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现在的主人,也会是一名剑圣。”
听到他这句话,寒声的笑容里分明带上了几分赧然:“晚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哎,你的寿数还长着呢。”秋池调侃了他一句,然后将话锋一转,“寒声,谁胜谁负都不影响你我之间的约定,我会跟你们一同进封魔塔。”
寒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谢川柏、广白以及陶然三人,眉锋一剔:“好。”
“什么时候走?”
“前辈方便的话,明早在北城门……”
“就这么定了。”
秋池说完之后转身就要走。
“前辈,我还没说几时……”寒声无奈道。
他们原以为还有机会跟秋池坐下来共同商议一番,就暂且没有把进塔的具体时间给定下来,可谁知道这位剑圣来如电去如风,要留住他简直难于登天。
秋池背对着他淡淡说了一句:“你们明早什么时间来北城门都可以,我会在那里的。”
“秋池!秋池!”
“秋池剑圣第二次卫冕成功了!”
“秋池剑圣!淮都永远的守护神!”
逝去的人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生者淡忘,如果连民众的记忆中都再无他的容身之处,那他便是真正地辞别这个世界了。
淮都永远的守护□□字并不是秋池,民众的欢呼与爱戴也不该全部献给叫做“秋池”的人。
秋池立于天穹之下,面上的笑意退去,眼中的光芒也归于黯然,所有的喜悦与欢愉都像是被卷进了一个深渊之中。
他转身踏上来时路,再一次向着为他让开一条道的民众报以笑容与道谢。
他仰头看着当空一轮艳阳,忽然间有种落泪的冲动。
寒声归剑入鞘,两臂环抱胸前,以一朵高岭之花的姿态缓步回到了三个队友的身边。
谢川柏对着他的脑袋直接就是一爪子:“你丫是真破不开他的剑气?”
“他给我放水不止一次了。”寒声老老实实地答道,“而且我是真的赢不了他。”
“刚才那一下都把阿然给吓哭了你知道吗?”
“川柏,我没哭……”
寒声看向面色惨白的陶然,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他会冲过来抓住我。”
陶然摇了摇头:“太冒险了。”
谢川柏嘲道:“心机婊。”
“……?”寒声显然听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没什么。”谢川柏干咳一声,“他答应跟我们进塔了?”
“嗯,明早。”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都可以。”寒声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剑圣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是我们先不管他(严肃脸
☆、无果
今夜的月色格外温柔,也格外撩人,夜色似乎能把人心头按捺不住的百般情愫都恰到好处地遮掩起来,因此,两人在这样的夜晚对坐窗前的时候,有些埋藏心底已久的话比平日要更容易说出口。
寒声与陶然在房间中静静坐着,两人都沉默不语,低头饮茶或是抬头赏月,醉翁之意皆不在酒,却也不都是在对面的人身上。
昏黄的烛火映照着寒声的面庞,将他凌厉的面部线条修饰得柔和了几分。陶然在倒茶的间隙不动声色地望了他一眼,看到他仰头望月时下巴拉出的美好线条,视线又忍不住攀升上他那双形状饱满的嘴唇。
那两片唇瓣沾了刚刚陶然为他添上的茶水,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看得陶然心弦一动。
寒声似乎是察觉到了陶然正在看他,立刻就将目光收回到了屋子里面,对上陶然的视线,低低地开口:“阿然,我今天不太开心。”
他微皱着眉,一反白日里神采飞扬的模样,俊朗的面庞却是浮现出了几分忧愁之色。
“因为没能赢到最后?”陶然问道。
寒声摇了摇头:“怎么会,战败再平常不过了。”
陶然莫名地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那么,是什么别的事情让你不开心了?”
寒声定定地看了陶然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心一般,末了终于缓缓地说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陶然一愣,右手托腮思忖片刻,然后认真地答道:“你若喜欢一个人,就会无时无刻不想看着那人。看着他的时候,你的酸甜苦辣全从他的眼角眉梢递来,心尖上就像是有蚂蚁细细在啃一般。不在看他的时候,他的名字也会在你的心内百转千回,音容笑貌全在你的眼前耳边回荡,任你如何都挥之不去。”
他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将自己对眼前这人的思慕说给他听,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万般相思只能对牛弹。
寒声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转头看了看房门,又转回来有些心虚地看着陶然,纠结一番之后总算吐出一句话:“虽然我的心情并不完全是你形容的那样,但是我好像……喜欢阿白。”
他话音刚落,陶然的茶杯便脱了手,咣当一声落在了桌面上。
听到寒声有些战战兢兢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陶然觉得自己的心脏有种被利器划开的迸裂感。
已经数不清自己揣摩过寒声的心思多少次,明明早就料到事情会是这样,此时听寒声亲口说出这个事实,他却还是有种身在梦中的恍惚感。
心中百感交集,万般深情万般憾恨在肠肚中弯弯绕绕几个来回,最终竟是全部化作了一声轻笑。
“阿然,你笑什么?”寒声还以为陶然是在嘲笑自己的少年心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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