的。”学者说,“我打算明天早上和阿卡去找这位邻居问问情况。介于希维尔的杀手估计也在附近,你们就暂时待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好了。”
大家对此都没有异议,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阿卡和学者就去拜访那位邻居了,我和安考拉在旅馆等消息,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个上午。
中午吃过饭我给学者打了个电话,却被告知通讯终端故障,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安考拉很宽心地大吃大喝着,我却没法不往各种坏处想。学者和阿卡只是去向邻居打听一下情报,如果有重要的信息应该早就联系我们了,如果没有重要的信息,那待了近四个小时毫无音讯,这个时间也有点太长了。
下午三点我再次给阿卡拨去电话,这次终端终于接通了:
“哈罗,欢迎致电星际绑架集团~~”
阿卡和学者被绑架了,星际绑架集团要求我们用米凯尔去换,我和安考拉在旅馆里急得团团转,安考拉踱来踱去地自言自语,脚步声轰隆作响:“这下麻烦了,这下麻烦了,我想想啊,你让我想想……”
我并没有不让你想!
“我想到了!你和阿卡学者是基友,所以不管你最后怎么挣扎还是会用殿下去换他们的,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都死定了,因为奈提奈那个女魔头不会放过我们的!那么如果我们不拿殿下去换呢?那样阿卡和学者就会被撕票!啊天哪格利泽大神啊我想不出来了!”他扯着头发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安考拉说得很有道理:“你说得对!”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所以我们必须另想办法!”
“你有办法啦?!哦我就知道兽医一定有办法!!”
我看了一眼从床下翻滚出来额角结了一个蜘蛛网的米凯尔:“首先我们需要拖延一下时间,其次我们需要一瓶安眠药,”我目测了一下米凯尔的身高体积,“还需要一只很大的箱子。”
我去买了安眠药,特别要求要默拉皮人使用的,最强效的安眠药,安考拉找旅馆老板娘要了一只超大号的藤条编织的箱子。我手里攥着一把安眠药,对地板上的米凯尔说:“殿下,你要知道我也不想这样,请原谅我出此下策,等你醒过来……”
我话还没说完米凯尔就抢过药一口倒进嘴里,他咕隆吞下了一部分,又呸呸呸吐出了一部分,不过光是吞下的一部分就足够了。高效安眠药立刻起了效,米凯尔像头中了麻醉枪的大象,倒头就睡了。我招呼安考拉:“快来帮我抬!”
身后没动静,我回头,安考拉窝在那只大箱子里,正要给自己盖上盖子。
“那不是给你准备的!”我头疼地喊道。
“我知道,”默拉皮人委屈地钻出来,“我就是试试殿下在里面舒不舒服。”
我们把米凯尔装进箱子里,打了个结实的包,十分钟后星际速运就来了,我胡乱填写了大洋城的一个地址,让速运公司将箱子运走了。大洋城是水下城,对米凯尔来说更安全。
现在我和安考拉再无后顾之忧了,我们准备好一番说辞,给职业绑架集团打去电话,我谎称米凯尔失心疯发作开启了绝对力场,我们一时半会儿没法接近他,恳求对方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安考拉在一旁惨叫呻吟着模拟出各种声效,我觉得他模仿得未免过于夸张,但是好在对方没有怀疑。
我们靠这一招成功骗取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两个小时后,我和安考拉怀着壮士断腕的心情前去了对方指定的交换人质的地点,当然,没有用于交换的米凯尔,只有我们两人。
指定的交换地点在橡树岭后山的树林里,我们抵达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一艘飞船停在后山上,虽然开启了隐形模式,但这种模式只有在远距离时才没有破绽,近距离依然能看见光线折射后飞船残余的轮廓。
职业绑匪的头头儿——一个红头发的真杀马特默拉皮人就站在飞船入口前,在他的背后我看见了学者和阿卡,看来杀马特果然是职业绑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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