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这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他拒绝了所有坦白自己甚至追求幸福的可能。
他不想结婚,却还是一次接一次的相亲;他不敢直面gay的世界,但工作上最多交集的偏偏是同类。他就在这矛盾的深处反复委屈着自己,从来也没想懂,哪里能是他的出口。
乱想,之后就是对香烟不消停的消耗,点烟、抽烟,重复机械式的动作。又燃起一支时,礼旸把视线转到了店门口,然后,毫无征兆地看到了推门而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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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旸拿执业医师满5年,毕业满六年,今年才到考中级职称的年限,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他有整整6年没有见过邱少晖了。
之所以没有考究过邱少晖消失的原因,是因为他也一直幽暗地希望不与他见面,不听与他有关的消息。所以重逢,并没有寻常老友重逢时的激动和慌乱,反而有种死到临头的无力感。
邱少晖走到店里时才注意到礼旸,眼底的光芒,竟是不约而同的冷静。他身后还跟着个人,是个看起来比他们年轻一两岁的男人,邱少晖回头冲他示意了什么,男人便信步走开了,余下邱少晖,步伐徐徐朝他走过来。
像是两人原本约好了,邱少晖迟来了一点那般寻常。
邱少晖在藤椅上坐下,先是扫了一眼满是烟蒂的烟灰缸,然后才抬眼看礼旸。
“你怎么越活越成小白脸了?”邱少晖猝然一笑,以前他就老嘲笑礼旸肤色白,是个合格的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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