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埋头在秦夏引胸前呻吟。秦夏引咬着陆垣棠的耳朵,腾出手去套弄陆垣棠的分身,那物件笔挺地抵在秦夏引小腹,几轮摩擦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把秦夏引的衣服都蹭湿了。
陆垣棠被他套弄得爽了,哼唧着加紧腿,无意识地吞挤体内的性器。秦夏引拍打陆垣棠的臀部,低哑道:“别玩火。”说罢便停止抽动,故意折磨陆垣棠。
陆垣棠难耐地继续收缩后穴,抱紧秦夏引求饶,“动一动,快点啊,我受不了。”
秦夏引不为所动,眼见陆垣棠前面要射,用手指堵住前端,简直要了陆垣棠的命。
“叫出来。”秦夏引命令道。
陆垣棠没犹豫,叫了几声,委屈道:“太久了,腰疼,不要做了。”边说边撑起身子作势要撤。
秦夏引压下陆垣棠的腰,开始新一轮chōu_chā,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陆垣棠被操弄得发不出完整的呻吟,只有抱着秦夏引。
“喜欢吗?”秦夏引边说边挺腰。
陆垣棠断断续续地说了句“我喜欢你”,秦夏引笑着吻过来,下身进入冲刺,把陆垣棠的叫声堵在嘴里。
秦夏引缓缓抽身,滚烫的白浊便一涌而出,陆垣棠红着脸取来抽纸擦拭,嗔道:“下次带套!”
秦夏引也拿纸帮陆垣棠清理,擦着擦着就把手指探进了尚未紧闭的后穴,陆垣棠蓦地收紧了,秦夏引抽手艰难,调笑道:“它可比你诚实多了,喜欢就直说。看看,都舍不得我出来。”
陆垣棠羞得无以复加,却始终不能放松身体,又气又恼地把秦夏引的手拽过来,“少废话,下回你躺平让我上也舍不得。”
秦夏引张口含着二人地手指,成功地把陆垣棠击败,“原则问题,不能假设。”
陆垣棠“嘁”了一声,挪回驾驶座,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他上身还算完整,只是衬衫扣子散了一地。下身可就不容乐观了,内裤本来被脱得挂再脚踝,此刻也不翼而飞,陆垣棠不得不直接套上牛仔裤,粗糙地质感颇为不适,他推了一把旁观好戏的秦夏引,“以后不准在车里做,这车可不是用来玩车震的。”
秦夏引从善如流,“你是车主,听你的。”
陆垣棠佯怒瞪了他一眼,也跟着笑了,“已经是你的了。”
秦夏引凑过来搂住陆垣棠,得意道:“嗯,有个大明星老婆就是好,干脆以后你养我吧。”
陆垣棠习惯了他的不正经,发动车子驶离了地下停车场。
车子是陆垣棠的,路虎suv,因为秦夏引“车祸”车子送修,所以现在属于秦夏引了。
秦夏引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当了小白脸,被人送了车子,简直是哭笑不得。
“车子给我,你怎么办?”
陆垣棠不以为然,“我有保姆车啊,又不用自己开,多方便。”他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车型,我们过两天再去选你喜欢的。”
秦夏引笑了,“又不是买衣服,说换就换。你这是钱多了没处使。”
陆垣棠摇摇头,很认真道:“我的存款你也看到过,不算富。”他转过头看向秦夏引,“但我想给你喜欢的,尽我所能。”
秦夏引别开脸,玩笑道:“我如果想要你呢?”
陆垣棠毫不迟疑,“包括我。”
秦夏引沉默了。
随后的日子,两人得了空便窝在家里,倒也不闲闷。陆垣棠有工作时,秦夏引便在家发邮件、打电话,陆垣棠见了谁、做了什么,他都了如指掌。
“哥哥,今天公司和陆垣棠谈续约,他没同意。”秦雪端打电话询问。
秦夏引拨弄着手边的文件,“违约金是多少?”
秦雪端一愣,报了个数目。
秦夏引听了并不表态,想起陆垣棠的存款,忍不住笑了出来。
几周后,秦夏引好得差不多了,陆垣棠便拉着他出去买衣服。秦夏引帮陆垣棠挑了一套li的秋冬新款,天鹅绒衣领的西装,配上碎花丝绸领带和月白色的真丝袋巾,衬得人秀挺脱俗。
陆垣棠告诉秦夏引,这套西服他打算下个月电影节穿,秦夏引问难道没有赞助商提供?陆垣棠笑得意味深长,说我想穿你挑选的,因为是值得纪念的大事。
秦夏引没接话,心中隐约明白了什么,突然有些不舒服。
陆垣棠并未察觉,嘟哝着要给秦夏引买几套西装,秦夏引笑了笑拒绝了,陆垣棠不依不挠,说客户经理不能失了礼节,人靠衣装。
秦夏引耐着性子换了几趟衣服,陆垣棠嫌kiton偏于柔美,最后在i买了三套,陆垣棠哼着歌提着购物袋朝车子走去,秦夏引略慢几步随后跟着,把陆垣棠带上了后座,不顾陆垣棠的推搡把自己深深埋进对方体内,陆垣棠见推不开,便盘上秦夏引的腰压抑着轻吟。
那天他们把后座弄得一塌糊涂,却还是不知疲倦地抱在一起,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路过,放肆地纠缠着彼此火热的躯体,只恨不能一瞬地老天荒。
他们不知道为何那天会如此难舍难分,亦如他们不知道那将是最后一次真心实意的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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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青山电影节开幕式真正诠释了“大手笔”三字,120米的红毯,300多位影人明星,数十个剧组,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算完,更别提后续的歌舞演出。记者累,明星也不轻松。
“我的脸都笑僵了。”陆垣棠一边揉脸一边向秦夏引诉苦,此刻已是凌晨,开幕式刚结束不久,他回到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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