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在一起睡的正香,睡着睡着就觉着热到不行,身上开始冒汗,松松垮垮的睡衣很轻易地就被给扯开了。
“哥哥……热……”,亚米尔蹬掉被子,人却更用力地往希尔怀里钻。
被给热迷糊的希尔紧紧抱着怀中的弟弟,喘着气开始磨蹭起来,很舒服……好舒服……
等到青少年的第一次出来后,暴露在空气里的身子终于一个机灵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清醒了,希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如花似玉般的弟弟有点红肿的水润嘴唇与白皙细嫩的大腿间的脏污,哆哆嗦嗦地下床去卫生间拿湿毛巾回来清理,忙活半天搞干净了才手脚发软地爬上了床,他很小心,弟弟也很乖巧地一直在熟睡没有醒过来,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恶行,但他却彻夜难眠,满心复杂。
恋慕同性,违背阴阳之理,上帝说,这是罪。
恋慕幼弟,违背人伦之理,上帝说,这是罪。
fr,我有罪。
fr,我好脏。
希尔紧握胸口的十字架项链,彻夜地祈祷着,向上帝诉说他的罪,祈求上帝的原谅。
云雾缭绕之上,天神界。
“嘿,米歇尔,你看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老古董忏悔了整个晚上呢,”,浅紫色长发的正太嗓门很大,充分显出了他的惊讶与激动,还有兴趣,“倒是很像几万年前的做法,他不信奉我们,信奉上帝。”
“……”,淡绿色短发的少年睁开倦怠的眸子瞧了一眼,又兴致缺缺地偏头睡了过去,不给面子得很。
欧尼亚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被如此冷漠对待,转头又兴致勃勃津津有味有味地对着水晶球“窥屏”了,这个人类真好玩,自从主神消失,他和米歇尔必须支撑起天神界不得私自下人间他就只能靠窥视来消遣漫长有无趣地时光了。其实偶尔他还挺羡慕米歇尔的,能睡这么多年没睡死,他也想啊,要知道总是换着地儿变着法子来看看找找有什么和自己口味的人生也不是件容易事儿。
不过这个人可着实有意思,爱上了自己弟弟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两只雄xìng_ài上了私奔的出柜的出轨的屈服的他看了不知道多少个,至于那么愧疚吗?一个劲地我有罪我有罪什么的说实话有点小烦人啊。
要不……给他个惊喜?
欧尼亚转了转眼珠子,嘴角扯开了一抹坏坏的笑容。
然后当天晚上,亚米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爽很爽的梦,被哥哥从头亲到脚,然后再zhey那样zhey,虽然起来的时候有点记不清了,不过梦里是觉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呢。
欧尼亚忍不住咂舌了,两眼放光地盯着这对兄弟,深觉自己又可以看一出大大的好戏了,看看哥哥,只不过亲了两口蹭了两下就跟自己杀了亲生父母似的愧疚懊悔的要死,再看看弟弟,在梦里跟哥哥尝了各种鲜都不害臊醒来了还回味无穷什么的,这么强烈明显的对比,真的是太好玩太有趣了!
亚米尔的房间里,米色窗帘被半开的落地窗吹起,在空气里荡开优雅的弧度,卷起,落下。清晨清新的空气随风而入,带着特有的清香,令人神清气爽,可是现在谁也没心情去享受那份惬意。
希尔别扭地微微偏过头,脸颊红红的,耳根子红的能滴血,被弟弟这么热情的目光盯着真的是压力好大承受不住,而一觉醒来就一直盯着哥哥的亚米尔耳根也是可爱的粉嫩。
“哥哥……”
希尔忍不住哆嗦了下,只觉得那再平常不过的软声呼唤让他大半个身子都酥了麻了,连露出的手臂上都更红了些,“怎么了?”
弟弟眼眸湿润润地看着哥哥,凑上去啾——唔,再舔一舔,早安吻真的是好幸福啊。
哥哥屏住呼吸看着弟弟放大的脸,额头光洁,睫毛绵密微卷,鼻子微挺,舌头粉嫩柔软,带着让他心动的电流,简直幸福得要晕过去了。
等亚米尔跟小狗似的舔完满足地砸嘴退开时,希尔已经闭气闭的满脸通红要窒息而死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十分激烈简直都要蹦出来撒欢兜一圈跑三圈滚五圈游七圈甚至高歌几首来缓解下亢奋的心情了。
空气里升起粉红的泡泡,两个半大的孩子脸红红地深情对视着,眼神迷离,一个个都不知道魂飞哪里去了。
直到敲门声将他们惊醒。
“孩子们,该下来吃早餐了,再赖床就要迟到了。”,莉娜一如既往温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噗地把泡泡们全数戳破,打破了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i情愫。
“马上就下来,妈妈。”,希尔忙回道,清亮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慌乱,仿佛他们做坏事被抓包了似的。
莉娜疑惑地皱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是两个孩子贪睡不好意思,但思绪总是往不好的方向发展,比方说——zhu在广木什么的……
啊啊啊,她一定是最近没睡好总是胡思乱想,怎么能这么想自己可爱的孩子们呢?
手脚利索地洗漱完穿好制服,希尔与亚米尔一前一后地下楼,坐在桌上吃早餐,亚米尔眼观鼻鼻观心地端坐在椅子上给面包刷果酱,拿起牛奶的时候脸色诡异了一下,叉起香肠时脸红了那么一下下,看上去是维持着他的面色如常,但耳朵根子始终红的特别好看。
希尔边吃早餐边偷瞄亚米尔,心里跟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心痒难耐,总是忍不住看了又看,荷包蛋的蛋白破了蛋液流了出来也不自知,叉香肠时香肠都滚到了白净的桌布上,留下一块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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