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准备准备。
祁六珈因为新来乍到,这天也是她第一天上学,所以一直都很安静地准备各种文具,等待考试。
霍斯羽和她打过招呼之后也没有看她,直直地趴了下来补眠,一副懒懒散散慵懒的模样儿,一点儿都不像传说中的学霸。
倒是……有点儿像妈妈店里养的猫儿。
可是,仍旧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晚,她是看到了云层上的夜景,那轮残月在不远处悬着,比以往任何一次看见都要巨大明亮,泛起毛边。
她抱紧了他,任由他在她身上驰骋深埋,就仿佛所有的激情都倒流了回来,她在云端浮浮沉沉,低眼就能看到他深黯专注的目光,带了点点琐碎的笑意,如大海泛起了波光,有海豚在畅泳。
情绪,更加浓烈了。
又想起了海桑的诗:
我闻见了花中并不存在的香气
掌心下的膝盖骨纤细易碎,闭上眼睛还能想起那双腿伤痕累累,曾经,这一双腿,完美无瑕,线条优美。
“现在还怕吗?”他继续问道。
“不怕了。”祁六珈摇了摇头道。
他来了的时候她就不怕了。
那么多有的没的念头全都消失不见。
她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的魔力。
半个小时之前。
祁六珈在林萧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她说的那间屋子里,林萧早就约了原来的屋主主人来洽谈。
林萧还不知道祁六珈有个半大的儿子,一切都是凭着祁六珈的喜好去给她找房子。
屋主主人是个华侨,平时不怎么在国内呆,这屋子买下来基本没有住过,装修倒是好了,装修风格虽然不怎么符合祁六珈的审美,但是这并不要紧,她看中的是这屋子的性价比。
现在在涧川买房子其实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了,都要万元每平,她在国外赚得也不算太多,再加上这几年要治病,更是用了不少。
“不是吧,老于你又搞突袭?”
“明明前天才刚刚小测了,还要来摸底考?!”
“妈的每次说不简单那题目都贼几把难!”
……
不要以为尖子班的学生都爱考试,碰到这种惨无人道的各科摸底考同样怨声载道、哀鸿遍野。
祁六珈正在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一直背着的乐器给仔细放好,从包装严实的外表来看,猜不出具体是什么乐器。
她看了看班里同学都一副愁眉苦脸的面容,有些新奇,似乎是没有意料到这个班的氛围这么好。
工作上的事情谈完了之后,祁六珈又接到了儿子打来的视频电话,祁六珈马上接起,一天不见自己的儿子都想念得紧,她都要想死他了。
“妈咪!妈咪!你是不是出院了!”祁六珈一接通电话,祁芣苡的声音便传出来了。
祁六珈看到自己儿子就心头发软,笑着说道:“是呀,你怎么知道妈咪出院了?”
“嘻嘻,秘、密,我不告诉你。”祁芣苡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好,而祁六珈极少看到自己的儿子会笑得这么没有形象。
她的儿子小小年纪但是却是非常爱美,这种大笑露齿的行为其实是不屑做出来的。
“好啊,什么时候我的花花都学会隐瞒妈妈了?”祁六珈伸手隔着屏幕戳他的脸蛋。
“没吃的话一起吃吧。”
……
少年还微微有些臭的脸色仍旧刻在她的脑海里,再回过神来,少年和马都不见了,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表哥,她不想上马就算了吧?前几天不是被一只狗咬了吗?看她这么矜贵,请了也是百搭。”杜梓宁毫不客气地说道。
“杜小姐此言差矣,你这里还有强迫人上马的理吗?”林萧还真是气不过了,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你——”
“对,我就是打你!怎么着了!”林萧见不得祁六珈被这样的贱人欺负,先替她出了这一口恶气。
祁六珈靠在霍斯羽怀里,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是变得惨白。
她看着眼前这一幕并没有作声,马思思不值得可怜,她这是报应不爽。
“出血有些严重,必须要马上去医院。”
霍斯羽却是懒得看这样的闹剧,看着祁六珈满是血的腿,皱紧了眉头,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她的伤势,已经打了电话让陈维文将车开过来载他们去医院。
祁六珈头脑有些昏沉,虽则鼻端传来的白檀冷香让她安心,可她还是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冷了语气道:“不需要你,我自己……”
“以后是不是真不玩了?不会不舍得?”祁六珈听他这样说,才转过头看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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