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心里暗骂自己qín_shòu。
下身居然有了反应!该死的,天夜装作继续在找衣服的样子掩饰尴尬。
背对着安墨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他们这样的人,何曾这样过?
“没有再小一点的了吗?”清淡的嗓音轻缓好听。
天夜看了眼被他翻乱的衣柜,有些无奈,“这已经是最小的一件了。”
“那可以再借我一件厚一点的衣服吗?”
“做什么?”温暖的房间内不需要再加衣了吧。。。。。
“回学校!”神情依旧淡淡的。
男人的目光一下变得凌厉,“不行!”
安墨的瞳孔忽然收缩,他不喜欢有人把自己的思想强加给他,他不是宠物,不是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玩偶!
“我要回学校!”
安墨抬起眼睛看他,那里面清寒似雪,带着无言的倔强!
天夜看着那双漂亮清冷的眼睛,态度忽然软化起来,声线也低了下去,“把伤养好再去上课就不行麽?”
这个小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那种天性的傲慢和不服输还是不会改变呢。
少年双手垂在身侧,站在原地默然不语。
天夜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依然苍白的脸,“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伤养好了再去学校,恩?”稍微走进一点摸摸他的头,“饿了吗?”
一句关怀的话令刚才僵持的气氛缓解,安墨点头,“恩!有吃的吗?”
“等等,我找找!”不过几分钟后天夜也无奈的发现路莫问家里什么也没有,无奈的给莫问打了个电话,再折返回房间。
少年也许是因为伤口还有些疼痛,此时正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假寐。
轻轻的将他抱上床将人揽进怀里,“怎么了?还是很痛吗?”
兴许是伤口疼得厉害也许是因为真的累了,黑发少年如猫儿般轻哼了一声,并没拒绝他反而还因为温暖而愈发的偎了进去。
天夜对安墨这个无意识的举动显得有些莫名的高兴,虽然这种事以前从未在他生命里发生过,
天夜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稍微的盖住安墨的胸口。然后轻轻的将人连人带被搂进怀里。
安静的看着少年的睡颜,神色带着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
路莫问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眉毛斜挑,脸上不掩诧异之感,昨晚因为血污没仔细看清少年的长相,把天夜当靠垫的绝美男人,甚至还不能说是男人,看上去十八九岁左右的年纪,有一张俊朗完美的容颜,脸色略显苍白,却没有丝毫柔弱之感。
这个少年正是他昨天和向无根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见到的漂亮少年。
说不惊讶是骗人的,这世上能够心安理得的把那个嗜人骨血的男人当靠枕的人还真是不多。
天夜冲他点了下头。
把托盘轻轻的放下,并没出声打搅,安静的关门出去,留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莫问刚关门离开安墨就被惊醒了,
黑色的眼还未完全睁开,半眯着看着门口,话却是对天夜说的。
“谁来了?”
“莫问送东西上来了,不是饿了吗,吃吧!”
把人扶起,先拿了杯牛奶塞进他手里。“喏,先喝点牛奶暖一下!”
少年捧着玻璃杯,皮肤的色泽几乎与牛奶的颜色一样。漂亮的眉毛皱起,
天夜敏锐的察觉他神情有异,“怎么,不喜欢喝牛奶吗?”“多喝牛奶才长得高哦。”
安墨把牛奶放下,拿起筷子开始吃。
这期间天夜出去接了一个电话,似乎是棘手的事情,他说了十几分钟才重新回到餐桌上,
天夜注意到安墨碗里的饭只扒了几口就被他推开了,迟疑的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不是”安墨搁下碗筷。黑亮的眼睛看不出情绪。“饱了!”
厌食症,这便是方乾浩虐待他将近一年的后遗症。。。。。。
天夜看着安墨的琥珀眸中沉淀着一种深邃的光芒。又如流星划过般一闪即逝。
他阅人无数,此刻却看不透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的心。
伤口泛着淡淡的疼痛,吃了饭喝了药之后感觉有些昏昏欲睡。
半耷拉着眼睛被天夜揽靠在肩上,或许是触动了记忆中的某些画面,安墨又有些清醒,叹息般,
“夜先生,我不明白,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天夜一手把玩着他柔软的发丝,微微一笑,指尖轻触着他半瞌着的漂亮似琉璃的眸子,
仿佛叹息般,“你的眼睛真漂亮!”天夜凑近他脖子,轻吐着热气,安墨怕痒的往旁边缩了缩。
他几乎用不了多少力气就能将怀里的人揉碎,少年轻挣了一下,然后像是放任一般一动不动了,
“还记得你救我的那次吗?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世上再没人像你的眼睛那样的温暖。”
“那兴许只是你的错觉。。。。。”
天夜轻笑着揉揉他脑袋,“不,真的,很温暖!”一种从灵魂里蔓延上来浸入骨血的温暖,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种感觉很微妙,心里面最为柔软的地方遭到最直接的撞击,
可能是药效发挥了作用,安墨感觉眼皮更沉了。
爱怜的摸了摸安墨瘦得恪人的腕骨,怀中的身体极是纤细。抱着的时候感觉他就剩一副骨头架子一般。
手指沿着安墨的脸庞轻轻游走滑动起来,划过颧骨,面颊,在唇角旁微一停留,又继续向下,经由咽喉滑向衬衣衣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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