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他单肩站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双手垂下,那表情仿佛是在笑,更多是无奈,他第一句话不是跟我打招呼,而是摇头说:“老子真的遇得到你哦!段岑睿!”
那个下午我们打包了行李,带了水桶、凉席和洗漱用品,被学校用大巴送到了军训营地,进行为期七天的军训。
营地比市中心温度低,入夜后竟还会有点凉。我和苏林一个班,也被分到了一个寝室,他睡我对面。
晚上我上铺的男生把东西全部堆到我床上,自己和几个哥们到寝室外抽烟,等到快要十二点还没回来,我不好意思动他的东西,只好到苏林床上。
苏林窝在床脚玩手机,视我为无物,我伸直了脚在他床上睡觉。睡到半夜,上铺那位同仁还是没回来,手机灯光照在苏林脸上,他抱着膝盖头一低一低地打瞌睡,晶莹细长的口水就要滴到手机屏幕上。
我憋住笑,用脚碰他,他甩甩头清醒了,用我盖脚那头的被子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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