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试过吗?”
萧鹤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祁夏你怎么了?你这几天怪怪的。”
祁夏不理他,埋下头在他脖颈处舔/吸。胸口处很快变得冰凉,随后萧鹤就感觉到一条软软的湿/热东西,在细细地描画他的胸口。
萧鹤还要说话,祁夏却堵上了他的嘴,舌头伸/了进来。
许久之后,祁夏退了出去,趴在他的耳垂处低语:“我讨厌你,我要杀了你,这样子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为什么?”萧鹤讷讷道。
“因为你骗我……”祁夏低语道。
“我骗你什么了?”萧鹤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从来都在骗我,从来都是这样。”
萧鹤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然而祁夏的声音却仿佛来自地狱一般阴冷怨毒:“别再撒谎了……我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了?
萧鹤心里咯噔一下。
几秒过后,祁夏把他下面的裤子、内裤全都拽了下来,两条长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他才回过神来。他愤怒地斥道:“你在做什么?”
祁夏甩了他一巴掌,语气漫不经心:“干/你。”
萧鹤嘴里被粗鲁地塞/入了一团布,祁夏握住他软趴趴的弱点,温柔地问道:“自己的内/裤味道怎么样?”
萧鹤“呜呜”出声,四肢也在剧烈挣扎。两条长腿拼命乱踹着,手虽然被绑住了,但仿佛不怕疼一般想要挣脱束缚。而他确实也感觉不到疼。他不喜欢祁夏这个样子,非常非常得不喜欢。
放开我,放开我,萧鹤心中发狂般地呐喊。然而祁夏却一点也听不见。当然,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搭理他的。
祁夏好言相劝:“你不要再动了,动也没有用,省点力气吧。听话,如果你再不听话,你下面这个就没有了。”
萧鹤想了想,渐渐平静了下来,不知道怎么的,他一点也不想知道祁夏做不做得出。他不想挑战这个可能性。可是随后尖/锐物体在脆弱部位的戳痛感,却使他情不自禁地瑟缩了起来,眼睛那里也因为疼痛流下了生理泪水。
祁夏赶紧安抚他:“很痛吗?”萧鹤刚要对他放下戒心,他又开始用尖/锐物体猛戳他的下/面了。萧鹤疼得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麻木了起来,静静感受着那份疼痛。
祁夏温柔的声音如沐春风:“我想在你身上弄个纹身,刻上我的名字。但我还是新手,可能有点疼。你担待些。纹身是用针扎的吧?你看我拿了好多针呢。我会把它们捅得很深的,确保你以后植皮都去不掉。”
“而且这个部位很尴尬哦,就算你想去医院去掉,医生看了会不会觉得你是个变态?”
“你知道我纹在那里吗?就在你那里的根部处……哈哈哈,我在这里纹上我的名字,以后你就算想出去浪都没有办法呢。”
萧鹤这下子是真的哭了出来,因为祁夏戳的一下比一下猛。这种凌迟一般的痛苦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以至于祁夏究竟说了什么,他听得并不是很清楚。听到了也没有精力去细细地想一想。
祁夏越戳越兴奋,语气也越来越温柔:“以后每一次我都在这里给你纹上纹身吧,这样就算你骗了我,你也没有办法离开我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落寞,但萧鹤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每一次”吸引了,他有点害怕,难道祁夏发现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勇气接受这么一个现实。如果是他,知道有人这般玩弄自己的感情,他一定会对他恨之入骨。但随后突如其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把他从愧疚,从胡思乱想中拯救了出来。
不管怎样,他现在的疼,也是这么疼。
如果不是嘴巴堵上了,萧鹤想,他一定会开口求饶。
祁夏的舌尖舔/过他的胸膛,“别离开我,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吧?”
“不管你爱不爱我,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可以了。”
“你是我的。”
刚才疼得萧鹤差点窒息,他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像是洗了一个澡。祁夏不知道在他伤口处倒了什么液体,疼死他了。
祁夏仿佛读懂了萧鹤心里的疑惑,好心解释:“是盐水。”
盐水……雾草,他是担心他伤口不能感染,死不了吗?
“还有辣椒水,刚刚只是抹了一点,让你感受一下,等会儿我会直接倒上去。”祁夏温和地掐了一下萧鹤的伤口处。
萧鹤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
“只有疼痛才能让你永远铭记我。记住我吧,你是我的,只是我的。”祁夏的指尖划过萧鹤的胸前/两点,引起一片细微的战栗。
萧鹤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如此渴望系统的到来。系统,你死哪里去了?还不快点来救他!
……
系统被萧鹤胖揍了一顿。系统也不敢反抗,萧鹤现在在公司里养伤。他这次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是他去的晚了,是他工作失误。连总裁夫人都批评了他。不过他还是感激萧鹤的,被欺负成这样,被他坑了,他都没有告诉总裁他是因为打游戏去晚了,实在是够哥们,够义气。所以他被这个病患教训几下也是应该的。
送走了来探伤的总裁和总裁夫人,又颐指气使让系统去给他买鸡腿后,萧鹤终于有时间看一眼自己的伤口。
祁夏委实厉害,居然在那个世界在他身上种下的烙印可以穿透灵魂。总裁说,这个痕迹哪怕他经历多少世,投多少次胎都不可能去除了。
萧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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