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脸埋在我颈窝,皮肤传来温暖的温度,可是我只觉得冷。在秦南的怀里我觉得很冷。
“那个时候是我不对。”他避开我的话,低声说,握着我的手,慢慢用力。
“你没有不对。弓虽.暴我的人是陈嘉易,不是你。”我笑。
你只是没有站在我身边,而是漠然地转身离开。
他的手一僵。
我继续说:“我没关系,我又不是那种被怎么样了就要死要活的人。我还要谢谢你,让我学会自知之明。”
“以后,随便你怎么样吧。庄非,小柏,陈嘉易,你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好了,不要再假装喜欢别人了。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贱的。”
你怎么这么贱!
你看到我被陈嘉易弓虽.暴以后,是这么说的吧。所以我才明白,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随便被人上了也不能做什么的贱*货而已。
秦南沉沉看着我,我倒是期待他愤怒,把我扔下车,扬长而去,我可以笑着目送他离开,转身就走。可是他却忽然低头吻下来,不再像刚才的温柔,动作粗暴,手攥着我的肩膀,牙齿碰到我的,不一会,就出血了。
尝到血腥味的时候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野兽似的掠夺。
我咬他,他也不松口,不管我咬得多狠。
好像野兽临死之前的抵死缠绵。
一切结束以后,我们都将死去。
一个城市可以承载太多回忆。咖啡厅,报刊亭,综合超市,水果店,以前打过篮球的操场,下班时候固定经过的街道,电视机对面的旧沙发。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秦南,你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从陈嘉易那里带我走?”随便什么地方都好,我可以像不存在一样躲在你给的小房间里,只要你偶尔想起我,回来看看我,我就可以很满足。
可惜即使是两年以后的今天,秦南依旧没有给我答案。
他只是僵了一下,又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舔舐啃咬,连抬头一下都不敢。我能理解,他大概是怕看我的眼睛。
“陈嘉易对你更重要。”
“你的答案,我早就知道。”
“时间变了,地点变了,你和我也变了,再做一样的事,你怎么做的下去呢?”重重撞开他,我冷冷看着他的眼睛。
秦南的眼睛很美很深,如同一汪沉静的湖泊,偶尔荡起涟漪。可是此时,好像回到三年前,一片死寂。这不是两年前,他对我笑时候的眼睛。
也许,在两年前我失去一切的时候,他也遗失了什么。
我不紧不慢扣着衬衫的扣子,拉好被他强硬扯开的裤子,他好像在出神,呆呆看着我的动作。
“让司机停车。”
秦南像是从茫然中惊醒,脸色一沉,刚要开口,我没有给他机会:“我说了,让司机停车。”
秦南的喉结滚动,和我的眼神对峙几秒,妥协似的按了呼叫铃,前面的司机放下隔音玻璃,回头道:“秦先生?”
“停车。”声音很冷,而且隐隐含着愠怒。
司机扫到他的台风尾,战战兢兢把车停在路边。
我懒得再看秦南一眼,推开车门要下车。
秦南已经不在意被司机看到了,用力一扯,拉住我。
“如果,我那天没有那么做,你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了?”
我抽出手,没有去看他的脸。
“秦南,没有如果。”
雨下得很大,来a城两年多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雨。
头上的雨好像忽然小了,我抬起头,看到一面纯黑色的伞叶。
“我明天回北京。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给我的秘书打电话。”
伞柄被塞到我手里。
身后的人没有等我回头,转身就走。我看着他淋在雨里,他的特助穿着一身深灰色套装,赶紧把伞举到他头上。他说了什么,特助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把伞移开。
陈嘉易上了车,车窗慢慢升起,他的脸逐渐消失。
秦南没有再出现,应该是和陈嘉易一起走了。
在c吧做了一段时间以后,渐渐放弃了自己出去再找一份工作的打算,我好像已经适应了昼伏夜出。回到家看到镜子里的脸,白得吓人,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见过阳光的关系了。
祁风还是天天泡辣妹,还是天天摆臭脸。前些天回英国了,好像是去看男朋友。
我问祁风,:“你就这么让她去?”
祁风愣了几秒,盯着手里的酒杯发了一会呆,然后抬起头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说:“我是男人嘛。”
转身就去和店里新来的女孩子调情。
看了他一会,忽然说:“看着点他,今天别让他喝超过三杯酒。”
我立刻精神起来,眼睛看着祁风,半刻都不敢移开。
因为听说走了,平时冲着这个漂亮老板娘来的常客有些没来,其中有些是很能在a城罩着的。
我正拉着祁风让他别喝酒了,忽然听到门口一群人在吵。里三层外三层聚了不少人,祁风大概是因为憋着火,酒瓶在桌子上一摔,大步就朝门口走。
我真是多嘴。
和祁风之间的事情c吧的人都看得出其中暧昧,而我却……
冷冷瞪了我一眼,从吧台出来,去追祁风。
门童kyle好像看见救星一样,刚要说话,却被怒气冲冲的祁风推开,撞到酒吧玻璃大门的把手上,痛得脸色都变了。
“谁在闹事!”祁风体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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