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华的声音带着哭音,快感如泉涌,在身体里奔流而下汇聚成河,聚在被哥哥不断玩弄的肉茎中,两个滚圆的精囊也愈发绷紧。
“喜欢?”杨宏文抬头问:“真是yín_dàng!”
少年苍白的皮肤已经完全染上了红潮,全身泛出粉色,极为诱人。他颤热若泣,额头上被薄汗弄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像个一触即碎的瓷娃娃。
还不够!
你不想见到他奔溃哭泣的样子吗?杨炎的话又回响在脑海里。七日来,他因政事忙碌,又需要派人盯着杨炎,分身乏力。深夜回到寝宫时无意间却撇见桌上的那个锦盒—他没有丢弃销,就那样大刺刺的放在那里。这原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他的目光却定住了,像面对洪水巨兽一样,移不开眼睛。踌躇了良久,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打开。
大玥朝贵族流行男风,许多达官贵族家里都养着小倌。漂亮的男孩比娇妾美侍更叫人神往,更何况男人之间玩不出孩子,家中的正妻也就真一只眼闭一只眼。杨宏文对此兴趣缺乏,他至今二十余五,常年驻扎在边疆忙于战事,做皇子时候也只有一妻一妾,登基之后也没有将心思放于后宫,至今还无子嗣。于他而言,可谓穷尽小半生才终于修得正果。
杨炎的东西的确是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细致的几乎连每一根毛发都如实描绘。人物间的表情又生动鲜明,仿佛跃然纸上,真实的在面前表演一样。甚至连事前事后的事项和人体的敏感点也一一标明。他粗略的翻动这个叫人面红耳赤的画本,竟然发现难以抑制对弟弟的幻想。
一想到可以用这样那样的姿势狠狠的贯穿到那个人的身体深处,杨宏文已经觉得胯下肿胀发痛,聚集的yù_wàng急于找到释放的出口!
他又想到那场在牢房里的口侍,用强迫的方式射在对方的口中,再逼着他吞下所有的子孙液......
不!不是这样!
杨宏文的心脏猛烈跳动,想被人捏住了一样隐隐钝痛。
我于他而言只有恨意和羞辱!而不是如同思春的猫一样坐在这里意淫!
杨宏文猛的站起,大声唤道:“王全!”
大太监王全急忙从外头进来应道:“奴才在!”
“摆驾......”摆驾二字脱口而出,皇帝却顿了神:去哪里?他想去哪里呢?
“皇上?”王全候了半天等不到下一步指示,迷惑的小声问道。
“去......皇后那里吧!”
作者有话说:终于快要正式插入了。。。。。。我也很累啊!
☆、狱中欲(高h,兄弟,微甜)
等了七日再度踏入牢笼,杨宏文想:这一回定要再好好的折辱这个人,看看他愤不欲生、呕心泣血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平复这些时日来的莫名焦躁。
只是他挨上那一掌的瞬间却出奇的平心静气,杨炎的声音又如唱诗经一样徐徐回荡:他真是个可人儿,你不想见他哭泣的样子吗?”
我已经见过他的眼泪了。杨宏文想:我还要更多!更多!关于这个人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性器被紧紧攥在自己手中,弟弟压抑的呼吸和轻颤的泣音让他有些沉醉,这比单纯的羞辱虐待更加让他兴奋。
手上的动作律动的愈发快,少年的声音已经由低沉而变得尖锐,高束的双臂让他几乎脱力,低垂的头部不自觉的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搅成浆糊的脑子里唯一的念想都集中在下腹。当他终于在哥哥手中射出第一股jīng_yè时候,牙齿狠狠的穿破了下唇,一片腥咸。
杨宏文看着掌心里积成一滩还带着体温的乳白色液体,心中有些复杂。这不是他预先试想的,可他还是做了,并且完全没有不适感。
“你高潮了,弟弟!”他含着杨连华的耳垂一边轻咬一边说,然后又将手中的东西挪到了他的眼皮下说:“你射了很多,在哥哥手里shè_jīng很爽吗?”
“哈啊!哈啊......”杨连华双目紧闭,眼角渗出水光,回答哥哥的只有无法抑制的喘息。
“朕当你默认了,现在轮到朕了!”杨宏文不想再等待了。他要做这件已经压抑许久的事情!
手指绕道少年紧窄的腰部,沿着鲜明的尾椎线条深深埋入双臀间。少年猛的激灵,前几日那次可怕的回忆又浮上脑间,他不顾手臂被折断的危险,剧烈的挣扎起来。
“别动!”手中人的强烈反抗让杨宏文极为不悦,他抽手在白皙的臀肉上重重的拍了两下,低呵道:“别动!朕这次不伤你!”
杨连华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有身体本能的反应一心想要逃开。下一秒,一种冰凉粘稠的液体涂在了他的臀缝里。
“啊!不!这......这是......不要......”意识到这种液体是什么东西之后,杨连华从头红透到了脚趾。哥哥竟然把他射出的jīng_yè涂抹在后庭那个羞耻的入口处。
“天哪!不要!”双腿被迫分得更开,杨宏文沾染着jīng_yè的手指已经按压在肛肉的穴口上。
“放松!你放松不会受伤!”他将弟弟的腰部向后推移,上半身前倾,以便让臀部更好的翘起,臀肉分的更开。后穴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将jīng_yè完全涂抹在肛肉的四周,指头按摩过每一处皱褶,由轻而重的按压。
“不要!别这样!皇上!求你!”明知道求饶是徒劳,杨连华依旧大声呼道:“我是你的弟......啊!!!”
手指毫不留情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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