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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赵婆婆也和我聊着天:“我的退休工资也有限,不够买那么多猫粮,所以才想着去食堂里给它们找点儿剩汤剩饭,媛姐说基地的食堂有规定,要晚饭后才能处理残羹冷炙,现在的年轻人也都很节约,不会随便剩饭菜了,可能是我和媛姐说话时被那孩子听到了吧,后来我几乎回回去回回都有饭菜留给我,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不过那孩子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当面跟他说声谢谢他反而会不自在吧,那就拜托你了,有机会代我转达一下谢意吧。”
我越听越感动,仿佛正在走进一名奥运亚军不为人知的内心:“没问题,我一定传达到。”
赵婆婆冲我笑了笑,忽然感慨起来:“击剑队现在都是像你们这样的新面孔啊,今年的国家队还有以前的队员吗?”
“老队员也有不少,我们佩剑这边是新人多一点,重剑和花剑组还是有不少老将的。”我回答。
赵婆婆挺在意似地问我:“那你们佩剑队里今年有姓贺的队员吗?”
佩剑队统共十二个人,并没有姓贺的,我摇头:“是您认识的人吗?”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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