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思议的腰肢,微微烫着她的一小片肌肤,栀子花香钻入鼻中,怀里少女的味道和触觉前所未有地在他面前放大,让他蠢蠢欲动。
祁六珈没想到有这样的变故,又是被算不上特别熟悉的同桌给搂在怀里,慌乱之际推开他的手立即起来,低着头对他说道:“对不起。”
然后看也不看他便往门外走。
“湛爷今儿个什么骚操作啊?”
“妈的新同学的脸蛋都红了,好想捏一捏!”
“你他妈的什么恶趣味啊……”
“你的双眼,”他指了指她的眼睛,“告诉我,你很在意。”
“撒谎。”祁六珈矢口否认,好像在急于撇清一些什么那般。
“呵。”霍斯羽没有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只是说道:“过几天出院,你的化验报告还没出来,而且狂犬疫苗还没打,自己注意点。”
“我过几天照样可以过来取化验报告,照样可以过来打狂犬疫苗。”祁六珈说道。
“别倔了。”霍斯羽淡淡打断她的话,没有严苛的呵斥,只有心平气和的劝说,他看定她,眼神温柔,宝蓝色的眼睛带着包容和沉溺,“在这里留院观察几天,你还有儿子,总不能让他担心的。”
……要命。
祁六珈似乎承受不了他这般注视,屏住一口气侧了头不再看他,歇了一会儿才低低说出几个字,“知道了。”
“你又想给坑我踩?”祁六珈眉眼妖娆,因着笑意盎然而水波泛亮,整个人鲜活漂亮得很。
“我还能给什么坑你踩?”霍斯羽说着拿过她的手机来,看到她也登陆了微博,看着里面有关于他的评论,瞄了一眼她的微博名,又看了看她的关注列表,禁不住勾唇一笑,“原来你也关注了我,而且只关注了我一个。”
祁六珈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也有些不好意思,抬手就想将自己的手机抢回来,霍斯羽理所当然不会让她得逞,拿了她的手机就往后躲,还要看一下她上面有什么信息。
相比于他什么都没有发的微博号,祁六珈这个自注册以来就没有改名和发任何东西的微博号比他的看起来更像僵尸号,融入几十万的粉丝里,俨然沧海一粟,毫不起眼。
霍斯羽看着她的微博名,摸了摸下颌,“霍太太,你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注册了什么都不做?只给我们的产品点赞?这么伟大,不奖励你还真是过不去呢。”
“喂!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皮!”他熟知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被他都弄得手足无措了。
霍斯羽却是不答,忽而弯腰一把抱起了她,让祁六珈禁不住惊呼一声。
“嘘——别害怕,万一邻居都出来了就不好了。”霍斯羽低头抵住她的额头,笑着说道。
祁六珈抿了抿唇,眸光流转,半是羞赧半是娇嗔地睨他一眼,“你够了霍斯羽。”
霍斯羽大概真的是心血来潮,或是真的是太高兴了,一路抱着祁六珈回家。
他将她的头按进了他的胸膛里,胸腔里巨大的震动声让她重新安定下来,身体不再颤抖,灵魂不再出窍。
“你来了,霍斯羽。”祁六珈在心中默念,已经是说不出自己是怎样的感觉。
“珈珈,别怕,没事了。”
霍斯羽堪堪赶来,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的声音其实抖得厉害,在去机场的路上,他始终心神不宁,即使叫了佟皓去照顾帮忙,他还是不可抑制地不安而暴躁。
这些年来他的脾气其实算不上很好,应该是说非常糟糕,抽烟酗酒成了常事,他常常在深夜这般麻醉自己,仿佛这样,就能忘掉以往与她的那些纠缠。
祁六珈被他挠得痒,不断躲避他的手,笑着说道:“是个女孩子和我一起画的,但是她是摄影师,怎么说呢,她这个人的身份比较复杂,当时来这里的时候刚刚怀孕,比我小一点儿,她那时候过得其实并不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很高兴,一点儿都不像离家出走的人。”
祁六珈说这番话的时候很平静,可是霍斯羽却是听出这平静之下的不平静,原因无他,她说和她合作画画的人看起来很高兴,那个人也是离家出走的,祁六珈也是离家出走的,两相比较之下,她却是不高兴的那一个。
心里惆怅,插在心里的那根刺所引起的钝痛又深了一点儿,他轻叹一口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叫叶峣,那年也才19岁,一个人流浪到这里,好像要躲避不知道什么人,怀孕已经有3个月了,那时候花花也就两岁,被查出有先天性心脏病,那段时间老实说,我心里的确不好受。”
“她为了让我高兴点,就拉着我画画,她画的并非是她的拍摄作品,而是别人的,我估计是她一个很亲密的人,搞不好还是她的爱人。她没有在这里逗留太久,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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