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不稳了。可看样子秦卿也没放过他的打算,心里苦笑一声,靠着意志支撑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跟踪已经是事实了。
“一个星期!”秦卿突然开口,低沉地声音强势划开寂静,直撞进吴越紧绷地神经里。
“什么?”吴越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口,随后才觉得僭越地补了句,“主人的意思是?”
“一个星期的惩罚期。从明天开始,你必须留在这儿。”男人完全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可吴越后面的档期是要多忙有多忙在,根本就腾不出一个星期的时间。
“是不是罚完一星期后,您就放我走?”吴越挣扎了下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男人几乎蛮狠地捏起了他的下巴。
“对付逃奴,我有上百种手段。你只有绝对服从的本分。当然如果你表现够良好,我可以允许你外出。从现在开始,我收回对你所有的特权,无论什么,你都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吴越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抬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整颗心瞬间就凉了。他不敢奢求秦卿的爱,但为什么不放他走呢。难道连这点卑微的祈求都不能允许吗?
“你是自己塞,还是我帮你塞?”偏偏男人这时候的口气倒又是有商有量的。吴越不敢再随意胡想,这个时候只能照着男人说的做,乖乖最好奴隶的本分就好。可他现在的情况,连跪都是勉强了,别说还要把这玩意塞进去了。
“主人,您能帮我吗?”
“别再我面前用‘我’这个字,你可以以‘奴’自称。那么现在来说说怎么帮你?”秦卿似乎还没看够吴越的羞耻模样,硬逼着忍到极限的人儿开口。
“主人,您能帮奴把肛塞塞进奴的后穴吗?”吴越垂着眼,小声地一个字一个字蹦了出来,整张脸红得都不正常。可他偏偏只能强作镇定。
“过来,趴到我腿上。”秦卿拍了拍跨坐开的大腿,看着吴越转身扶着他的腿艰难地趴了上去,让臀部高高翘起。他伸手拍了拍吴越伤痕累累的屁股,满意地听到身下人的闷哼,伸手扳开臀瓣,将那枚中号的肛塞缓缓推进了吴越的后穴。做完一切后,拍了拍奴隶的臀部,拉过了牵引绳。
吴越识趣地滑了下去,四肢着地地跪趴在秦卿脚边。
“明天早上过来把这个房间整理干净。以后游戏室里所有用具由你清洗。这点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你没忘吧?”
“没有,主人。”
吴越跟着男人的脚步爬过长长的内廊。内廊里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壁灯照耀下,奢华地宛如宫殿。这里应该是秦卿真正的住所,似乎大得有些过分。男人在一扇雕花红木大门前停下,大门被无声地推开,室内同样铺着地毯,色泽却是纯白,白得沾上一点污渍就彻底毁了。
床脚的位置,放着一块纯黑的垫子。男人用脚踢了踢垫子,“以后这就是你睡的地方。”
原来连睡床的资格都没了。
吴越苦笑一声,小声应道,“是,主人!”
“今天很晚了。休息吧。”秦卿将牵引绳的另一端拴在了床尾的床柱上,转身往另一边的储物柜走了过去。
吴越跪在原地,抿了抿唇,还是祈求地问道,“主人,奴能不能打个电话?”明天一早小耗就要来接他,到时候肯定瞒不住。他不想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秦卿这次倒是意外地好说话,将一支手机递到了吴越面前,“一通电话,想好打给谁了再打。五分钟。”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手机竟然是他自己的手机。吴越想也不想直接拨给了凯德。
“阿越,这么晚有事?”凯德的声音清醒得不像刚被吵醒的人。
“凯德,你听我说。我这边出了些状况,必须回国一趟,去一个星期。麻烦你帮我把所有行程延后,顺带跟我妈也说一声。”吴越和吴安娜的关系整个公司也只有凯德稍稍清楚一点。
“什么事情这么紧急?怎么你都没时间通知董事长?”
就算吴越有这个时间通知,他也不敢再背着秦卿做多余的事情了。
“回来再和你解释。”
“阿越你这个时候突然推后行程,影响肯定会有。不过既然你有急事,这些我帮你搞定。但一个星期后《狂野时速》的首映典礼你必须来。”
“知道。谢谢!”吴越挂了电话,累得直接倒在了地垫上。地垫软软的很舒服。而且秦卿还给准备了枕头和被子。目前这个伤痕累累的状况,真是有这么个环境睡就不错了。
吴越躺下没几分钟,听到男人的声音,条件反射似地跪坐起了身子。
“睡吧。我说了你可以休息。”男人似乎轻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吴越身边,干脆席地坐下了。
“主人?”吴越搞不懂是什么情况,疑惑地抬头看了眼秦卿。依旧那么温柔笑意得让人要溺死进去。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趴着睡。给你上药。”
“谢谢,主人!”吴越乖乖趴在垫子上。好在秦卿还能给他上药,这是不是说明他家主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明天早上七点起床。去隔壁的卧室洗漱,然后下楼为我准备早餐。八点准时来叫醒我。”
“是,主人!”
吴越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手机又关了机。他睁着眼睛适应了一会才勉强看清屋内的陈设。简单的几样家具看不清究竟如何,唯一能辨清的是他家主人的床很大,而且看着就好柔软。床正中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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